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块毛巾用热水润湿,拧干,又走了出去,轻轻地为曾如许擦拭起来。

她一边擦还一边吐槽到:“我从小到大还没有伺候过谁,就连温煦我都没对他这么好过,你倒先体验了一回,今天遇到我,算你幸运。”

林夕转念一想:这衣服又湿又脏不能继续穿着了。于是停下手里的活,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一把剪刀,将曾如许身上的衣服一点点剪开,中间又帮忙翻了两次身,才将旧衣服一点点褪去。

她动作了老半天也没有使床上的人再次醒过来,仿佛之前那人和她说话,只是她一个人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