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这四年下来她也没什么变化。

&ep;&ep;也幸好普通百姓家里十几岁小孩儿的情况都和齐斐暄差不多,她出去的时候才没被看出什么端倪。

&ep;&ep;如宝把衣裳放起来:“小姐明天可以穿这件衣裳,这衣裳厚,暖和。”

&ep;&ep;齐斐暄摇头:“不用,我穿新的就行。”

&ep;&ep;前段时间送来的新衣服穿着舒服,齐斐暄也不想再委屈自己。更何况过段时间张芸秋绝对还会送衣裳过来。毕竟她还要去荣国公府呢,张芸秋总不能让她穿着旧衣服去。

&ep;&ep;炭盆的火光微弱的几乎看不清东西,齐斐暄让贞珠点燃了蜡烛,她坐到妆台旁整理东西。

&ep;&ep;其实也没什么好整理的。齐斐暄所拥有的首饰,也只是一些并不值钱的零碎物件而已。

&ep;&ep;改变女配命运的那个被伪装成“护身符”的小荷包就在妆台上放着。齐斐暄将它拿起来仔细的看。

&ep;&ep;这东西普普通通,任谁也想不到就是它害的女配一生凄苦。

&ep;&ep;也不知道齐斐暄将女主的胎发烧掉之后,女主会不会受影响呢?齐斐暄捏着小荷包陷入沉思。

&ep;&ep;书里的女主就是因为和女配换了命才能够事事顺心,也不知道这换命的东西被毁掉会给女主带来什么?

&ep;&ep;反正一些细节是不能像原书一样发展了,至于大致情节……应该不会产生什么变化?

&ep;&ep;外头冷风呼啸,门窗被吹的哐哐作响。贞珠想去将门关好的时候,听到有人在喊:“贞珠姐姐,如宝姐姐,有人来了。”

&ep;&ep;是吉祥的声音。齐斐暄将小荷包收好:“去看看怎么回事。”

&ep;&ep;贞珠就去开了门,出去问了两句,回来说:“小姐,是翠叶来了。”

&ep;&ep;“翠叶?她怎么来了?”齐斐暄摸摸下巴想了想,“让她进来。”

&ep;&ep;贞珠便将翠叶让进来。

&ep;&ep;翠叶年纪不大,看上去也就十二三岁的模样。她的双手和脸颊都粗糙不堪,头发也毛躁枯黄。但是翠叶并不像府里的普通仆人那样死气沉沉。她身上整洁干净,双眼明亮有神,人也乖觉,进门就行礼:“奴婢翠叶,见过二小姐。”

&ep;&ep;“翠叶。”齐斐暄点头,“这么晚了到我这里来,是有什么事儿么?”

&ep;&ep;“回小姐的话,是公子让奴婢来的。”翠叶低着头,恭恭敬敬的说,“夜深了,公子不好到后院来。公子让奴婢给小姐带句话。公子说,小姐有什么吩咐,可让奴婢传话。”

&ep;&ep;这就是说秦幼栩会帮忙。齐斐暄心情好了些,道:“请你家公子帮忙拖住世子一段时间,别让他有空来后院惹事。”

&ep;&ep;齐斐暄并不怕齐覃智,但是齐覃智太会恶心人,齐斐暄没心思去对付他。

&ep;&ep;翠叶应下,施礼离开。齐斐暄也没别的事要做,便躺回床上继续睡觉。

&ep;&ep;齐京。

&ep;&ep;天将要亮的时候,守城的兵士立在城墙之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在寒夜里从远处赶来,正跪在城外的两个小厮。

&ep;&ep;“军爷,求您开开恩,让我进去吧!”其中一个小厮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好不凄惨,“我家公子出事了,我家公子出事了啊!”

&ep;&ep;兵士不为所动,理都不理哭喊的小厮。

&ep;&ep;天气寒冷,小厮脸上的泪水几乎都被冻起来。他原本也是跟在少爷身边的,哪里受过这个罪?哭喊了没多长时间,小厮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昏死过去。

&ep;&ep;小厮的同伴忙道:“安财,你先别急。咱们只是和公子走散了,公子不会有事的。”

&ep;&ep;“可梁河的水那么凉,公子掉进去……”安财年纪小,胆子也小,他吓得打哆嗦,“阿成哥,你说咱们还来得及么!”

&ep;&ep;“天就快亮了,城门马上就开,咱们等开门就进去!”阿成道,“公子他一定不会有事!”

&ep;&ep;两人在城外等了小半个时辰,城门才终于缓缓打开。安财和阿成二人也不再拖延,拔腿就往城里跑。

&ep;&ep;开城门的兵士对此早就已经司空见惯。

&ep;&ep;齐京里,这种事情可日日都在发生。

&ep;&ep;两人赶到城内,快要到张府的时候,看到张府前围了一群人。

&ep;&ep;张府的门房恶言恶语的用棍子将人群轰开,然后指着门口的老和尚骂到:“老东西,也不看看这是哪儿,大早晨在张府门前闹事,你不想活了?”

&ep;&ep;老和尚却不怕。他抚着胡须,脸上带着笑意:“阿弥陀佛,施主何必动怒?出家人不打诳语,是真是假,一会儿便知。”

&ep;&ep;门房不听,皱眉呵斥:“晦气,滚滚滚,哪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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