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俊朗潇洒,一个温婉秀静,用婚礼那天司仪调侃的话来说,就是‘绝配’。

&ep;&ep;安萝并不是让人一眼惊艳的长相,但她跳了十多年的芭蕾,身上有种干净脱俗的气质,而且她皮肤白,眉眼精致,无论是充当照片的背景还是在最角落,也许看第一眼并不会注意到她,但只要多看几次就会移不开眼。

&ep;&ep;贺西楼然并没有吃多少,筷子也早早就放下了,但他人还在餐厅,王姨就没有去收拾碗筷。

&ep;&ep;过了几分钟王姨才听到叫她。

&ep;&ep;“贺昭的手机,给他送去安萝房间。”

&ep;&ep;“好的。”

&ep;&ep;王姨没进屋,贺昭在门口接了手机就又进去了。

&ep;&ep;安萝白天睡了很多,但吃了药没过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的,就让贺昭也回去睡觉。

&ep;&ep;“等你睡着了我再走,”贺昭嘴上这么说,但根本不放心。

&ep;&ep;安萝小时候就大病过一场,也是因为发烧,当时家里没有大人,他又大意。

&ep;&ep;贺昭给她盖好被子,“睡吧,小仙女。”

&ep;&ep;安萝迷迷糊糊睡过去,凌晨两三点的时候又烧起来。

&ep;&ep;贺昭用酒精帮她擦额头,脖子,手脚,一直熬到四五点,最后在沙发上睡着了。

&ep;&ep;早上七点多,安萝醒了,手机震动声不知道是从哪儿传来,安萝被吵得头疼,从床上坐起来,脚刚落地,就愣住了。

&ep;&ep;贺昭睡在她房间。

&ep;&ep;沙发小,他一米八几的个子,缩手缩脚的,翻个身就会掉下去。

&ep;&ep;安萝轻手轻脚地下床,走到沙发旁边。

&ep;&ep;他睡得不舒服,眉头皱着,一晚上的时间,下颚就长出了青茬。

&ep;&ep;“贺昭啊。”

&ep;&ep;安萝手在男人肩头轻轻推了两下,“贺昭,你醒醒,去床上睡,贺昭?……啊!”

&ep;&ep;突然手腕一紧,话音被吓成惊呼声。

&ep;&ep;一阵天旋地转。

&ep;&ep;原本睡在沙发上的贺昭此时压在她身上,下颚埋在她颈窝。

&ep;&ep;“别吵,”嗓音混沌,浓浓的烦躁不悦,明显是被吵醒后的起床气,呼吸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

&ep;&ep;男人的短发扎在皮肤上很痒,安萝僵着一动不敢动,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不到两分钟,就从脸红到脖子。

&ep;&ep;因为……男人下腿间硬硬的东西就顶在她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