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笑了半天。

&ep;&ep;“好了。”她在路珏脸上勾勒完了最后一笔,道。

&ep;&ep;路过的工作人员出于好奇多瞥了一眼,“嚯”得感叹了一声。

&ep;&ep;他打趣道:“如果不是我一手安排的行程卡的话,我还以为今天就要公演了呢。”

&ep;&ep;化妆师面色一红,谈起了自己的职业病:“我这不是难得看到一张这么好看的脸,一个不留神就多化了点儿。”

&ep;&ep;路珏不以为意,说完“没事”就赶去了五天组的教室。

&ep;&ep;他进教室的时候,教室里已经有十几个人了。

&ep;&ep;但是舞蹈导师还没来,所以他们只能跟着视频自行扒舞。

&ep;&ep;身为舞蹈菜鸟的路珏叹了口气,把动作学的十分僵硬。

&ep;&ep;不能说十分相像,只能说完全不一样.jpg

&ep;&ep;但舞蹈导师蒋希彤来授课的时候,还是一眼就看见了人堆里的路珏。

&ep;&ep;无他,撇开路珏不协调的肢体动作来讲,他在身高和形体等方面的条件太优越。

&ep;&ep;仿佛只要地往那一站,就会自然而然地在一瞬间吸引到所有人的目光。

&ep;&ep;她也因此懂得了,费忻舟那天所说的“路珏天生就是该站在聚光灯下的”是什么意思。

&ep;&ep;蒋希彤从三天班赶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们自己扒得怎么样了?”

&ep;&ep;众人皆是苦笑着摇头,说是太难了。

&ep;&ep;偶有几个是信心满满地说还行的。

&ep;&ep;路珏干脆累的说不上话。

&ep;&ep;而在蒋希彤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教授舞蹈课的过程中,路珏果不其然地被单拎出来指导了几回。

&ep;&ep;但是基于这次所有成员都是从零开始地学习新舞,五天班又大多都是实力没有那么强,或者是没有那么自信的选手,因而衬的路珏也没那么差了。

&ep;&ep;在集体合跳了大半个钟头了之后,蒋希彤松口说:“你们都休息会儿吧。”

&ep;&ep;说话间,她看着似乎没有要休息的意愿的路珏,远远地给他丢了瓶水。

&ep;&ep;她说:“你也歇会儿吧,看你这满头大汗的。”

&ep;&ep;路珏应声,拧开瓶子仰头喝水的动作行云流水,配上那滴从他的下巴处滑落的汗珠,倒更像是在拍画报,而不是被舞蹈所折磨着。

&ep;&ep;他席地而坐,歇了半分钟之后还是忍不住问系统:【你为什么不能多给我点点儿舞蹈天赋?】

&ep;&ep;系统058号似乎是隐约感受到了路珏的语塞,自知理亏地说:【但是我替您把说唱技能点亮了。】

&ep;&ep;路珏无奈:行吧。

&ep;&ep;他又仰头喝了口水,喉结滚动间,忽然良心发现地问系统:“在我没事找你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ep;&ep;他整理了一下词措,说:“问,你的数据库里有娱乐设施吗?”

&ep;&ep;系统058号沉默了半晌,冷静异常地回答:【我只是一堆数据,不需要娱乐。】

&ep;&ep;路珏听完也跟着沉默了。

&ep;&ep;直到上午的所有课程结束为止,他都没有再主动地跟系统搭过话。

&ep;&ep;中午时分,路珏弯腰鞠躬,目送着声乐老师出了教室。

&ep;&ep;他走出五天班教室,又被迎面走来,整件衣服都湿透了的宋忱吓了一跳。

&ep;&ep;毫不夸张地说,宋忱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条刚跃出水面的鱼。

&ep;&ep;而站得离宋忱不远的林思也好不到哪儿去。

&ep;&ep;汗涔涔的样子也像是一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鱼。

&ep;&ep;二者之间的区别是一个好看点儿,一个脸惨白的如蜡纸。

&ep;&ep;而跟他们相比起来,路珏的劳累程度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ep;&ep;他走近了宋忱,看着宋忱脖子上豆大的汗珠,有些迟疑地说:“你们这也太夸张了吧?”

&ep;&ep;楼俊又摆手,只不过这回没了上午赖床时的气定神闲。

&ep;&ep;他哀叹道:“别提了,蒋老师让我们最迟今天就要把整个舞扒完,弄得教室里跟开了地狱模式似的。早知道是这样,我就该待在五天班摸鱼,闲的没事地挑战什么自我啊。”

&ep;&ep;此时,叶淮和张舟也苦哈哈地从五天班里晃出来。

&ep;&ep;他们从后门轻拍了一下楼俊的后脑勺,怒不可遏地说:“你丫说谁摸鱼呢?我们班的日子也难过着呢好吗?”

&ep;&ep;路珏听着他们没营养的打闹,对上了宋忱的目光。

&ep;&ep;对方似乎是咬着嘴唇纠结了一瞬,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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