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毕竟十几年过去了,秦幼栩也从小孩子长成了少年,即便是亲母子,认不出来的可能性也很大。

&ep;&ep;齐斐暄沉思半晌:“你可以把你大腿上有胎记的事告诉你娘,她应该不会忘记。”

&ep;&ep;“阿暄……阿暄你不要说这个了!”秦幼栩往后缩了缩,“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说这个……万一让人误会怎么办!”

&ep;&ep;“好好好,我以后不说了。”齐斐暄道,“不说了还不行么。”

&ep;&ep;秦幼栩松了一口气:“你是怎么知道我……有胎记这件事的?”

&ep;&ep;“因为我会算命。”齐斐暄丢出去一个自己都不信的借口,“芸芸众生的命运,都在我这掐指一算里。”

&ep;&ep;说完,齐斐暄又补充道:“别问我找谁学的,我顿悟的。”

&ep;&ep;秦幼栩明显不信,但是齐斐暄不说,他也不好追问。

&ep;&ep;说了会儿话,天色也不早了,齐斐暄让秦幼栩回伯府,她下车后站在门口看着秦幼栩的车离开,半晌叹了口气。

&ep;&ep;秦幼栩这人,在原书里简直是男女主感情的垫脚石,活的累,死的也惨,齐斐暄想,希望他以后别走原书的老路子。

&ep;&ep;在外面站了会儿,齐斐暄想要回去的时候,却见巷子外有人赶着马车过来。

&ep;&ep;赶车的是个年轻人,他将马车停在齐斐暄面前,从车上跳下来,见齐斐暄在,抱拳道:“这位便是齐公子?”

&ep;&ep;第35章

&ep;&ep;年轻人腰上佩着一把长刀,身上穿着灰色劲装,神情冷漠,语气冰凉。

&ep;&ep;这人看上去很不好惹,齐斐暄退到门里,防备的看着年轻人:“我是。你哪位?”

&ep;&ep;年轻人没回答齐斐暄的问题。他回身将车帘掀开。

&ep;&ep;“原来你就是齐公子。”车上下来一个身着飞鱼服的俊朗男人,他拱手道,“久仰大名。果真是侠肝义胆,少年英才。”

&ep;&ep;久仰?齐斐暄被他说的一愣,但见他身上的飞鱼服,齐斐暄也知道这人是干什么的。她抱着少说少错的心态抱拳:“过奖。”

&ep;&ep;大齐开国之初便有锦衣卫一职,虽然原书中锦衣卫出场戏份不多,但是齐斐暄却知道锦衣卫这三个字有多可怕。

&ep;&ep;能止小儿夜啼,能令成人心颤。

&ep;&ep;这种人,齐斐暄觉得她还是少惹为妙。

&ep;&ep;不然万一哪句话说错被他记恨上可怎么办?锦衣卫这种嚣张跋扈惯了的,都是小心眼,一句话不合适都要被他们记上好几年的。

&ep;&ep;男人还想说什么,齐斐暄眼前一花,忍冬不知从哪儿跳出来:“卢大人,公子等你很久了。”

&ep;&ep;说罢忍冬扬起手,内院便跑出来一个青衣小厮:“卢大人,请随我来。”

&ep;&ep;男人冷笑一声,对齐斐暄道:“齐公子,告辞。”

&ep;&ep;青衣小厮带男人进去后,齐斐暄问问忍冬:“这是谁?是锦衣卫么?”

&ep;&ep;这位卢大人一看就不像好人,虽说他五官端正气质超群,但齐斐暄总觉得他的态度神情都不太对劲儿。

&ep;&ep;难道锦衣卫都这么奇怪?

&ep;&ep;忍冬道:“那位是锦衣卫指挥使卢瑁卢大人。卢大人和我们公子……交好,今日是特意来探望公子的。”

&ep;&ep;交好?齐斐暄可不信。

&ep;&ep;只不过周容雅的事她无权过问。齐斐暄也没心思管别人的事,现下没有要紧事,齐斐暄回了房里努力认字去了。

&ep;&ep;毕竟她要学会做面具,不认字可不行。之前沈恙给的那个面具方子,齐斐暄问过忍冬,忍冬却对此一窍不通。

&ep;&ep;想也是,忍冬是暗卫,估计他也不会学易容这种对暗卫来说没什么用处的东西。沈恙又不在,做面具这种事也只能靠齐斐暄自己去学。

&ep;&ep;好在齐斐暄脑子聪明又灵活,又只是单纯的不认识大齐文字,并不是真正的没读过书,所以认字还难不住她。

&ep;&ep;而齐斐暄又是学过千字文的,故而学起东西来快到令周容雅惊讶。

&ep;&ep;“国子监祭酒陈鸣与我相识,我去信一封,让他收你为弟子,待你学成,便去参考科举如何?”

&ep;&ep;见齐斐暄几天时间就将千字文学的差不多,周容雅起了爱才之心。这一日齐斐暄到周容雅房里的时候,就听到他这么说。

&ep;&ep;几日前见到的那个锦衣卫指挥使卢瑁也在,他站在周容雅床前,那一身飞鱼服却不显得跋扈:“公子说得对,齐公子你年纪还小,总要为将来做打算。”

&ep;&ep;齐斐暄连忙拒绝:“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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