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ep;&ep;“这就是新型道具的统一小缺点,研发出来后,我们是第一个购买的顾客。”二柴顿了顿,“也就是效果有,可或许会出现一些无法意料的情况。所以还用么?”

&ep;&ep;“……”想起手术室门口闪着的红灯,沈沐树手紧了紧,“用。”

&ep;&ep;于是入夜后,披着隐形雨衣的一人一狗在护士打开叶熙明的病房后,立刻闪身跑了进去。

&ep;&ep;☆、036

&ep;&ep;【036】

&ep;&ep;叶熙明的病房是重症病房,连家属都不能多待,等护士关好门出去后,病房内只能听到仪器工作的滴答声。

&ep;&ep;沈沐树蹑手蹑脚地走到病床边。

&ep;&ep;昏暗的床头灯下,叶熙明睡得极不安稳,似乎连梦里都在疼痛,嘴唇都没了血色,泛着淡淡的白,眉心也微微蹙着。

&ep;&ep;虚弱的模样,让沈沐树觉得有点陌生,还有点心疼。

&ep;&ep;她忍不住伸手抚平他的眉心,附身在他耳畔轻轻道:“安心睡吧,等醒来就不疼了。”

&ep;&ep;说完她起身掏出升级版红药水和棉签递给旁边的二柴:“一会儿医生护士还会来查房,我去外面守着,你现在就给他涂药吧。记得涂仔细些,不要遗漏任何一处。”

&ep;&ep;二柴不可置信地瞪圆眼睛:“树树姐,你要我给叶熙明涂药?”

&ep;&ep;“对啊。”沈沐树视线无意扫过叶熙明的腹部,明明盖着棉被,什么都看不见,她的耳垂却有些发烫,慌忙转了个身,“这药水要涂在伤处,肯定要……要……解开他的上衣,我……我……来涂的话,不太好。”

&ep;&ep;“可是。”二柴吸了吸鼻子,很是无辜地晃了晃爪子,“我的爪子抓不稳那么细那么小的棉签。”

&ep;&ep;果然话音一落,棉签就从它爪子的缝隙掉到了地面。

&ep;&ep;“……”

&ep;&ep;“我去门口把风。”二柴裹紧身上的隐形雨衣,迈着小碎步往门口跑,跑了一半又停住补了句,“树树姐不要怕!反正你披着隐形雨衣,他中途醒了也看不见你,不会丢脸的!”

&ep;&ep;等二柴走后,病房内里的空气好像都被它带走了,热得慌。

&ep;&ep;沈沐树觉得耳垂更烫了,视线四处乱飘,很是别扭地转身,低声嘀咕着:“我又不是怕丢脸,而是……”

&ep;&ep;话说一半,叶熙明似乎有些热了,无意识拉了拉棉被。那盖得严实的棉被滑了下去,露出他那截光滑如藕节的脖颈。

&ep;&ep;以及护士为了他呼吸顺畅,并没把扣子扣完,留了两颗,那漂亮性感的一字锁骨便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ep;&ep;再往下一点,还能看到……

&ep;&ep;沈沐树的脸瞬间火烧火燎地,用手当做扇子扇风,闭着眼和二柴垂死挣扎:“二柴柴,你真的不能控制一下你的爪子,拿稳棉签么?”

&ep;&ep;二柴蹲在门口,双眼机灵地观察着四周,闻言毫不犹豫摇头:“不能!”

&ep;&ep;“但是我……”

&ep;&ep;“树树姐,你到底在怕什么?”见她磕磕巴巴的,二柴很是嫌弃。“涂个药而已,又不是让你做坏事!”

&ep;&ep;“我……”沈沐树捏紧药水瓶,心口不听话地乱跳,她也知道她现在不是在做坏事,反而是很好很好的好事。

&ep;&ep;可还是莫名心慌,看叶熙明肉/体什么的……总觉得好奇怪。

&ep;&ep;“疼。”

&ep;&ep;下一瞬,一声虚弱颤抖的低语惊醒了沈沐树。

&ep;&ep;她赶紧回头,只见叶熙明额头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了薄薄的虚汗,脸色也比之前苍白了许多,无意识地吐着破碎的字:“妈……疼……妈妈……”

&ep;&ep;是有多疼,叶熙明才会像孩童一般唤着妈妈?

&ep;&ep;沈沐树再也顾不得什么心慌,什么肉/体,果断把棉被拉下来一半,解开叶熙明病服上其余的纽扣。

&ep;&ep;很快,叶熙明精瘦的上身暴露在空气里,如果不是那块明显的瘀黑脚印,还有手术后缝着的那道骇人的长长手术线,的确很是引人遐想。

&ep;&ep;沈沐树鼻头一酸,赶紧半跪在病床旁,动作轻柔地给叶熙明涂红药水,唯恐又弄疼了他:“没事没事,很快就不疼了。”

&ep;&ep;红药水渗透后,那骇人的淤黑果然颜色变淡,缝制的手术线也加速开始愈合。

&ep;&ep;沈沐树眼眸立刻亮了,又仔仔细细给他的伤口又涂了层价值连城的升级版红药水。

&ep;&ep;朦胧中,叶熙明只感觉腹部传来股热源,那一直席卷着的疼痛便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源源不断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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