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在扩招老师和学生,慢慢的发展成一间画室,等到画室稳定下来,有充足的资金了,

我再开办一所免费的美术小学,让那些想学绘画,家里又拿不出闲钱的孩子,尽早受到启蒙。”

傅朔听后,眼神一亮:“这很有意义,我和你一起。”

夏栀摇头:“你又不会画画,凑什么热闹?”

傅朔想也不想的说:“我可以入股!”

夏栀还是摇头:“我又不是开公司,用不着拉股东。”

傅朔心里泛起了嘀咕,她的计划里怎么能没有他?

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单靠你一个人要实现这些,是需要很多年的,就让我帮你吧。”

闻言,夏栀向上翻开自己的掌心:“你摸摸看,我手上有什么?”

傅朔伸手一摸,摸到了一层硬硬的角质层,仔细一看,会发现夏栀每根手指上都隆起了黄色的斑块,这是——

“茧。”

这么厚的茧,说明是长期从事机械性工作摩擦出来的。

在傅朔有些心疼的眼神中,夏栀却笑得很从容:“你知道吗,当我因为学画画,把手磨出茧的时候,我反而松了一口气,

这说明我在努力奋斗,我没有虚度光阴,那个时候我就告诉自己,如果哪一天,我手上的茧没了,说明我懈怠了,

忘记了自己当年宁可放弃和喜欢的男人在一起,也要追逐梦想的初心,这是其一;

其二,如果到头来,我还是什么都要靠你,那我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出国。”

傅朔在听到她亲口说出喜欢他时,心跳骤然失速!!

在他心神激荡的时候,夏栀却流露出沉思的表情:“这世上能改变我命运的贵人不多,晚晚姐是一个,你是一个,如果没有你们,就不会有今天的我。”

贵人?

只一瞬,傅朔便从天堂往下掉。

他纠结的问:“你确定,这不是感激?”

夏栀认真的说:“我确定,我对你不止是感激。”

以前,她当傅朔对晚晚姐一往情深,纵使对他产生了依赖感,也只敢把他当成雇主对待。

后来,傅朔赶她走,被夏栀积攒到瓶口的情感,像是被启瓶器一把撬开,里面甜的、苦的、酸的、辣的情感喷涌而出,让她失控的离家出走。

如果不是晚晚姐在电话里开导她的话,被愤怒冲昏脑袋的夏栀,还没办法理解傅朔的真正用意。

也是那一天,晚晚姐告诉她,多一门技艺是好事,再加上傅朔的情感走向还不明了,晚晚姐不想活成他们心中的一根刺,于是劝她趁机离开三年。

三年的时间,是一个不小的考验,如果她和傅朔分隔两地,还能心系彼此的话,那等她学成归来,一切便水到渠成了。

夏栀被说服了。

再后来,傅朔送她去机场,夏栀的头脑已经完清醒了。

她知道,这是一个和傅朔拉近地位的机会!

不是彼此间的距离,而是两人在社会上的地位!

他是y市首富,而她却是别人眼中的管家。

就算她和傅朔不在乎,但巨大的社会地位,却是真实存在的。

以前,是她没得选。

后来,她捏紧手里的机票和入学证明,犹如生出了双翼,只消奋力一震,便可直上苍穹!

……

“夏栀,我不是一个会甜言蜜语的男人,但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此时,傅朔斯文的俊脸微微泛红,但表情却十分真诚:”这三年来,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期间,我爸妈、姐姐姐夫一直换着法子的给我介绍女孩,但每当她们夸我有风度,十分绅士的时候,

我都在想,没有人比你更了解我的劣根性,我也会阴阳怪气,也会生气暴怒,甚至出口伤人,

我根本没有她们以为的那么好,我姐姐劝我,不合适可以磨合,谁也不是一开始就两情相悦的,

我心想是啊,的确可以磨合,但我却没有这么做,因为我早已找到了默契的另一半,而那一半就是你,夏栀!”

他越说越激动。

夏栀的视线,渐渐模糊了。

傅朔顿时惊慌失措的抬手,拭去她的泪水:“你别哭,我说这些不是为了惹你哭……”

谁曾想,夏栀却不满的问:“你居然背着我去相亲?”

“……”原来是因为这个哭的么?

傅朔讪讪的解释道:“不是相亲,他们骗我是去见客户,要么骗我是去见医生,我上了几回当后,就没搭理了。”

夏栀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傅朔拧眉想了想,很是认真的说:“傅星能证明。”

在夏栀怀疑的眼神中,傅朔一本正经的说:“傅星随身带着一本备忘录,里面有她要给我介绍的相亲对象,每当我拒绝一个,她就会在上面划掉一个名字,如果你想看的话,我现在就联系她。”

“噗!”夏栀破功般的笑出声。

傅朔掏出手机时,乍见她笑颜初现,心口不由怦怦直跳,令他难以自持的跟着笑道:“不生气了?”

“我本来就没生气,只是想看看你的反应。”语毕,夏栀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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