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堂屋,就像是表面的和平彻底不用维持了一样,两个冰块脸对视着。

唐若清:“张公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建树,唐某佩服得很呢。”

暮暮满不在意似的回道

“唐公子何出此言?张暮不懂。”

唐若清耸耸肩:“没什么,只是说,没想到张公子千杯不醉呀,看一屋子人都醉倒了,张公子还能在这和唐某谈笑风生。”

暮暮瞥了他一眼

“唐公子莫不是对谈笑风生四个字有什么误解?”

唐若清噎住,

“哈,哈哈,张公子对前几日城里瘟疫一事有什么见解?”

暮暮:“见识浅薄,没什么见解。”

唐若清:“听说,京郊的瘟疫已经控制住了,方河城除了误诊的韩府夫人,只有几个乞丐和流民,但是奇怪的是,流言满城,你说是谁在背后操控呢?又干嘛要这样做呢?”

暮暮看着唐若清:“恕我见识浅薄,对这些事一向是一窍不通。”

唐若清:“那我提示一下你?我查着查着,就听说飞仙阁的老板江媚儿和张公子有些联系?”

暮暮给唐若清添了一杯茶,面色却没什么变化

“我一介文弱书生,和江老板确实是没什么联系,这可能是哪个同窗传出的谣言吧,唐公子办案还是实事求是为好。”

“我也没有想干些什么,只是不明白这背后之人,干什么要散播火锅治瘟疫这种话来混淆视听呢?甚至,不惜搭上姐姐?”

“唐公子,”

“嗯?”

“茶要凉了。”

“哈哈,好,我只告诉你姐姐说这事不大,其他的,就交给时间吧。”

暮暮眯起眼睛

“唐公子倒是对我!姐!姐!很上心嘛。”

唐若清:“那是当然,晨儿性格独立,又有各种奇思妙想,总是有一种别样的魅力,令唐某拜服。”

“唐公子可是认真的?”

“那是当然,晨儿必是唐某此生挚爱了。”

“好,愿,言出必行。”

暮暮声音很轻,却有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一晃神,甚至完看不出十六岁少年的样子。

夜晚。

唐若清有点想不通,不对,是非常想不通!

“为什么我一个大男人,非要跟你睡一起?”

旁边传来很是不耐烦的暮暮的声音

“一共四个卧房,娘亲和宝丽一个,我和小夜一个,宝木一个,小夜喝多了打呼,我把他放在宝木房里睡了,你想上哪睡?”

“那不是还有一个吗?”

“......你想和我姐姐睡?”

阴森又恐怖的声音在黑夜里格外瘆人,唐若清尴尬的轻咳了一声。

“就真的没有别的地方了?”

“堂屋有椅子,狗窝有茅草,你自己选。”

“......那我还是跟你睡吧。”

太阳慢慢升起,大山里的人家屋顶渐渐冒出炊烟,

“喔,喔喔喔”“喔,喔喔”

在此起彼伏的公鸡打鸣中,村子里又开始了热闹的一天。

“啊,嘶,浑身酸痛啊。”

唐若清脱掉外袍和腰带,舒活舒活筋骨,睡惯了家里价格不菲的软床,猛然一睡张晨家,还真有点不习惯,这一夜睡的都不踏实。

张晨懒懒的打个哈欠,洗漱好走出房门,正看见娘亲也走出来,高兴扑的上去

“娘亲新年好~”

“哈哈哈,好好好,晨儿也新年好,给,压岁。”

张晨娘递过来一个红纸包,张晨愣了愣,已经好久没有人给她包过红包了。

“傻孩子,愣着干嘛,接呀。”

张晨才回过神来,笑嘻嘻的接过了红纸包。

小夜看见也扑上来

“娘亲过年好~压岁我也要!”

张晨娘伸手给了小夜一个暴栗

“你呀你呀,过年就十四了,还不稳重点,给你,好好压压岁!”

小夜吐个舌头,迫不及待地拆开,红包里面是一张银票,

“哇,一百两啊!娘亲这么大方!”

“去去去,赶紧洗漱,你宝丽姐都做好早饭了,哎,你哥今天怎么还不起来。”

“不知道啊,我都是在宝木哥房间睡的。”

张晨娘敲敲暮暮的门

“暮暮?暮暮?起来了啊,在不在,娘亲进来了哦。”

房间里的唐若清看向身后熟睡的暮暮:啊,怎么办,我该不该说话,我是不是该跑?

“吱呀~”

推开门,张晨娘亲彻底愣住了,

一个没穿外袍的小伙子坐在暮暮身前,一只手拎着一只鞋子,似乎正要穿,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张晨娘,暮暮依然闭眼熟睡着,似乎很疲倦。

“伯......伯母过年好,我就是,单纯的在这里,睡了一晚。”

“啊,好,小唐,你叫叫暮暮起来。”

唐若清尴尬的推推暮暮

“起床了,起来了,暮暮?”

“唔,好的,哎?娘?”

张晨娘咽了一下口水

“啊,是娘,今天怎么起的这样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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