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项才能,就少了一个给人低头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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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林隽其实有点忐忑,因为她以临时有约为由拒绝了马爷今天的见面,按照与班珏的计划,她现在要出发去某个私人运动场看拳击赛。

&ep;&ep;她稍微打扮了自己,下楼时隐约可见百叶窗外有强光,她好奇地拨开才发现是马爷的车,她深吸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后,才装作若无其事地去开门。

&ep;&ep;“林小姐。”助理朝她微微欠身,这时车门突然打开,那男人下车朝她走来。

&ep;&ep;他静静看着她几秒,开口:“过来的时候有点赶,介意倒杯水给我吗?”

&ep;&ep;林隽听着他过于温和的口气有些愣住,很快地回神后才点头,转身进屋里去了厨房倒水,一边暗忖自己明明发过短信告诉他今天有事了,为什么他还过来?

&ep;&ep;当她拿着水杯出来时,就见他站在那幅字画面前,细细端详。

&ep;&ep;他没有转头,而是先开口问:“你怎么会有这个?”

&ep;&ep;林隽走到他身边把水交给他,故作平静地说:“前阵子我去了趟我爸老朋友的家里,看到这幅字觉得写得挺好,我爸朋友就送我了。”

&ep;&ep;他慢慢地喝了口水,目光微敛:“哦?没听你说过有喜欢字画的朋友。”

&ep;&ep;“我爸以前就很喜欢中国的书画,我家以前客厅、书房或走廊都挂这些,我爸还赞助过不少画家。”她平静地说,视线缓缓转到字画上。“爸爸以前常跟我说,做事不能过犹不及,这对我影响很深,我以前总是拚了命去做每件事。”

&ep;&ep;他望着她,嘴角缓缓上扬,沉默凝听。

&ep;&ep;“事情做得过头了,那就等于跟没做一样,达不到效果,可能也造成反效果。”她深深吸口气,又吐气。“就像我对林咏,我一直想要强迫她接受我的想法,我用我的方式对她好,却从来没有真的问过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可能只是一直在灌输她我所认为好的、正确的事。”

&ep;&ep;他放下杯子,歪着头看她。

&ep;&ep;“林咏……不会回来了,对吗?”她低下头,婉转却哀伤地问。

&ep;&ep;他喝完了最后一口水,淡淡地说:“她离开也好,没有适合她的位置,留着也是痛苦。”

&ep;&ep;林隽咬紧下唇,用力地压抑住情绪才能抬起头,试探性地说:“那她离家出走也太久了,也闹够了吧。”

&ep;&ep;他转头看她几秒,把杯子放到桌上后走到她面前,从容开口:“你看比赛的时间快到了,现在过去还来得及。”

&ep;&ep;她本就没打算听到他承认什么,只能点了头,两人走到门边时他突然说:“过犹不及这一幅,能先借放在我家吗?”

&ep;&ep;林隽顿了几秒,才答:“可以。”这话说完,他身后的助理就赶紧进屋去取字画了。

&ep;&ep;上了车,她踌躇很久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的手靠在车窗上,托腮望着她:“你想问什么?”

&ep;&ep;“怎么突然要这幅画?你也喜欢这些?”她小心翼翼地措辞。

&ep;&ep;他淡淡一笑:“我爸也会搜集艺术品,尤其是书画跟瓷器,我从小看多了也不反感,当然你刚解释过犹不及的意义,也让我有些感触。”

&ep;&ep;她没料到他真会回答问题,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ep;&ep;“更重要还有另外一个纪念含意。”

&ep;&ep;“纪念含意?”

&ep;&ep;他双眸半掩,微微靠近她,她下意识退了到车窗边,屏气凝神。

&ep;&ep;“小隽,这是你第一次告诉我关于你的事。”

&ep;&ep;她瞪大眼睛看着他嘴角上扬,这过于温柔又似呢喃的语气,她仿佛只感受到一股突然窜入骨骼的寒冷,让她难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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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地下黑拳比赛行之有年,有些富商热爱这种竞技活动,长年培育投资一些退役拳手或是挖掘新人,除了是当成游戏赌注外,也是另一种人身保护。

&ep;&ep;除了本身有主人的拳击手,也开放给自认有能力却因为比赛失利、或是积极想找金主投资的人,他们如果能在今晚的比赛中拥有好成绩,可能就会被贵宾席上的人包下,往后日子就会好过。

&ep;&ep;这场属于非法竞赛,自然需要两道都交好的人来居中斡旋,活动发起人是香港早年发迹的富贵世家,背景与财力当然担得起这样的危险游戏。

&ep;&ep;以冯时这样的人,完全不用预约跟打招呼就能进去的,跟在他身后的林隽以为他会一起带自己入场,却没料到他居然直接先往内走。

&ep;&ep;好在老黄早就有给她入场证明,门边侍者看到这块金色小牌子后拿起扫码机刷了一下,表情立刻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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