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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你不记得后面发生什么事了。

&ep;&ep;你觉得头很痛。下面也很痛,他实在太大了。

&ep;&ep;“我不敢跟你做,”你随口说,看到他眼神带笑,补充一句:“毕竟我不知道你这次又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你这次可别再骗我说你对我情根深种,爱到愿意做性奴了,这种鬼话我只会信一次的。”

&ep;&ep;他脸色变了。

&ep;&ep;你长长吐出一口气,好像吐出的是怨气一样。

&ep;&ep;“你一会就走吧,我不敢蓄你这样的奴隶,我以为,比起用舔穴的方式给我叫早,你更适合在你的半山别墅、也就是你作为我的代表律师转让走的那一套别墅里,按着你的女朋友操的她哭出来。”你恶劣地叫他的名字,“陆荀。”

&ep;&ep;你当然会觉得他的声音熟悉、你也当然会在摸到他头发的时候想起那个不该想起的人,因为他就是那个永远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

&ep;&ep;一个天人(或者说曾经的)、你的初恋爱侣、你曾经的代表律师、把你当猪宰了的杀猪盘骗子。

&ep;&ep;你在全职做剧作家以前,原本有一份家业等你继承:你的家族世代经营太阳系的天然气和稀土矿藏,但你对这份产业毫无兴趣,一心想专研戏剧。你的父母因为溺爱你,觉得自己身体健康,还可以支撑你的梦想很久很久,索性放手让你追求你想要的生活,大不了等他们退休之后找个职业经理人来管理产业。

&ep;&ep;人有旦夕祸福,在一次星际航行中,你的父母驾驶的飞船掉入了未被记录的时空跳跃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为了确保家族产业不流失,你只能中断自己的学业回来管理经营矿场。

&ep;&ep;你一筹莫展。

&ep;&ep;还好有你父母留下的经理人蜜雅和律师陆荀在旁协助你。

&ep;&ep;陆荀比你这个还未成年的幼崽大许多,但仍相当年轻,戴一副金丝边眼镜,常年不苟言笑,只按部就班地罗列陈词,告诉你需要在哪里签字。

&ep;&ep;他长了相当英俊的一张脸孔——甚至用英俊来形容都是显得太过粗俗狎昵了,他的五官长得极标准,高鼻薄唇,轮廓硬朗,冷漠优美地像是希腊人用大理石雕刻出来的人像作品。

&ep;&ep;你用他为男主角原型,写了一出话剧剧本,你亲自担纲编、导、演。

&ep;&ep;虽然有公司资金支持,找到了剧场愿意演出,但是观众寥寥。话剧演了不到一半,人就几近走光了。你看着黑暗空洞的剧场,有些泄气,将脸上的面具扔在地上,跟男主角说:

&ep;&ep;“别演了,没人看,我们走吧。”

&ep;&ep;“为什么不演了?”

&ep;&ep;你以为是男主角在说话,仔细听才发现声音从舞台下传来。

&ep;&ep;陆荀坐在那看着你,他买了最后一排的票,眼神明静,跟平时比好像没什么差别,又好像有很大的差别。“演的挺好的,我想看。”他说。

&ep;&ep;那出话剧,最终也没在舞台上演完,你是在陆荀的家里给他讲完最后那幕的故事的:他掐着你的腰从背后狠狠插入,你又痛又爽,眼睫上挂着泪,好像是升上中天的月亮。

&ep;&ep;“你为什么不脱裤子?”间隙,你问他。他只解开腰带,拉开西裤的拉链,就抽出那根东西插你,一点多余的动作也没有,腰带上的装饰物很重,打在你的大腿上印出许多红痕,仿佛饱受蹂躏。

&ep;&ep;他很平静,仿佛在进行什么安排好的程序,“等不及。”那一晚上,他始终保持这一个姿势,没有换过,直到你痛到昏过去。

&ep;&ep;事实上,直到你们的关系结束,他也没脱过裤子跟你做爱,他对床上的姿势有严格的要求:

&ep;&ep;必须是后入,或者侧入,他的理由是这样进的比较深,他喜欢这个姿势;

&ep;&ep;你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他说你叫的很大声,会败坏兴致,他也不想有外人听见你的呻吟;

&ep;&ep;以及,不能在公共场合公开你们的关系,因为你没成年,他觉得有罪恶感。

&ep;&ep;你天真地一一应允,像一个二十一世纪出生的老土人类一样相信了他口里的爱情,直到你们的关系结束,你才知道他这些要求背后隐藏的真实原因:他有女朋友、或者说未婚妻,就是你信任的职业经理人蜜雅,他之所以愿意跟你上床,是因为蜜雅觉察出了你对他的兴趣,劝说他骗取你的信任,转移你的家族产业。

&ep;&ep;他当然会这么要求你,因为他讨厌你,根本不想看见你的脸,听见你的声音,却必须对你虚以委蛇。回想起来,你都快同情他了。

&ep;&ep;你对经营一无所知,愚蠢地在陆荀要求的地方签下一个又一个名字,一次又一次印下公章和手印,然后你就被赶出了世代居住的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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