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做,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也不会被发现,曾如许悄悄地离开了喧闹的宴会,转身去了四楼的阳台。

三月的风不大,可晚风习习吹到身上却也并不温暖,反倒多了几分凉意。

曾如许一点点地品着杯中的红酒,有些酸涩,像是酒的味道,更像是心里的味道。

宴会里的喧闹与此刻阳台上曾如许一人的孤独安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温凉其实早就发现了曾如许的离开,可半天过去,人还是没有回来,于是借口去卫生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