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高峤立马泪眼汪汪配合封疆,“就是呢,老遭罪了。”

&ep;&ep;前几天开开心心去狩猎,谁知道怎么就挨了一闷棍,醒来发现在一个黑黢黢的环境,浑身被绑,像个大闸蟹,旁边是封疆,俩人相视一眼,觉出不妙。这时候,也来人了,一个长得特别飙的老黑,看着他俩,一顿吹牛逼,弄的他俩两脸懵逼,完全没搞清楚状况。

&ep;&ep;过了两天,终于搞清楚状况了,傅伽从天而降,一身黑衣英姿飒飒,干脆利落的两下,把那个吹牛逼吹没完的,以及剩下几个大老黑给撂倒了,那一刻,俩人觉得傅伽简直是个天使。

&ep;&ep;回去路上,他们才明白怎么一回事,顺便知道了那个吹牛逼的老黑叫奥威尔,他吹的那些牛逼都是以为自己的好日子要来了。

&ep;&ep;真是可笑,今时不同往日,这年头,哪个犯罪的下场比较好?还好日子,简直是个二傻子。

&ep;&ep;高峤贴着肖骜起腻,问傅伽,“四哥,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哪儿的?”

&ep;&ep;傅伽端起没喝完的半杯酒,“在耶茨相约地点为圆心,进行排查,十分钟不到就找到了。”

&ep;&ep;高峤觉得有问题,“这女的这么傻逼?她就没想过,你们会有定位?”

&ep;&ep;封疆说:“肯定是老四又用了什么高科技,没被发现。”

&ep;&ep;高峤细细一琢磨,也是,“我说四哥,说你厉害真不是吹你。”

&ep;&ep;肖骜扯开他,“滚蛋。”

&ep;&ep;高峤马上又贴回去,接着嬉皮笑脸,“六哥也厉害,老厉害了!”

&ep;&ep;封疆笑的仰过去,“可得顾着咱们肖公主,论傲娇,全西北,找不出第二个。”

&ep;&ep;傅伽一个万年冰块也调侃他,“只是傲娇?”

&ep;&ep;肖骜不想跟他们说话了,起身往外走。

&ep;&ep;高峤喊他,“嘛去六哥!”

&ep;&ep;肖骜没搭理,嘛去管得着吗?

&ep;&ep;从酒店出来,他开车去了负羡酒店,不管是出于告诉她一声,她的愿望他已经帮忙达成,还是出于想她、想看看她,他都要再见她一面。

&ep;&ep;酒店前台告诉他,负羡已经退房了,他还是硬去了她房间,然后在她房间门口,又看见了他的狗,哈士奇,它看上去比他还难过。

&ep;&ep;他走过去,冲着狗头拍了一巴掌,“你个色狗,这我看上的女人,知道吗?我看上的。”

&ep;&ep;哈士奇理都没理,它现在不想浪费表情,负羡走了,它可伤心了。

&ep;&ep;朴贞恩从隔壁出来,拉着箱子,背着背包,看见肖骜,把行李丢了,扑上去一把抱住,好久以后才松开,眼里有感恩,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ep;&ep;“谢谢你,是你让我知道,我一直信任的全是错的,你让我悬崖勒马。”她说。

&ep;&ep;肖骜嘴角皮肤随性的挑了下,“不是为你,不用谢我。”

&ep;&ep;朴贞恩瞥一眼负羡的房间,“负羡姐姐走了,回国了。”

&ep;&ep;肖骜的随性也不见了,整张脸垮下去。

&ep;&ep;她竟然就这么走了。

&ep;&ep;狠心的女人。

&ep;&ep;朴贞恩重新提上行李,“这趟非洲之行,认识你们我很高兴,希望以后还有机会遇到。”

&ep;&ep;肖骜完全没有在听,脑袋里全是负羡,朴贞恩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

&ep;&ep;他盘腿坐下来,捏捏哈士奇的耳朵,“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娘们吗?我肖骜什么女人没就见过?想要什么样的没有,谁他妈在乎她去留?反正一见钟情钟的是脸,我还没走心,我还有的是机会扳回局面,我绝逼能找着一个代替的!不对!比她更好的!”

&ep;&ep;说完,哈士奇又成精了,很轻蔑的瞥他一眼,大概意思是:我就静静的看着你吹牛逼。

&ep;&ep;肖骜嘴一撇,一把拽过它来,抱着狗头开始光打雷不下雨,“她怎么就走了呢?!”

&ep;&ep;哈士奇抽身出来,对肖骜的嫌弃表现的很明显。

&ep;&ep;肖骜靠在负羡门上,“难道真是那几个小混蛋说的那样,得不到的才念念不忘?”

&ep;&ep;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对,他肖骜从来也不是一个喜新厌旧,朝三暮四的人,他了解他自己。

&ep;&ep;阒静的走廊,连个蚊虫都不飞了,说好的非洲特色猛如虎无孔不入大蚊虫呢?

&ep;&ep;肖骜阖上眼,“她叫负羡。傅伽的傅?付费的付?羡呢?宪法的宪?还是现眼的现?”

&ep;&ep;“负心的负,欣羡的羡。”一道声音传来。

&ep;&ep;肖骜闻声,没睁眼,站起来,循着那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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