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都不在身边,自然没人能将这些亲密事告诉她。

&ep;&ep;宫人们很是听话。

&ep;&ep;听皇后的话。

&ep;&ep;没有人进屋里去打扰皇帝休息,自然也就没人注意到皇帝此刻的窘迫,她费了好大劲才将自己清理干净,穿上衣裳走出来。

&ep;&ep;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看向皇帝的眼神都躲躲闪闪,生怕一不小心与她对视,会暴露自己对渣女的歧视。

&ep;&ep;氛围可真怪,明明是承庆宫,院子里的人却都是她的,连酷爱守门的大龙二虎都不在,厨房也没有升起炊烟。顾闫不会是带着他的下属们一起跑路了吧。

&ep;&ep;走出门来,女帝还没有开口问,梁如便语重心长的安慰:“陛下,虽然您昨晚那么做是有点……渣了,但是,您身为帝王本就要雨露均沾,就算心花一点,也是很正常的,奴婢绝对理解您。”

&ep;&ep;女帝不明所以,微笑着轻拍她的肩,“虽然你说的话朕很赞同,但是,朕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哦。”说着,还很自信似的笑了笑。

&ep;&ep;闻言,宫人们纷纷咬紧牙关,让自己保持礼貌的微笑。

&ep;&ep;陛下都变成渣女了,还不自知。

&ep;&ep;实在不能理解,陛下对于“随便”这个词是如何定义的。

&ep;&ep;□□出轨是出轨,精神出轨就不算了?明目张胆的跟那西夷王子搞暧昧,皇后不生气才怪。虽说女帝与王子都美的风华绝代,但是站在一起,怎么就那么违和呢?

&ep;&ep;宋天清伸了个懒腰。

&ep;&ep;生活琐碎,还是政务要紧。

&ep;&ep;忙了两天,连御书房的门都没出去过,到第二天夜里,才将如山的奏折处理完,坐的直腰疼,要是能让顾闫给她揉一揉就好了。

&ep;&ep;想到这里,宋天清才想起来今天又是一天没见到顾闫。

&ep;&ep;真是爱矫情,一个大男人,有什么是睡一觉不能解决的吗?

&ep;&ep;心里吐槽够了,才问一旁的刘公公,“刘景啊,皇后还是不想见朕吗?你派人给他传个话,再这样无理取闹躲着朕,那朕也不伺候他了,朕今晚就睡文妃去。”

&ep;&ep;刘公公叹了口气,默默道:“陛下,皇后殿下他……昨夜就没回来了。”

&ep;&ep;“没回宫?”宋天清一下子站了起来,差点把腰扭了,声音不自觉放大,气道:“他又要做什么?想将这点事弄得人尽皆知吗,他这是藐视君威!”

&ep;&ep;“陛下息怒,梁如今日已经带人去顾府问了,一会就能回来了。”

&ep;&ep;“顾府?”宋天清气的站都站不稳了。

&ep;&ep;顾闫回娘家了。

&ep;&ep;这是什么奇耻大辱。

&ep;&ep;开国以来都没发生过的荒唐事,皇后因为皇帝收了一个王子入宫,就冷战到回娘家,皇家的脸面都丢尽了。宋天清生着气,只道,若是他敢回来,一定要把他丢进冷宫里,叫他好好反省反省。

&ep;&ep;可是,顾闫不回来。

&ep;&ep;又过去一天,一场夜里春雨过后,宫里的春花都要谢了,皇后还是没回来,少有人知道顾闫的行踪,即便知道也没人敢去请,没人劝的动——女帝在质问顾闫与怀疑自己之间反复横跳,比处理政务还要累。

&ep;&ep;直到顾闫离宫后的第四天晚上,宋天清终于坐不住了。

&ep;&ep;外头没人知道皇后出宫的事,宋天清也就不能大张旗鼓的去请他回来,那自己就偷偷地去。

&ep;&ep;捉住一个小太监,借了他一身黑色的衣裳穿上,以她的身手,偷偷爬宫墙还是没什么难度的,只是在御书房里坐久了,身子都有点僵硬了,差点没扭伤了腿。

&ep;&ep;吩咐梁如在承明宫里假装她还在,宋天清则孤身一人翻墙出宫,这是她十四岁入主皇宫以来,第一次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方法出宫。

&ep;&ep;为了找顾闫要个说法。

&ep;&ep;冷战就冷战,回娘家算什么男人。

&ep;&ep;热闹的京都夜市上,穿着黑衣裳的女子在街上穿梭,她没有亲身临过京都的夜市,眼下也无心欣赏灯火阑珊。

&ep;&ep;循着记忆里的路,找到顾家,翻身上墙,跳进院子里,突然发现——她不知道顾闫住在哪里。

&ep;&ep;自己对顾闫到底知道多少呢?他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总是穿的衣服,在顾家住的旧处,他的兄弟姐妹……关于顾闫的事,宋天清统统不知道。她是帝王,不该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费心,但是偶然发觉自己的无知,还是会觉得难过。

&ep;&ep;顾闫会原谅她吧,他都已经包容自己这么多年了,还差这么一次两次吗。

&ep;&ep;女帝走在院子里,好像与夜色融为一体,看到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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