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放在一旁,只等伺候姑娘吃饭之后再拿出去喂狗了。

……

一晚相安无事。

云漓翌日照常上课。

除了发呆用针戳绣布之外,就是面无表情地看莠鸢。

陈嬷嬷摇了下课铃铛,莠鸢第一个离开正堂。

回到院子里,莠鸢劈头盖脸问白芍,“她今儿怎么还能来上课?昨天送的羊肉她没吃吗?”

各位姑娘的羊肉,的确是她送的。

但给云漓的那一份是白芍提前用红豆炖好的。

红豆与羊肉相克,而且还添了醋,毒上加毒。

白芍满脸苦涩,“没吃,一动没动。”

“怎么可能?!她不是个吃货吗?怎可能不吃!”莠鸢完不相信。

白芍想起被巧月挤兑的样子,脸都憋绿了,“巧月说,那羊肉拿出去喂狗,狗都不舔。”

“巧月还说,云漓姑娘建议您下次有了好食材,花钱送宴福楼请大厨们动手艺,千万别给大厨房的婆子们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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