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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说是这么说,孙思琪明显还是有些不放心,方旭见状,就提议让她去古玩街的金玉斋找鉴定师傅给白玉印章做个鉴定。

&ep;&ep;孙思琪正愁没钱重新找原材料渠道,闻言顿时有些舍不得:“金玉斋那些鉴定师傅嘴都是金子做的,看一次物件都是一万起价,我去那折腾,还不如以后找机会让熟人看看呢。”

&ep;&ep;方旭没想到往日豪爽的孙思琪也有扣门的时候,不禁一脸的哭笑不得。

&ep;&ep;刚才他手碰上这东西的时候,从里面冒出来的白光整整让手表倒转了五分钟,而之后他在店里触碰的其他价格不菲的东西,虽然也有让手表转动,但幅度却远远不如这印章。

&ep;&ep;因此,方旭很肯定,这玩意的价值绝对不低。

&ep;&ep;想到这,他自然就再次劝起孙思琪来:“孙姐,话不能这么说,金玉斋的师傅名声好,价钱高也是理所当然的,况且早点有个鉴定结果,到时候转手也好回笼资金。你看我们这都花了五万把东西买了,也不差这一万的鉴定费不是?”

&ep;&ep;孙思琪闻言,犹豫片刻,想着到时候找熟人估计也得付钱不说,还得平白搭上一次人情,左右现在店里也不好做生意,干脆就答应下来:“行,就听你的,去看看。”

&ep;&ep;说罢,她收拾了下,就关了店门带着方旭出门而去。

&ep;&ep;临走的时候,方旭本想把那银色松鼠留在店里,但想到这家伙吃玉石的本事,又有些不放心,于是就带着了身边。小家伙这次表现得老实,爬上他的肩膀就开始睡觉,一路上倒也安稳。

&ep;&ep;两人很快到了地方,进门上了贵宾厅,正打算随便找个师傅看下,结果居然又撞上了那胡德发。

&ep;&ep;万宝坊果然是财大气粗,这胡德发带这个伙计,上楼来就嚷嚷着让金玉斋的头号鉴定师傅韩大师鉴定一副古画,并且出手就是十万的鉴定费用。

&ep;&ep;有了重金开道,金玉斋自然也就让鉴定师优先给他做了鉴定。

&ep;&ep;那韩大师是个留着胡子的中年人,他穿着件唐装,笼着袖子过来打量了那副画一眼,顿时眉头一挑,二话不说从胡德发伙计手里把东西接过,就让人拿来了鉴定器具开始认真研究。

&ep;&ep;没多久,他放下放大镜,一脸感叹的抬起头来,朝胡德发拱拱手道:“胡老板到底是老行家,这副明代的《九珍图》不知道花了多少钱?”

&ep;&ep;“也就一百万吧。”胡德发听出味儿来,得意一笑:“韩大师的意思是真品了?”

&ep;&ep;“自然是真品。”韩大师点点头,想了想道:“去年佳士得拍卖了一副明代九珍图的清朝仿品,当时的价格是一百万,您这副是真迹,起码是三百万起价的。”

&ep;&ep;说着,他朝胡德发一笑:“恭喜胡老板大赚了。”

&ep;&ep;“哈哈哈,好说,好说。”胡德发哈哈一笑,气势更足:“我一开始听范师傅说是真品,还有些怀疑,有了韩大师的鉴定,必当是不错了。”

&ep;&ep;他说着,略带显摆的环顾四周,随后便看到了站在楼梯口的孙思琪和方旭两人。

&ep;&ep;胡德发愣了下,面露讥讽:“哟,这不是珍宝阁的孙老板吗?怎么,没了鉴定师傅,只能跑金玉斋来掌眼了?”

&ep;&ep;孙思琪脸色微沉,没有搭理他,冷哼一声,上前去将羊脂白玉印章递了过去,朝那鉴定师傅道:“韩大师,麻烦您帮忙看看。”

&ep;&ep;胡德发在一旁求见东西,嗤笑一声:“不是吧,孙老板,你这是钱多了没地方用?来金玉斋花一万块就为鉴定这么个破玩意?哎呀,我想起来了,这块羊脂白玉印章我也认识,之前有个土里土气的人拿着来我店里面卖,我们店里鉴定师傅一过眼,就看出来是个不值钱的东西。这怎么到您这,就给买下来了呢......”

&ep;&ep;他说着,捏着手里的文玩核桃,砸吧下嘴,装作惊讶的样子:“哦,我倒是忘了,你们店里唯一的鉴定师范师傅现在都在我们万宝坊上班了,打眼也是正常嘛。哈哈哈。”

&ep;&ep;孙思琪气得脸色通红,银牙狠咬,小手攥成了拳头。

&ep;&ep;方旭看不过去,冷哼一声,噎了他一句:“自己傻逼就别把无知当本事,就你还当老板呢,有眼无珠的东西。”

&ep;&ep;胡德发只当方旭是气不过,更是得意,猖狂道:“我有眼无珠?行,咱们倒是听听韩大师怎么说。”

&ep;&ep;那韩大师一直没开口接话,闻言一脸淡然的点点头,接过东西看了起来。

&ep;&ep;没多久,他面露轻视,将那羊脂白玉印章一放,开口道:“确实是块普通的羊脂白玉,雕工一般,也就材料值点钱,嗯,两三万左右吧。”

&ep;&ep;“哈哈哈。”胡德发闻言立马就开始挤兑,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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