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伤害。我们的母亲是个很差劲的人,她和一位贵族生下了我,在肚子里还怀着我弟弟时,她来到休伯顿,嫁给了我们的继父。”

&ep;&ep;“在我五岁,我弟弟三岁的时候,我们的母亲离开了家庭,要去追寻她的爱情她的幸福。家里就只剩下继父、我和弟弟,我们三个被她抛弃在休伯顿。”

&ep;&ep;“继父病逝时我十三岁,母亲忽然回来了,要带我们姐弟走。我不愿意,连夜收拾东西逃走了,只有弟弟还留在家里。我那时真是自私,没有考虑过,他是不是也不愿意。”

&ep;&ep;“如果他被人逼迫到自杀,那么逼迫他的人里,我也要占一分。”

&ep;&ep;“弟弟被母亲带走,见到了生父,在工程院学习……”艾拉文西亚说,“我以为这样的生活对他来说才是好的,起码比和我一起漂流要好很多。”

&ep;&ep;克洛伊点了点头,他说:“也是每个人的选择,如果他当时有足够的勇气,他就会和你一样,翻出家门四处流浪去。”

&ep;&ep;“他那时才十一岁。”艾拉文西亚说,“他做不了这样的决定。”

&ep;&ep;“你也不过只有十三岁。”克洛伊问道,“那你们的生父,是桑德斯领主吗?”

&ep;&ep;艾拉文西亚:“……”

&ep;&ep;“嘿,骗子,你怎么把什么事都扒出来了,你是早有预谋?”艾拉文西亚皱着眉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ep;&ep;“我需要你来圣城帮我,所以打算付出足够的诚意。”克洛伊摊开手,“复仇或者不复仇由你自己决定,我只帮你揭开真相。”

&ep;&ep;“当然复仇!”艾拉文西亚一巴掌拍在他手上,“合作愉快。”

&ep;&ep;克洛伊想:真是个爽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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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洛蕾塔和尼娅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找到原本放在窗台上的那个鹦鹉笼,笼子被摆在花园的一个小角落里,离房子很远。这只鹦鹉就算会撕心裂肺地嚎叫,声音也不会被住在宅子里的人听见。

&ep;&ep;洛蕾塔掀开黑布,和笼子里的鹦鹉对视着。

&ep;&ep;洛蕾塔说道:“霍德。”

&ep;&ep;鹦鹉瞬间激动了起来,拍打着翅膀在笼子里乱撞,像是疯了一样。

&ep;&ep;“你这个臭小子!”鹦鹉的语气很是愤怒,“老子弄死你!”

&ep;&ep;洛蕾塔放下了黑布,这话讲得真是太伤风败俗了……

&ep;&ep;桑德斯领主对霍德·艾拉曼的态度应该是相当差,这两句话大概说过很多遍,不然也不会被一只鹦鹉学走。

&ep;&ep;来到桑德斯的第十天,洛蕾塔得知了艾拉文西亚已经启程赶来的消息。

&ep;&ep;艾拉文西亚的爽快让事情的进展比想象中要快很多,克洛伊原本的计划是要费一个月来搞定她,没想到才十天,预言家就自己收拾好行李上了他们的船。

&ep;&ep;“休伯顿到桑德斯的路程不远不近,差不多需要三到四天的时间。”尼娅提醒道,“您给领主的时间还剩下五天,快要有结果了。”

&ep;&ep;洛蕾塔点点头,走去屋子门口的伞架上拿了一把伞递给尼娅。

&ep;&ep;她吩咐道:“把这把伞架到鹦鹉笼上,不要暴露自己的行踪。”

&ep;&ep;当天下午,领主就在书房里摔了杯子。

&ep;&ep;他问管家:“神女没有离开过宅子?”

&ep;&ep;“我们今天一直都盯着,神女殿下一直都待在屋子里,她的仆人也没有离开过。”管家回答道,“离神女殿下房间最近的那个伞架上缺少了一把伞,也许……”

&ep;&ep;“查,把所有人都盘查一遍!”桑德斯领主立刻想到了有内鬼的可能性。

&ep;&ep;整个桑德斯领主馆中,都被闹得人心惶惶。

&ep;&ep;所有的仆人都被问过话,今天在哪里做什么,最好拿出证明来。其中几名负责修剪花枝的仆人嫌疑很大,对他们的盘问几乎可以称之为审问。

&ep;&ep;在雨日的喧闹与不安中,洛蕾塔倒是成为了独得静谧的那一个。

&ep;&ep;她拿的是离自己最近的伞,把自己置于最可疑的境地。正是因为她身份特殊,又似乎对霍德·艾拉曼至死感兴趣,实在可疑得过分。桑德斯领主才会怀疑,有人想嫁祸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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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克洛伊把纸条递给诺亚,说道:“神女殿下凭着一把伞,就搅得领主馆人心大乱。”

&ep;&ep;“别说了,我有点胆寒。”诺亚摆了摆手,“这才十八岁呢,以后再长大点,心机还不知道有多深。”

&ep;&ep;克洛伊感慨道:“比起当年的你,神女殿下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ep;&ep;“那是因为在我眼里,暴力才是解决问题的最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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