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了。

薛诗茵看见这一幕喜得是心花怒放,须臾,那鄂由衷回光返照,鲤鱼打挺,翻跳起身——她那冰洁的小懒蛋登时又花容失色,悲哀道:“还让人活不?掌门师姐,看出什么门路来没有?”朱妤呢喃道:“这个人不可留,居然用泥土敷在皮肤之上,一来伪装,一来护体,而且藏有一张魔力符篆,那才是他武力的命核所在。”

这时,白岈见鄂由衷又扑了过来,猿臂宛如刀砍下劈之势,白岈速即俯身握其手腕,继而一拧、往前一拉,一个倒挂金钩正中敌人下腋,直把他的肩胛骨踢的错位,砰地一声怕跌在地。白岈在见他倒地时,隐约从他血肉外翻的伤口里看到一缕黄色金辉,一如不会渗处的血液。

他幡然醒悟,兀自一掌击打在鄂由衷印堂,只听啪的一声,鄂由衷四肢翘起,登时身体僵化,连连后退。不消片刻身子的皮肤零零洒落,居然是些用砂石拟作的护身皮衣,泥做的皮衣里藏着一张褶皱的黄符纸。经这一击打,不禁部脱落了下来,整个人的身形不知道痩了几圈。

白岈茫然道:“你居然伪装成这般模样,究竟有什么阴谋?”

鄂由衷见那掌符篆脱落,又被白岈打的遍体鳞伤,已经无力挣扎,不甘心道:“阴谋?我能有什么阴谋,不过是防身护体,增进战力而已。”

白岈生怕他捡起符篆,便一把撕碎了,什伯刚要阻止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符篆,却已经被白岈撕的粉碎,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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