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失去记忆跟虞泽在一起后,才把他抓来威胁虞泽。

&ep;&ep;“小师弟,你太单纯了,这样简单的事都想不透吗?”沈岳笑了笑,心情很好的替他解惑。“你会为了一个跟你阔别多年又决裂的爱人付出一切吗?感情这东西变数太大,我需要胜算再大一点,只有跌进黑暗又失而复得的时候,人才会经不起再一次的失去,这时候为了留住就会做出许多失智的事情。”

&ep;&ep;为了让夏子秋更好的被控制,他才会好心替人解开心结,帮他们一把,一个人心中执念的结太深,催眠的效果会大大折扣。

&ep;&ep;何况夏子秋被催眠成功除了药物因素,还有多半原因是他心底深处到底还是有虞泽那个人的。

&ep;&ep;夏子秋听完解释后眼睫低下又轻点了头,好像不似在听与他有关的事。

&ep;&ep;沈岳对于夏子秋这样安静不闹的表现倒是很惊讶,他还以为人醒来会跟他打上一场,至少不是现在这样波澜无惊的模样,像是一汪灰气沉沉的死水。

&ep;&ep;“你不想知道我会怎样对付虞泽吗?”沈岳饶有兴致的吊他胃口。

&ep;&ep;“事情过后,送我回国吧,那时我对你们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夏子秋略过了这个问题疲惫的闭上双眼,闭上眼后脑海中出现的不是黑暗,却是虞泽俯身在他身边的缠-绵,呼吸融-合。

&ep;&ep;暧昧至极,每一帧画面都扎得他头好疼。

&ep;&ep;整个人累到极致,无力反抗。

&ep;&ep;沈岳却是不怎么信夏子秋这幅模样,只是出言调侃了一句:“想不到你竟这样绝情,你应该知道我想要的是虞泽所有的产业包括他的命,你就这样无动于衷?好歹好过一场,你的心倒挺硬的。”

&ep;&ep;夏子秋被这样讽刺了一顿也没露出其它神情,只是微偏头目光看向沈岳,嘴角拉出了一个很难看的苦笑说了一句:“沈师兄,你说我该怎么办?”

&ep;&ep;说完后夏子秋便不再理会他,闭上双眼陷入自己的世界。

&ep;&ep;沈岳被夏子秋这一句‘沈师兄’怔了一下,也是,如今夏子秋逃不掉也阻止不了他,没有任何选择只能做他手中的利用筹码。

&ep;&ep;想到他们初认识的时候,夏子秋是那样的单纯,也没有防备心,很容易就博取了信任,那时跟夏子秋相处时很舒心,像一个小太阳,永远能让人感受到他的温暖,阴郁的心也会被照进光线。

&ep;&ep;而现在床上的人,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活力,明明是青年年纪,却如垂暮失去生机的半死之人。

&ep;&ep;夏子秋只是一个无辜之人,只因他和虞泽的恩怨被卷了进来,但沈岳到底不是心软之人,事到如今他没有退路了。

&ep;&ep;临走的时候,沈岳留下话:若是不想亲眼见到虞泽死去,就把他留在桌子上的药吃下去,吃下后就会再次陷入沉睡状态,就当睡一觉,等醒来一切都结束了。

&ep;&ep;大门被关上又上了锁,整间屋子陷入黑暗,屋内没有窗户,只有顶端有一处很小的通风口。

&ep;&ep;不知时间过去多久,夏子秋被脑海中的那些画面折磨的受不了了,他快要被逼疯了。

&ep;&ep;情是真的,痛也是真的。

&ep;&ep;黑暗中床上的人光着脚下了床,看不清屋内摆设,一路跌跌撞撞发出声响,摔倒了几次,被磕撞得发出闷哼的声音,忍着疼摸到桌角,摸到了沈岳留在桌子上的药瓶。

&ep;&ep;伸手把药瓶盖子打开,左手接住了从药瓶子里倒出来的两颗药粒,只要吃下去了,他就不用那么疼了,大脑也不会出现跟虞泽有关的画面了。

&ep;&ep;曾经的夏子秋性格倔犟,不肯认输,就算撞了南墙也固执的不肯回头。

&ep;&ep;但这次他是真的认输了,他太累了,什么也不想去管了,选择了逃避。

&ep;&ep;捧着药的手不停发抖,差点把药抖掉,夏子秋收拢手心把药紧紧握住,手心中的汗水黏湿了药粒。

&ep;&ep;最后夏子秋把手心的药塞进了嘴里,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闭眼前那些记忆还不肯放过他,伤痛和恩爱交织变换,最后他的耳边出现了幻听,听到了虞泽在码头边曾对他说的那句:夏子秋,我疼。

&ep;&ep;眼尾的泪不知何时落了下来,落在冰冷的房间地面。

&ep;&ep;虞泽,我也很疼。

&ep;&ep;疼得无法承受,做了懦夫。

&ep;&ep;交易的时间是在凌晨三点,等沈岳再次开了锁进门时,夏子秋穿着单薄的蓝色病服缩在离门口不远处的地面,身边放着被打开了的药瓶,沈岳走过去弯腰把药瓶捡了起来,里面空空如也。

&ep;&ep;药被夏子秋吃下去了,这倒省了他自己动手了。

&ep;&ep;沈岳对身后跟进来的人吩咐,让他们检查确认人吃下药后,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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