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禹洲拉着邹檬坐下,“我是娶老婆,她又不是生育机器,再说了我们家又不是有什么多么又优秀的基因要继承,为什么非得生孩子?”

&ep;&ep;眼看着禹万良一口气可能要上不来,贺禹洲才松口,“知道了,外公,我们会计划的。”

&ep;&ep;禹万良不想再和他多说话,人可能还是得有点梦想,他这么一把年纪也不例外。

&ep;&ep;多活两年吧,说不定活久了就能抱到重孙。

&ep;&ep;“外公他们找你真的不是要分开我们?”贺禹洲回家后问邹檬。

&ep;&ep;邹檬知道之前骗他给他带来的后遗症并不小。她舒了口气,如果再多的话也不能让他定心,那或许就应该用行动来表示,她对贺禹洲说:“我们明天去领证吧!”

&ep;&ep;贺禹洲听到这句话眼睛都亮了,克制住立马答应的心思,他抱着邹檬,有点委屈:“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

&ep;&ep;邹檬想着,上次?她是怎么说的?

&ep;&ep;那次在美国,他说明天带上护照,把证领了。

&ep;&ep;她说下次,下次来美国,我们就去。

&ep;&ep;然后,她就再也没去过美国。

&ep;&ep;“对不起,这次不会了。”

&ep;&ep;贺禹洲松开她:“我们之间不要说对不起。”

&ep;&ep;“那去不去?”邹檬继续问他。

&ep;&ep;他摇摇头,“不急。”

&ep;&ep;“为什么?”邹檬不理解,太多人问她怎么还不结婚,弄得她也好奇,贺禹洲以前多想结婚啊,可是为什么现在只字不提呢。

&ep;&ep;贺禹洲没回答她,反问:“你急了?”

&ep;&ep;邹檬知道被他耍了,撇撇嘴:“才不呢。”

&ep;&ep;“其实我很急。”他如实说到,“但是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婚礼一生我只想办一次,我想给你最好的。”

&ep;&ep;“可是……可以和你结婚已经是最好的了。”

&ep;&ep;贺禹洲知道的,邹檬并不物质,要的不多,而且也没有特别远大的理想,她曾经那么努力地学习也只是想让自己脱离那个家而已。

&ep;&ep;但是她值得最好的,贺禹洲就想尽可能给她最好的。

&ep;&ep;贺禹洲把一切都规划好,比如他提前处理了很多工作,他要带邹檬去国内国外好多地方拍婚纱照,比如他想他要在每个地方都和她求婚。比如他又怕自己选了邹檬不喜欢的钻戒款式,自己买了一款后让再她自己挑,她挑不出就挑了一颗她最不喜欢的以外都买了下来。又比如他让邹檬签了婚前协议,一份完全不对等的协议,甚至他还把名下大多数的财产都赠与了邹檬。

&ep;&ep;贺禹洲计划这一切,唯独没有计划到疫情。

&ep;&ep;当疫情完全限制了人们正常生活的时候,贺禹洲才发现,就连体体面面剪个头发买束花好好向她求婚后去民政局领证都变成了一种奢侈。

&ep;&ep;当地的民政局过了情人节都没有正常办理业务。贺禹洲觉得自己有点傻逼了,去年这么多机会,他偏偏不好好把握,非遵循什么该死的仪式感,然后这会想要领个证都难。

&ep;&ep;贺禹洲最近有点迫切地想娶她,疫情期间两人天天呆在一起,没觉得腻反而更快乐。他彻底断了安眠药,做爱的时候邹檬也开始让他不要戴套,试了几次后虽然还没怀上,但孩子的到来是迟早的事情。

&ep;&ep;其实贺禹洲还是有些传统的,虽然他和邹檬发生关系发生的早,但他还是觉得凡是应该有个先来后到,比如,他们应该先结婚,再有孩子。

&ep;&ep;好在春夏交替之际,疫情慢慢变得平稳,一切都开始恢复正常。

&ep;&ep;这天贺禹洲带邹檬去露营,疫情后大大小小房车露营的项目开始火爆起来。

&ep;&ep;到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邹檬在车上睡了一觉,下车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还没睡醒,看着远处露营地上各种扎着的帐篷上的点点灯光都变得柔和了不少。

&ep;&ep;这会可能是淡季,几乎没什么客人。邹檬不得不佩服这些生意人,脑子动得就是快,这种把整个露营装上各种粉色白色的气球,装扮得到处都是粉色的调调,的确是招女孩子喜欢。

&ep;&ep;“等我一会儿,我去办理手续。”贺禹洲说了一句后,留下她就离开了。

&ep;&ep;邹檬还是有些困,等了一会,打了两个哈欠后,有工作人员上来接待她:“邹小姐,欢迎来我们露营地。”工作人员手上捧着个带白纱的花环,示意她:“给您戴上。”

&ep;&ep;邹檬略微迟疑了一下,后来想着大概是欢迎礼,戴上后对工作人员说了声“谢谢。”

&ep;&ep;工作人员帮她整理了一下,“您跟我这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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