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见自己才纹上去的

&ep;&ep;也许

&ep;&ep;他不敢继续往下想了,只能在心中可笑的维持着对江知禺最后的一分信任。

&ep;&ep;手机铃声在车厢中响了起来,沈珩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半晌才按下了接听键。

&ep;&ep;下班了吗?江知禺语气清闲,似乎心情不错。

&ep;&ep;嗯。沈珩挤出了点正常的语调。

&ep;&ep;我在家里等你,快点回来。

&ep;&ep;怎么又不说话?你这臭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了?

&ep;&ep;江知禺坐在客厅里,身边放着刚办完手续的房屋产权转让表,只要沈珩签字,这房子就是他的了。旁边还有个纸袋,是他想送给沈珩的袖扣,品牌方送到公司的,看见好看就拿了过来。

&ep;&ep;快到了。沈珩静静地望着车窗外疾驰而过的景色,语气毫无波澜。

&ep;&ep;好,先挂了。江知禺说完便按了挂断,这也是他的习惯,说完自己要说的事情就懒得管对面是不是还有话没说完。

&ep;&ep;他又拿起桌上那份厚厚的文件随手翻了翻,心里觉得沈珩应该会很喜欢这份礼物。

&ep;&ep;沈珩进门的时候动静很小,江知禺压根没看他,只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自己身边来。

&ep;&ep;你怎么了?半晌没见沈珩贴到自己身上,江知禺抬头看了他一眼,结果被他空洞的神色惊了一惊,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拉着沈珩到怀里,在他后背轻柔的抚摸了几下,有点担心:你怎么憔悴成这样?是不是那个姓秦的在律所为难你了?还是被谁欺负了?

&ep;&ep;沈珩被他抱在怀里,贴着他的依旧是那个熟悉的怀抱,温暖,宽厚,让他一时有些失神。

&ep;&ep;怎么了?沈珩,和我说说。江知禺带他在沙发上坐下,两人的距离贴的极近。

&ep;&ep;江知禺,今天有个叫喻霄的人过来找我。沈珩看向他,向来水亮的眸子失了神采,像一块易碎脆弱的瓷器。

&ep;&ep;喻霄这两个字一出来,江知禺的脸色瞬间就变得极为难看,他一把掐住沈珩的肩膀,声色俱厉的道:你胡说什么!谁告诉你喻霄的事情的!

&ep;&ep;他现在心中不仅慌张,更有种奇异的,被当场撞破心思的尴尬,只能用强烈到夸张的语气和态度来掩盖他的心虚。

&ep;&ep;沈珩呆呆的看着他怒意横生的神情,觉得心口又尖锐的痛了起来,来之前的那点侥幸,被江知禺的态度毫不留情击得粉碎。

&ep;&ep;江知禺,你觉得我和他长得像吗?为什么我觉得不像啊。

&ep;&ep;沈珩自顾自的说着,嗓音嘶哑,眼泪在下午已经流干了,他现在只觉得可笑:我哪里对不起你吗。

&ep;&ep;他盯着江知禺的脸,语气带着极度的委屈:你为什么,能忍心这样狠的羞辱我。

&ep;&ep;江知禺哑口无言,他想开口说什么,却被沈珩惨白的脸色堵在了喉咙里。

&ep;&ep;我们分手吧,江知禺。

&ep;&ep;沈珩轻轻闭上眼睛,哽咽道: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了。

&ep;&ep;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瘦削的身形晃了晃,踏出去的几步几乎站不稳。

&ep;&ep;沈珩!

&ep;&ep;江知禺蓦然起身,拉住沈珩的手臂向自己的方向扯,沈珩踉跄了两步,狠狠甩开了他的手。

&ep;&ep;江知禺脸色阴沉的几乎要杀人,他一字一句威胁道:你现在要是敢走,一辈子都别想再回来。

&ep;&ep;沈珩虚浮的脚步不停,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ep;&ep;好,那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养你。因为你和喻霄长得像!因为当初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跟我提分手,你以为我能看得上你?

&ep;&ep;沈珩走的决绝,江知禺头脑一热,自己都没发现他的语气里带着多少口无遮拦的恐慌,他只能凭着自己的本能,用语言不断伤害眼前那个让他感到慌乱的人,想让他回头。

&ep;&ep;沈珩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心痛,他便要十倍百倍的让他更痛。

&ep;&ep;他眼神暗的透不出光,扯起嘴角冷笑一声,说出的话像锋利的刀子,在沈珩心上划开的口子又深又痛。

&ep;&ep;想和我谈感情,你配吗?这几年你作为一个情人都不够合格。迄今为止,你做的最懂事的事情,也就是在喻霄回来之后主动让位了吧。

&ep;&ep;沈珩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公寓。

&ep;&ep;第18章

&ep;&ep;深色的红木门从外面砰的一声被关上,声音不大,但在江知禺听来,却像是炸雷一般,震的他耳朵生疼。

&ep;&ep;沈珩以往哪敢他面前这样强硬?

&ep;&ep;他额上青筋突起,压抑住自己胸口几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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