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华夏的南方永远是那么炎热,蒲台岛的棕榈树也是一如既往的葱绿。

&ep;&ep;棕榈树下,一个妇人在海边踢着浪花,漫步看夕阳。

&ep;&ep;浪花袭来,她总要小跑着躲开,等浪花褪去,她又去追赶,独自一人也玩的开心,好像一个天真的小孩子。

&ep;&ep;“十一妈!快来救我!我被海龟咬到脚丫子啦!”

&ep;&ep;听到有人喊自己,文雅循声望去,然后提着裙裾跑过去,一个小男孩坐在地上惨嚎,小脸都哭花了。

&ep;&ep;文雅咯咯笑道:“它上岸来产卵,你招惹它干什么,就会瞎捣乱。”

&ep;&ep;“十一妈,你快让它松口啊,好疼!”

&ep;&ep;“你妈呢?”文雅一边帮忙一边问。

&ep;&ep;“她跟六妈学做生意,昨天赔了两个亿,正在房里生闷气呢。”

&ep;&ep;“谁生闷气了,臭小子,敢来诽谤你妈,海龟怎么不咬死你。”白解语叉着细腰,边走边骂。

&ep;&ep;“哎呦,十妈要揍人,快把海龟弄开呀。”

&ep;&ep;“怎么说话呢,我是你亲妈!”十年过去了,白解语仍不失当年的伶牙俐齿。

&ep;&ep;文雅倒是成熟了许多,弄开海龟的嘴巴,催小磊快跑,然后拦住白解语问:“怎么赔了两个亿呢?有二姐和四姐把关呀。”

&ep;&ep;不说这个还好,提起这个白解语气的牙根疼:“二姐生了两对双胞胎,整天围着孩子屁颠屁颠的转,估计脑子蜕化了,现在连极光传媒都不怎么去了,她怎么斗得过徐六娘那疯婆子?害我也跟着赔钱。”

&ep;&ep;“四姐可不是疯婆子,这么多年过去,她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我们十一个姐妹几乎都有了孩子,就她没有,不去商场上忙碌,又能去哪呢,我见她暗地里哭过好几次呢。”

&ep;&ep;“活该,谁让她整天算计我荷包。”

&ep;&ep;“总归是进了自己家人的腰包,有什么可气的。”文雅微微一笑,又问:“我家那位鼻涕虫呢?”

&ep;&ep;“喏!跟着大众老娘混吃混喝呢,看见都酸,百合姐凭什么那么招人待见啊,哪个孩子见了她都喊亲妈,真真羡慕死个人。”白解语郁闷的说。

&ep;&ep;“这里哪个孩子不是她带大的?你还好意思说。”文雅点着她额头羞她。

&ep;&ep;两人朝别墅大院望去。

&ep;&ep;院子里一群半大孩子围着一个少妇,少妇已经奔四了,容貌依旧艳丽,身材也毫不走样,胸挺臀翘,一袭围裙遮挡不住她熟透的身体。

&ep;&ep;然而这里没人欣赏她的身材,全望着她面前桌上的桂花糕,熙熙攘攘的冲上来抢夺,男孩子直接把头扎进去,一顿乱啃,好大一桌桂花糕登时下去一半。

&ep;&ep;女孩子气的直哭,还有一个四五岁的女孩挤不进去,在最外面喊道:“妈妈,我是您亲闺女,能给我扔出来一个吗,我快饿死啦。”

&ep;&ep;石百合根本没听见,擦着围裙说慢点吃,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ep;&ep;这时,楼顶有个个头很高的男孩探头喊道:“我艹,你们给我留一个啊。”

&ep;&ep;话刚说完,一道明晃晃的三角匕首抵住了他脖颈,耳边传来冷峻的声音:“成祥,一个男子汉怎么能被食物诱惑,自制力这么差,你永远也赶不上你父亲!”

&ep;&ep;陈成祥苦着脸回头道:“五妈,能歇会吗,我好累。”

&ep;&ep;幽月收回三角匕首,肃然摇头:“不能!今天的功课还没完呢。”

&ep;&ep;陈成祥朝下瞄了一眼,道:“五妈,你家小月月被他们踩在脚底下了,你看!”

&ep;&ep;幽月悚然一惊,探头看去,果然有个三四岁的小丫头在人堆里哭,别说桂花糕了,连渣子都没捡到一点。

&ep;&ep;幽月怒气勃发,扔掉三角匕首跳了下去,院子里登时鸡飞狗跳,娃娃乱飞,被扔的到处都是,不一会儿就弄的满院子的哭声。

&ep;&ep;……

&ep;&ep;这种节目每天都在蒲台岛上演。

&ep;&ep;以前还有个男人参与,最近几年,那男人不见了。

&ep;&ep;他有了新的爱好,自己砍下几棵树造了个小船,每天出海捕鱼,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此时晚霞满天,他应该快回来了。

&ep;&ep;文雅在海边漫步,就是在等他,可是迟迟不见有小船归来。

&ep;&ep;他还在寂静的大海中,一叶孤舟随风轻摆,他翘着二郎腿躺在船内,根本没有钓鱼,正对着天空发呆。

&ep;&ep;这个百无聊赖的男人自然是陈雄。

&ep;&ep;陈雄望着天空轻轻一叹,自语道:“这日子没法过了,明明我是家主,可是一点存在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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