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耳尖有一丝可疑的红色:“就是,就是请教了一些前辈嘛。”

&ep;&ep;赵澜往容亭那边挪动一点,挨着她坐下,目光定定的看着她:“姐,别关心过程了,我昨晚查了一晚,就是想告诉你,那些骂你的人都是别人雇的职业水军,不是真的因为讨厌你才来骂你。”

&ep;&ep;她话音声更加坚定:“你是我最棒的容容姐,我没见过比你还温暖的人,其他人会慢慢看见你放出光来!”

&ep;&ep;容亭喉头一哽:“小赵……”

&ep;&ep;赵澜咧着嘴笑的傻乎乎的,而后揉了揉眼睛,憋着嘴说:“好困啊!”

&ep;&ep;容亭拍拍她的肩:“回去睡吧,下午还早呢。”

&ep;&ep;赵澜往沙发上一倒,脚在空中蹬了几下把鞋蹬掉,高呼一声:“我要努力,努力,赵澜你要加油啊!”

&ep;&ep;看她这傻样,不愿意回自己房间,也不愿意去床上睡,容亭站起来给她拿了被子过来,该是累坏了吧。

&ep;&ep;容亭拿了剧本去阳台上,看着窗外阳光明媚,心里也觉得很温暖啊。

&ep;&ep;她虽然习惯了把所有重担放在自己肩上,把所有心事都放在心里随时间风干,可是有人深夜和她聊天,有人为她彻夜不眠。

&ep;&ep;真温暖啊,真好。

&ep;&ep;容亭闭目,感觉到脸庞在与天空的对峙中变得温暖,静下心来,反思自己昨天的心态误区。

&ep;&ep;其实这一段时间以来,她心思都有些飘忽,人沉寂太久之后境况往上走,总会感觉一切都不是真的,而后稍微遇到些波折心态就极容易波动。

&ep;&ep;旁人可能难以理解,但是她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心态的起伏,时隔十年了……她已经有十年没听过别人谈论她的名字了。

&ep;&ep;心如止水,清心寡欲这种心态,对于在圈内挣扎的人来说并不现实。下一刻会怎样呢?谁都无法知道。

&ep;&ep;容亭审视自己的问题所在,并且安定下心来。眼中有路,心中有光。即使时间流逝给人以无尽的焦虑感,能做的不过仍然是此刻当下走在路上啊。

&ep;&ep;*

&ep;&ep;下午容亭和赵澜从酒店出来的时候,正好碰见了姚灿和陆灼。容亭笑着对她们打了个招呼,姚灿还如往常一样,淡淡点头致意,她身旁的金牌助理也是,并没有显得多热络。

&ep;&ep;下午拍摄的戏份已经是剧本已经要进入高潮的重头戏了,陈国朝堂对女皇颇有异议,牝鸡司晨一说广为流传,而这时陈楚瓷竟一时病重,各种势力纷纷按捺不住,欲取而代之。姜国埋在陈国朝中的暗子也开始了行动……

&ep;&ep;局势一变,陈楚瓷和苏尔之间的微妙关系也变了,两人间原本氤氲着的淡淡情愫荡然无存,横亘其间的国仇家恨,比山高,比海生,难以跨越。

&ep;&ep;姜国势力一抬头,女皇却忽然病愈,一时斩细作一十三人,而苏尔公主也正式被囚禁起来。

&ep;&ep;姜国再三派使臣求和,称陈国为兄,自称为弟,并以上交十年赋税为代价,才终于让女皇怒火暂歇。加上太子再三求见女皇,称自己是真心爱慕苏尔公主,才留得她一命。

&ep;&ep;这一场风波以苏尔公主再次被囚禁告终,到她明年出嫁前,都只能在冷宫里,不得挪动一步。

&ep;&ep;下午拍摄流畅,秋海生不愿意中断演员们的好状态,中间也没怎么休息,直接拍到了晚上。

&ep;&ep;这一幕正是久病初愈的女皇,深夜里去看被囚禁多日的公主,再过几日,苏尔就要离开冷宫了,太子急着婚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毕竟未婚妻子美貌倾城,一双似水眸子楚楚可怜,叫他那颗心早已沦陷了。

&ep;&ep;陈楚瓷大病初愈,脸色很苍白,本来应该在宫里好好休息,却深更半夜去了冷宫,只为看苏尔一眼。

&ep;&ep;被囚禁的苏尔公主脸色也很苍白,看见女皇时眉头却一皱:“你怎么来了?”

&ep;&ep;陈楚瓷轻笑一下:“来看看你。”

&ep;&ep;苏尔侧眸不看她:“不劳挂心。”

&ep;&ep;女皇轻轻咳嗽数下,掩下了手中沾着一点血的手帕,走上前,手指伸出来,似乎想如初见那般替她拭泪,苏尔却往后一偏,不让她碰:“我只问你,愿不愿意……”

&ep;&ep;她话还没说完,陈楚瓷已经干净利落的收回手,果断的说:“不愿意。”

&ep;&ep;苏尔落下轻飘飘一句:“就知道你是这个答案,这辈子……都不会变了吧。”

&ep;&ep;那是她们最后一次见面。也是容亭和姚灿最后一场正式的对手戏,后面是朝堂倾轧,是国家之间的战争……

&ep;&ep;拍完下场的时候,容亭立刻接过姚灿递过来的纸巾,赶紧擦了擦。这一场戏,陈楚瓷的内心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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