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阿福连忙招呼,问道,“殿下可是要去哪?”

&ep;&ep;他想了想道,“去和悦楼,我记得那有一道荷叶金露五宝焖鸡味道不错。”

&ep;&ep;温禅又一次带着三个小跟班出了皇宫,直奔和悦楼。

&ep;&ep;和悦楼总共有三成,第一层是大众桌,第二层桌桌之间有屏风相阻,第三层则是雅间,是京城中排的上号的奢华之地,去那的人非富即贵,仅仅是一道小点心就足够普通百姓生活一个月。

&ep;&ep;温禅直接上了三楼的雅间,根据小二的报菜随口点了几道,他倒不是饿,只不过是嘴馋,想吃那道焖鸡。

&ep;&ep;琴棋书画和阿福则是守在一旁。

&ep;&ep;他将窗子打开,街头的繁华喧闹之声便传进来,温禅听见这声音,莫名的觉得舒畅,琴棋在一旁问,“公子,街头如此吵闹,用膳时听着岂不烦心?”

&ep;&ep;“我倒是没觉得。”温禅又重新在桌前坐下,声音平平道,“吵吵闹闹的,听着也舒服。”

&ep;&ep;琴棋还没听过谁喜欢在吵闹之中吃饭,但想到自己主子性子一直又懒又怪,便也不再问。

&ep;&ep;等了一小会儿,菜就一道一道的端上来,不过片刻便齐了,那道五宝焖鸡原本放在中间,但是被温禅端到自己面前,香味直往鼻子里蹿。

&ep;&ep;他拿了筷子摩拳擦掌,先从鸡腿下手,刚要一口咬上去,隔壁突然传来一声瓷器破碎的声音,惊得他手一抖,鸡腿掉在桌子上。

&ep;&ep;温禅愣愣的看一眼倒在桌上的鸡腿,也没发怒,伸筷子去找另一个鸡腿,热气未散他就迫不及待的咬一口,烫的他来不及细嚼就赶紧吞下,结果那温度从嗓子一直漫延向下,整个肚子都不舒服起来,他揉了揉肚子吹一口鸡腿,正要下第二口。

&ep;&ep;隔壁猝不及防响起一男子吼叫之声,温禅这次被吓得更厉害,鸡腿直接抖到了身上,他连忙将鸡腿拂到地上,好在身上穿得是深蓝色衣服,看不出污渍。

&ep;&ep;鸡腿滚了两圈停下,温禅唇齿中还残留第一口的味道。

&ep;&ep;“啪!”他将筷子大力拍在桌子上,愤然站起,“去瞧瞧隔壁在搞什么名堂!”

&ep;&ep;温禅带着三人气势汹汹的敲开了隔壁的雅间,来开门的是一个身体很壮的青年,他凶神恶煞的瞪温禅一眼,粗声粗气道,“做什么?!”

&ep;&ep;青年比温禅高了不止一头,温禅看他要仰头,他道,“叫你家主人与我谈谈。”

&ep;&ep;“没空,快滚!”那青年凶恶的喊一声,甩手就要关门,书画一个闪身道温禅面前,抬脚一踹,将青年踹飞出去,身体撞掉一个瓷瓶,发出破碎巨响。

&ep;&ep;没了青年的阻挡,温禅畅通无阻的进了雅间,率先看见一个年轻的公子哥,他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左侧,面容因剧痛扭曲,他咬牙道,“你们是谁?敢动我的人?”

&ep;&ep;第9章恶霸

&ep;&ep;温禅一见这人,立即感到脑壳痛,没想到这隔壁作妖的竟然是钟家的四公子,钟文晋。

&ep;&ep;钟国义是当今丞相,权力大到只手遮天的地步,钟文晋又是他唯一的嫡子,在京城里可谓是个行走的大麻烦,净捅娄子,惹事生非。

&ep;&ep;现下钟丞相如日中天,温禅可不想跟钟家结下梁子,更何况钟文晋此人是日后钟家造反之时,唯一一个站在温氏这边的忠国之子。

&ep;&ep;温禅干咳一声缓和气氛,他看见房中除了站着几个身体壮大的青年之外,还有一个低声啜泣的女子,她背靠着墙,双手捏紧了自己的衣衫,头埋得很低。

&ep;&ep;“这位公子,你一个男子欺负姑娘家,是不是不太好?”温禅往屋中走几步,走到钟文晋与那姑娘中间,温和的笑着。

&ep;&ep;钟文晋拧眉不耐烦道,“干你何事?你若是还不快滚,我今天就让你残着出这个门!”

&ep;&ep;可以说是非常凶了,温禅眉尾微微一动,委婉道,“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吗?别说这和悦楼,你看这外面大街上来来往往那么多人,你在此处行事,别人听见了又要论是非,终究是对公子名声不好。”

&ep;&ep;虽然本来也没什么好名声。温禅暗自撇撇嘴。

&ep;&ep;“这京城之中,谁敢论我钟文晋的是非?”他嚣张的冷哼,手从脖子上放下来,露出几个红紫的牙印。

&ep;&ep;温禅见了忍不住道,“哟,这姑娘牙倒是挺利的。”

&ep;&ep;“钟公子,民女粗鄙,实在配不上你,还请钟公子另寻良人。”这时候,那一直低头啜泣的女子突然开口说话。

&ep;&ep;温禅一听这声音,觉得很是耳熟,侧目看去,发现这女子竟是丁子韵,暗道不好,不好,这下算是多管闲事了。

&ep;&ep;丁子韵是个实打实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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