伏击圈就在眼前。。李多多喜上眉梢。恍恍惚惚地瞧见前方正有一份泼天的功劳在向他招手。只是当他回头一看。便立刻叫了一声苦。不知何时。身后的追兵已经停了下來。然后直截了当的掉头离去。沒有一点拖泥带水。

奔驰中的队伍也逐渐的慢了下來。最后在失落中停住了脚步。加速远去的西夏骑兵卷起的尘烟遮挡住了李多多的视线。他望着灰黄‘色’的幕布掩盖起的來路。暗道这世上果然沒有蠢货。而竟然连不读书不知史的西夏人都骗不过。看來自家的演技也实在有待磨练。李多多再看了看身边丢盔弃甲的一众骑兵。狼狈不堪的模样就跟打了一场败仗沒有两样。.小.说.网第一时间更新。他苦笑。今次‘诱’敌。却是折了大本钱。

高紧皱着眉。來到李多多面前:“王爷。这下该怎么办……”

李多多故作轻松的微笑道:“往好处想吧。这等于是又拖了堂中仁近一个时辰的时间。”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曰影已经西斜。再有两个时辰就要天黑了。那时候。堂中仁就失去了撤兵的最佳时机。

李多多不认为黑夜能遮盖一切。趁夜撤走可不是像字面上说起來那么简单。夜间行动。关键在于一个‘奇’字。而不是‘黑’。黑暗能掩盖一切。.小.说.网第一时间更新但不论是哪一方都同样能公平的利用黑暗带來的便利。相对而言。在黑夜中。大军行动可比小股行进的难度要高上许多。

如果堂中仁想在夜间撤离。他点起火炬。就会成为最为显眼的目标。若是不点火炬。黑暗中将不知军。军不知将。那样的情况下。只需要出动一两百人。就能造成让堂中仁军崩溃地‘混’‘乱’來。

李多多要把西夏军拖到援军赶來。为了能最后击败堂中仁。只要能让他们來得及布下阵势。堂中仁就绝对沒有获胜的机会。

但凡遇到唐朝的阵列。只有选择不战。这是所有与大唐步军‘交’手过的异族的共识。.小.说.网第一时间更新除非能设计不让唐军摆开阵势。否则阵势一起。箭矢如雨而落。就算强如契丹也要退避三舍。曾经仔细查阅过几十年來在关西发生过的大小战例。李多多对自己的军队有着充分的信心。

“高”李多多突然冷声叫着他最为信任的名字。

严肃的神‘色’让高愣了一下。不过他立刻醒觉。上前躬身:“……末将在。”

李多多指了指山道两侧。“把你的兵带上。”

在山坡上。是从晋州城受命而來的伏兵。只是他们白白被蚊子咬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并沒有能得到他们想要看到的结果。但他们的战力。依然还有发挥的余地。

高大声应诺。“末将遵命……只是主帅您呢。”他又问道。他担心主帅的安危。

李多多向南望去。锐利的视线仿佛穿透了‘迷’雾和距离。落到了大來谷口:“追回去。敌进我退。敌退我追。总不能让堂中仁轻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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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仁。撒解他们怎么还沒回來。”一个年迈苍苍的西夏人一边问着堂中仁。一边翘首北望。他视线投去的方向。便是晋州城所处的位置。西夏人身上穿的衣服闪着丝绸的光泽。而他对堂中仁的口气。更表明他的身份不同一般。

“不必为他们担心。近两倍的兵力。怎么可能还会输。”堂中仁随口敷衍着。但他冷漠的口‘吻’。昭示了他们的死活其实并不放在他的心上。而神经质一般不停敲打着马鞍的手指。也透示出他心底的无奈。

“万一输了怎么办。。”西夏人一下急叫了起來。絮絮叨叨的说着。“我可就只有这么一个孙子……”

通过常年如蚊子般废话一般地洗礼。堂中仁已经可以对这些废话做到充耳不闻。

年纪轻轻就登上相国之位。为了维护自己的地位。他不得不在一定程度上听从老家伙们的摆布。他们姐弟俩虽然在西夏已经是一呼百应。但是仍然有些王族的族老们。仍然是他们的障碍。而且他们的存在却不能不轻视。所以只能暂时选择忍让。堂中仁本打算按部就班的在十年间将他在西夏的敌人数解决。那时就沒有人再敢跟他过不去了。堂中仁的计划正在一步步的实现中。可一场战争便光临到他的头上。但危机就是机遇。堂中仁本想着通过胜利让自己权势更加巩固。谁能料到他竟然会输。这也就给了对手最好的攻击口实。

昨天向他‘逼’宫的应该也有着这个老东西在。堂中仁瞥眼看着‘交’错的重重皱纹下。一张一合的缺牙瘪嘴。心中发狠。迟早要把这些老骨头丢进火堆里当柴禾烧了。

在堂中仁的眼中。这些老东西都是一样的惹人厌烦。甚至不想多看一眼。对于老东西的孙子究竟会怎么样。堂中仁自然也同样不关心。胜也好。败也好。只要能把近千骑兵拖上一两个时辰就好。他也再等待派出去的部队回來。那时候有了援军。他们的力量就强大了。

在李多多看來。他‘逼’得堂中仁分兵來追击自己。虽然沒能把他们引入伏击圈加以歼灭。但实质上却等于是把堂中仁拖了一个时辰下來。

可是从堂中仁的角度來看。他何尝不是用着这些出自于附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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