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绝顶男人,自然就是刁三了。

&ep;&ep;“就对付这么一个暴发户,你就扯着嗓子把我给喊来了?你不是不知道,我必须时刻盯着那姓白的!”

&ep;&ep;刁三身边不远处,有着一个人,模样看不大分明,似乎很年轻,整个人身影都沉浸在路边的法国梧桐和巨榕交织的阴影里,此刻正语气不悦的对着刁三说话。

&ep;&ep;“裘兄弟,这小弟我也是为了大局着想嘛。”

&ep;&ep;刁三一脸谀笑,说道,“那位让我盯着,务必盯住天权和天枢的住客,我要是被撵走了,这任务还怎么做?”

&ep;&ep;“怕就是以公谋私,找借口让我拔掉你的眼中钉肉中刺!”

&ep;&ep;那人不悦的重重的哼了一声,“总跟你说低调行事,老老实实在副的位子上低调趴着,你非要做那出头鸟……我看你最近是有些得鱼忘筌了得意忘形,你死在女人的肚皮子上没关系,你要是坏了那位的大事,后果你知道的,你好自为之!”

&ep;&ep;刁三赔笑,“哪能呢,确实是易天寒他咄咄逼人,我没办法才跟他对着干……”

&ep;&ep;就在这时候,有手下匆匆回来,“三爷,人跟丢了……”

&ep;&ep;“什么?竟……跟丢了?”

&ep;&ep;刁三难以置信,一巴掌抽了过去,“废物,你们几个时常徘徊天枢和天权之外,可是盯人的老手啊?是不是这几天见我不在,都飘了,天天黏在天乡楼那几个女人的肚皮子上了?”

&ep;&ep;又忐忑不安看着男人,“裘兄弟,你也听到了,那小子不是普通人啊,这趟无论如何你都得帮我一把。”

&ep;&ep;“这小子和姓白那个,曾在洗手池边上嘀咕过一会,他撕了姓白的的名片时,确实够男人,我还是对他蛮感兴趣的,也好,还是我去看看吧。”

&ep;&ep;阴影里的人,无声潜行,转眼消失于刁三眼前。

&ep;&ep;附近一栋小楼的窗帘之后。

&ep;&ep;白桑静静的伫立窗前,妖冶妆容已去掉,铅华尽洗。

&ep;&ep;没了一身烟视媚行,她身上笼罩着一股子逼人的威仪,只不过,那更显千娇百媚的脸上,却分明的露出一抹倦色。

&ep;&ep;她身边站着分着青黑二色劲装的两个小姑娘,其中穿着青衣的少女讶然道,“这里几乎所有铺头都有他的人,白姐,那小子究竟是什么人,包二奶,买豪宅,竟然还能让附近那么多的泼皮小混混听他的话,轻易甩掉了刁三他们……”

&ep;&ep;名为白桑的女子,自然是,之前在河畔名邸,调戏楚傲然的那个白总。

&ep;&ep;“谁想管他是谁!”

&ep;&ep;白桑这会,满脑子都是之前这小子拒绝自己时候的毅然决绝,没好气说道,“敢那样对我,活该被人盯着,死这里就是现世报!”

&ep;&ep;黑衣小姑娘偷笑,“小翠你看,白姐又说违心话,要真舍得为难他,又怎么会让你我偷偷将跟得最紧的那几个人带偏了方向?。”

&ep;&ep;白桑被她揭穿,怒道,“要那是念在他机缘凑合,竟给我引出那个裘毒的,否则,哼哼……好啊,胆儿肥了壮了啊,敢笑话我了啊,小翠,找打是不?”

&ep;&ep;黑衣小姑娘求助的眼神,飘向青衣小姑娘。

&ep;&ep;小翠便道,“哟,阿默你快看,那裘毒确实有些本事,马上跟上那小子了,要我说啊,那小子也是活该,敢得罪我们家大姐大,裘毒可是个手段残忍,杀人如麻的家伙啊,他有几个钱,裘毒谋财害命,定然诸般手段用尽,他一定会死的很惨,大姐大可以看得畅快了!”

&ep;&ep;白桑一看,就看到裘毒默默的摸过去,距离楚傲然越来越近,不由得急了,“小翠阿默,还不过去把人拿下?还想看热闹?你们俩是不是忘了出来的目的了?”

&ep;&ep;阿默嘿然而笑,“大姐你不是记恨那小子,我们还以为你要等那小子现世报,快意一番,才动手呢!”

&ep;&ep;“没完没了啦?再阴阳怪气一个试试?”

&ep;&ep;“不试,我们去啦。”

&ep;&ep;……

&ep;&ep;……

&ep;&ep;楚傲然穿街过巷,在各大店面的各种前门侧门小门后门之间,飞快的转承穿梭,很快就将那几个烦人的苍蝇甩飞了。

&ep;&ep;现在他好整以暇的溜进一家中等规模的饭馆,他看了一下那名为“快活春”的牌匾,一拍那个既是大厨也是店主的汉子,“铁山,老样子,一式两份。”

&ep;&ep;“傲然,怎么整成这个狼狈样?”

&ep;&ep;店里的客人挤满,排铁山自己都充当了伙计,看了看他,手上忙乎着,劝说道,“要不你还是出来吧,和我搭档,还怕着生意火红不起来?总比看金家人的脸色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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