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中意之人能有本事占得鳌头,您或许能拿到这醉梦欢一部分的权柄呢。”

&ep;&ep;褚楚道:“这话是谁教你的”

&ep;&ep;小厮暗喜,却并没有顺着话头回答,只说:“公子当真一点就透,我家主子说更新换代的局并非小局,想邀您参与此局,为您也为他自己争下这权柄,这是主子准备好的信物。”

&ep;&ep;小厮说完,双手捧着一枝红梅奉到他面前,红梅带雪,必是刚折不久,还有淡淡的香气。

&ep;&ep;你家主子……是何许人也啊?

&ep;&ep;褚楚疑惑之际,已有人来至他身边。

&ep;&ep;“梅苏,拜谒公子。

&ep;&ep;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不,先闻的是他身上冷冽的寒梅香,再看其人,红衣墨发,褚楚只瞥得这一袭胭红就心生好感,无奈,他就喜欢这抹红色。

&ep;&ep;他从小厮手中接过那枝梅,觅一处坐下,一手斜撑着头,一手将其插到桌上的一支净瓶中,字如其人,坐。

&ep;&ep;那梅苏道:“谢公子,初与您相见时,您也这么说,说在下'人与字,字与人,二而一,一而二,如鱼水相融,见字如见人。[1]’”跟着坐在了褚楚身侧。

&ep;&ep;原来,原主与他是认识的。

&ep;&ep;周遭有些骚动,人声嘈杂中有人吸了一口气,褚楚依稀听得一番议论:“厉害了,褚小公子居然接了梅苏公子的信物!这下有好戏看了。”

&ep;&ep;他略有些迷茫扭过头去端详梅苏,梅苏也不说什么,拂袖掩面喝茶,露出来那对好看的眸子对上褚楚染了笑意。

&ep;&ep;褚楚不习惯在公众场合下身边有人,坐得十分不自在,便装作纨绔公子对着中央的戏台子发呆,假装放空自己,以免露出破绽。

&ep;&ep;他嗑着花生米,数着掰开的花生壳,忽然他觉得有什么扯了扯他的衣袖,力度很轻,扯了约三四次他才觉察。

&ep;&ep;“公子,奴也想跟随公子。”声音小小的,甚至有些颤抖。。

&ep;&ep;褚楚寻声望去,是一个看上去与他年纪一般大的少年。

&ep;&ep;少年的眉眼煞是好看,眉如墨浓,眼如乌葡,鼻如耸山,可这样一张优越的五官,在醉梦欢里算不得出奇。

&ep;&ep;唯独他那光滑白皙的皮肤,倒是夺目,和褚楚那种冰肌玉骨般的病弱白不同,他的白是一种由内散发到外的白,一种从娘胎里带出来实实在在的白,俗话说“一白遮三丑”,即便没有涂脂抹粉仍旧是个美人坯子。

&ep;&ep;褚楚望着他,一时之间没弄清楚是什么样的状况。

&ep;&ep;倒是梅苏开口替他解惑,他告诉褚楚这也是他们醉梦欢的一名小倌儿,从很小的时候就在醉梦欢里长大,排在醉梦欢清倌里的最末位,因为是末位所以并不能拥有名字,只唤一单字,只因他在醉梦欢时住的屋子最为破旧,常年漏雨,大家习惯唤他“漏”。

&ep;&ep;“你说你也想跟我?”褚楚只看了一会儿,便继续吊儿郎当的把玩那堆花生壳。

&ep;&ep;没想到少年听到褚楚的话像小鸡啄米似的疯狂点头。

&ep;&ep;“真是个笑话,也不睁大眼看看,那是什么人,郡主府的小公子,是他能够攀扯得上的吗?”一客人道。

&ep;&ep;客人身边跟着的小倌答:是我我也想跟小公子,抛开郡主府嫡子的身份不说,小公子本人也生得太俊俏了。”

&ep;&ep;客人听到此话也不恼:你呀就老老实实的跟我,别妄图一步登天,小公子哪瞧得上你,怎么着也得是醉梦欢里说的上名号的大小头牌才行吧。

&ep;&ep;小倌道:“我没有妄念,不过若是小公子发话,梅苏公子也拦不住,到时候二人怎么都算共侍,有梅苏公子的身份在,怕是没人敢再欺负他了。”

&ep;&ep;褚楚自是把这些话一一听入耳,他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位少年,心念一动,朝他眨巴眨巴眼,伸出了手,“把你的信物给我。”

&ep;&ep;褚楚并不是一时兴起,若是这醉梦欢的可怜人个个都要他伸出援手,他铁定救不过来,只是觉得这个名叫“漏”的少年和前世幼年时的自己尤为相似,都是在苦命中挣扎过的人。

&ep;&ep;没有被困境压倒,即使尚在苦命的境遇之中还能主动再伸手去抓一抓心中的救命稻草,难能可贵,他不忍心就这么拒绝他。

&ep;&ep;出于另一个原因,他也想试探梅苏是否会阻止他,好在并没有,虽然刚开始的时候有几分面露疑惑,看到他伸手的时候有些诧异,但很快收敛了表情,端回事不关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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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此时,在醉梦欢的另一间屋内,早有小厮把消息报了来,玉床上的人青丝垂地执壶半卧,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ep;&ep;“请公子责罚,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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