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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你尝试了几次,无管怎么落笔用心,写出来的角色总与陆荀有几分类似。你气馁起来:兴许是因为他对你影响太深,而你一般会回避创作这样的渣男角色——因为观众不喜欢;又兴许是因为他的突然到来将你扰的心烦意乱;又或者你就是不喜欢这样的人物性格,所以才一通乱写。

&ep;&ep;但是剧本总是要交的,好在陈导并没要求你一定现在写出来,你大可以过一阵子,缓缓精神再写,要不然就在歇了一阵子之后干脆就跟陈导说这事儿算了——毕竟你们已经合作过很多回,这次又没有签合同,放陈导一回鸽子,他想必也能理解。

&ep;&ep;毕竟你是真的不想让自己整个人连同作品都打上陆荀的烙印。

&ep;&ep;那听起来太恶心了。

&ep;&ep;那个将陆荀送来给你做人情的制片约你吃饭,你欣然前往。刚到她提前预定好的包厢,她便给你一个拥抱:

&ep;&ep;“感觉怎么样,味道是不是好极了。”她说的是陆荀。

&ep;&ep;你因为她的言行感觉颇有些不自在,略点了点头,摸着鼻子转移话题道:“我们来聊一聊角色的事情吧。”

&ep;&ep;她是因为想插熟人进你的电影才送奴隶给你的。

&ep;&ep;制片高兴地点头,“对对对,说正事,主要是我当时选了半天,好不容易才选出一个我觉得你一定会喜欢的。在制片厂里花了好大力气……”

&ep;&ep;“制片厂?”你还以为她是在交易所买来的陆荀,跟制片厂怎么扯上关系了?

&ep;&ep;“对啊,他本来要被当成电影道具的。但是长了那么一张脸,实在太可惜了是不是,我一看到,就连货也不接,直接把他送回去重新找人调教了。”制片说起来还颇为得意。“我是不是很了解你?全部都是按照你的喜好来的。”

&ep;&ep;“那他运气真好。”你感叹了一句,只有像陈导、李导这样的名导才会拍以天人和中人为目标群众的感官电影。现在流行的感官电影往往没有具体的情节,充斥着大量的轮奸戏和主奴戏码,以满足底层智人的精神需要——

&ep;&ep;所以电影道具的意思就是,把人彻底物化,全然地视为一种道具。如果说沦为奴隶还只是半物化,大部分非激进分子还同意需要相对友善地对待奴隶的话,那么电影道具,就真的否认了全部人的价值,只把人当作性玩具来使用了。

&ep;&ep;你成名之后,各大剧组都邀请你进组指导拍摄,你记得有这么一个剧组,你去的那一场,恰好是模拟前机械时期中的军营中的娼妓被轮奸的场景:

&ep;&ep;十数名全裸的男女被封在箱子里,或白皙或古铜色的臀朝着箱子口扭着,手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早就被人插得软烂的穴口,里头隐隐约约溢出上一轮被奸淫时射进去的浊液。

&ep;&ep;他们全部被允许暴露出来的,就是那个臀,饰演士兵的演员可以肆意在他们身上射精,排尿,抽打他们,他们要持续这个状态到拍摄结束——这个过程甚至是几天,甚至不被允许发出任何声音,他们要等到拍摄结束才能从箱子里出来。

&ep;&ep;在这期间,他们的所有价值就是那个——一个或者两个被人使用的穴,几轮奸淫下来,穴口完全成了猩红色的一口幽深的血肉做的井,松垮垮地盛着精液和尿水,与精盆尿壶没有区别,只不过精盆尿壶,大概不会渗出血。

&ep;&ep;你注意到:为了避免发出声音,他们每个人口中都戴着阴茎形的口枷,两颗睾丸卡在唇上,一点呜咽的声音都没有,等他们被人从箱子里倒出来的时候,悉数是被干的神志不清,涕泪横流,涎液滴了一地。

&ep;&ep;“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你看了一会儿便觉得不忍直视,“这些都是奴隶吧,如果拍摄的时候死了,他们的主人不会找麻烦么?”毕竟帝国宪法第一条就是保护私有财产,奴隶无疑是重要的私有财产。

&ep;&ep;旁边的执行导演笑着说你还是个孩子,要多历练,“是电影道具。都是从交易所买来的那些一直卖不出去的奴隶,等用完了扔了就行,很便宜的。”

&ep;&ep;“他运气当然好,遇上你这么个主人。”制片笑着说。“你可是连Party都不爱去的老古板。他只要好好伺候你一个人就行。”

&ep;&ep;你听着觉得有点不舒服,下意识回:“其实我蛮想去的,就是放不开。”

&ep;&ep;你说的是实话,你其实真的很想像其他朋友——其他正常人一样——能够自如地融入团体,享受肉欲和精神上的快乐,你总觉得自己这样活着太痛苦了,像个异类。

&ep;&ep;制片更开心了,“我们今晚就有Party,正好你带上自己的新奴隶。”

&ep;&ep;“这么快?”你愣住了。

&ep;&ep;“当然了。”似乎是怕你后悔,制片连角色都不跟你聊了,绘声绘色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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