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而沈飞云的师父,就是清韵剑,无人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她姓许,便称呼她为许清韵,就连沈飞云也一直这么叫她。

&ep;&ep;莫听风若有所思,沉默片刻,语出惊人:你不知他们三人是好友,那你是否知道,你师父就是我的生母呢?

&ep;&ep;你胡说!沈飞云不假思索,矢口否认。

&ep;&ep;许清韵为人刚正不阿,简直到了过犹不及的地步,眼里容不得一点点沙子。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和魔教教主好过,还诞下小魔头。

&ep;&ep;我由许清韵抚育长大,将近二十年,从没见她同谁亲近,沈飞云辩驳道,她要是有孩子,怎么可能不亲手教养,任由你被魔头带坏?

&ep;&ep;说话时,他终于直视莫听风,借着微弱的火光,越看越心惊,好像是能从眼前这张秀美灵动的脸上,瞧出许清韵年轻时的风采来。

&ep;&ep;说到最后,沈飞云自己也不能全然确定。

&ep;&ep;莫听风和他年纪相仿,若许清韵抛弃孩子,他那时也才在襁褓中,又如何能够得知

&ep;&ep;莫听风眨了眨眼,回视沈飞云,良久,捂着嘴笑了起来。

&ep;&ep;我随口胡诌,你也信了?莫听风咯咯笑个不停,好一阵后,捂着肚子,笑倒在沈飞云怀里。

&ep;&ep;沈飞云脸色发白,双手握住莫听风的肩膀,冷冷道:别开这种玩笑。

&ep;&ep;莫听风才不理,自顾自环住他的腰肢,将脑袋埋进他肩膀,语带笑意地埋怨道:

&ep;&ep;你身上的气味真好闻,可惜沾染了血腥味。真可恨啊,你刚才对我下手这么重,要是轻一点,我们两人也不至于受伤。

&ep;&ep;沈飞云此刻才算被彻底激怒,一把掐住莫听风的后颈,用力收紧。

&ep;&ep;他咬牙切齿道:你不要命,尽管调戏我,我奉陪到底。

&ep;&ep;你想知道苏浪在哪吗?莫听风轻轻烙下一个吻,在沈飞云耳畔问道。

&ep;&ep;沈飞云怔住,眉头紧锁道:你怎么知道苏浪?

&ep;&ep;苏浪是辛含雪的关门弟子,在此之前,从不出世,又擅长易容,一般人寻他不得,就连沈飞云找了许久都徒劳无功。

&ep;&ep;莫听风微微一笑道:苏浪搅乱青州圣坛,盗取惟一留存的剑谱,我自然要把他抓起来好好伺候一番。

&ep;&ep;你做了什么?沈飞云怒道。

&ep;&ep;我只是想对他施些极刑,莫听风仿佛闲话家常,当然只是想想,还没来得及做。你若是心疼他,就听我的话,对我好点,我或许可以考虑放过他。

&ep;&ep;沈飞云默然不语,转过头去贴墙,懒得同莫听风废话。

&ep;&ep;苏浪武功在他之上,应当能够应付莫听风,加上易容绝技,除了老不死的那几个,根本无人能够奈何他。

&ep;&ep;几番对话下来,沈飞云疑心莫听风知之甚少,不过胡言乱语,为了从他口中套话而已。

&ep;&ep;苏浪被捕,想来也是对方捏在出来,就算是真,他也不能乖乖听话,否则苏浪便成了掌控他的把柄,更讨不到一星半点的好处。

&ep;&ep;沈飞云惟一可以确定的是,莫听风不仅武功高强,心思也深不可测。

&ep;&ep;而且

&ep;&ep;真的会恶心人。

&ep;&ep;莫听风得寸进尺,亲吻沈飞云的双唇,喃喃道:你生得真好看,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心都空了一瞬。

&ep;&ep;滚!沈飞云忍无可忍,手肘用力击去。

&ep;&ep;莫听风握住,用内力卸掉劲道,正色道:我想起来了,有一件东西能够证明。说完,俯身从座椅下抽出箱子,取出一件披风。

&ep;&ep;沈飞云伸手揽住湖蓝色外袍,仔细摸了摸面料,确定是天山冰蚕丝不假。当初苏浪剜骨化脓,他替苏浪疗伤后,为防止伤情复发,便将丝袍赠对方。

&ep;&ep;你怎么得到的?沈飞云寒声问道。

&ep;&ep;莫听风收起披风,塞回箱子里,笑道:我收到消息来到青州圣坛,正好睡在苏浪曾经睡过的屋子里,这件落下的披风是千金难求,我自然珍之重之。

&ep;&ep;可能披风太好,苏浪亦珍重万分,竟折回来取。在圣坛能他能讨到什么好处,不就落我手里了吗?

&ep;&ep;沈飞云已经信了一半,恼恨苏浪为何要取披风,丢了一件,他还有两件、三件愿意再送出去。

&ep;&ep;心凉的同时,他开始盘算如何救出苏浪。

&ep;&ep;莫听风似乎看出沈飞云的想法,主动道:我可以放过苏浪,不过要你答应我三件事。

&ep;&ep;沈飞云抿唇,叹气道:何事?

&ep;&ep;第一件事莫听风思虑道,我要做你的朋友,与你夜夜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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