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看了看,也就五分钟,很久吗?但也没纠结,低声问靳博彦,“我坐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好啊?”不管那女生是不是针对她,自己总归不是医学院的,坐在这里似乎真的不怎么好。

&ep;&ep;靳博彦说话前将温茶递到吉喆嘴边,等她喝掉后,才问:“是不是有人说了你什么?”坐下来之前都没这么多顾虑,上回厕所就有了,这就不怪靳博彦想多。

&ep;&ep;吉喆内心腹诽靳博彦真够敏感的,嘴上却否认,“没有啊,我就问问,毕竟我又不是你们学院的。”

&ep;&ep;靳博彦还没开口,一边似乎听到两人聊天的戴仁突然出声,“这有什么,就一个座位,我让你坐的,你坐着就好!”

&ep;&ep;既然老师都这么说了,吉喆也没再说什么,但对于刚刚在卫生间听到的活剥兔子什么的,吉喆有点好奇,但这事靳博彦肯定不会告诉她,所以只能问肖超了,但虽然肖超就坐在离吉喆不远的地方,两人之间隔着靳博彦,吉喆没找到机会问。

&ep;&ep;晚上十点,散伙饭在一片哭声中结束后,吉喆跟着靳博彦一起走路回家,临走前连肖超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但靳博彦心情看着很平静,并没有被感染到离别的伤感。

&ep;&ep;靳博彦仿佛看出吉喆的疑惑,开口说道:“离别很正常,关系不好的即使每天见面都说不上一句话,关系好的,即使相隔千万里,都能找到相聚的办法,所以也没什么。”

&ep;&ep;吉喆突然就想到他曾经多次飞去国外看自己的事,觉得很有道理,她笑着拉住靳博彦的手,与他十指相握,高高地前后甩动,就像小孩子一样。

&ep;&ep;“靳医生高见!”

&ep;&ep;靳博彦也不在意吉喆幼稚的行为,握着她的手一直荡着秋千回了家。

&ep;&ep;到家后,吉喆洗完澡就催促靳博彦去洗,靳博彦见吉喆罕见的积极,有点好笑又有点期待,拿了衣服果断进了浴室。

&ep;&ep;吉喆没在意靳博彦揶揄的目光,待浴室里的花洒开始正常工作时,拿起手机就给肖超去了一个电话。

&ep;&ep;“活剥兔子皮?这事多正常啊,上学的时候我们经常拿兔子做实验,完了又嘴馋兔肉,剥个皮去烤了吃多正常啊。”

&ep;&ep;“那靳博彦有没有剥过?”吉喆看了看浴室方向,小声问。

&ep;&ep;肖超闻言想也不想,“他那个龟毛的家伙怎么可能跟我们一起剥兔子,他只会嫌弃我们什么都敢下嘴,哈哈哈...不过,”笑了一半,肖超好似想到什么,认真地说道,“好像还真有那么一次,有几个女生想拿兔毛做围脖,但又嫌刀工不好找靳博彦帮忙...”

&ep;&ep;那次靳博彦能答应为几个女生,其实肖超挺意外的,毕竟靳博彦一直以来并不喜欢应付那群叽叽喳喳的女生,但那天他好脾气地帮忙处理了几只兔子,直到几个女生开始干呕,才引起肖超的注意,肖超还记得自己那时回头时看到的景象。

&ep;&ep;那时他们做课题,用了很多兔子,取兔子的腿骨提取原代细胞,用完了还剩大半只兔子。他回头时靳博彦面前摆了两只被剥了皮毛的兔子,那兔子只剩下红色的肉,似乎还没死,一直在“吱吱”地叫,身体仍然慢慢移动,而他手上有一只正在剥的兔子,兔子的哀嚎声听着有些渗人。

&ep;&ep;这场景对于肖超来说,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毕竟他们剥兔子皮吃肉也不是一次两次,但几个女生似乎被恶心得不轻。

&ep;&ep;靳博彦并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主,手上的动作不停,嘴上却说:“不是说要兔毛围脖吗,不剥怎么可能有?”

&ep;&ep;有个女生忍了忍,说道:“那你可以先杀掉它们。”

&ep;&ep;靳博彦摊手,“我以为你们喜欢生剥。”他来的时候,有些兔子并没有死透。

&ep;&ep;“靳博彦,你是故意的吧?”有女生忿忿地说道。

&ep;&ep;靳博彦脱掉手套,并不想跟几个女生争辩,但话中的意思也没有反驳,“大概是吧,就像你们故意让非专业的同学擅自解开死刑犯头上的绷带一样。”

&ep;&ep;话说到这里,在场五个当初一起恶搞了吉喆还倒打一耙的女生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有人低下头不好意思与靳博彦对视,但也有不服的女生仰着头戳靳博彦的伤口。

&ep;&ep;(??3(?w`*)?棠(灬?e?灬)芯(??????w????)??????最(* ̄3 ̄)╭?甜?(???e???)∫?羽(?-_-?)e?`*)恋(*≧3)(e≦*)整(* ̄3)(e ̄*)理(ˊ?ˋ*)?

&ep;&ep;“都成了你前女友了,你有必要还记着仇吗?”

&ep;&ep;说完这句话,肖超明显感觉到靳博彦的脸白了白,但他后面说的话还是让肖超觉得有些为他难受。

&ep;&ep;“那也只能被我欺负,你们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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