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呼吸声在耳边清晰可闻,所剩时间不多,温容顾不了那么多,倒数在最后10秒时暂停。

&ep;&ep;吞下头顶,没有预想中的撕裂感,只是穴肉太过紧緻有些难行,要在做些缓冲、还要润滑,不然会...

&ep;&ep;温容呜咽声,性器毫不犹豫顶入,酸爽的感觉让温容连脚趾头都没力气,何方不由分说按着温容的腰往下入,阳物又进入一截。

&ep;&ep;声音不自觉带着娇嗔:“疼....何方...你别...恩啊...”

&ep;&ep;温容昨日就像现在,变了声换个人似,可这声听起来让人特别躁动,他胡乱将性器往温容体内送,喘着声问道:“温姐姐昨日也是这样治道长吧?”

&ep;&ep;【警告,何方体内淫毒仍未缓解,已经到达临界值,但宿主可以像昨晚那样用嘴先吸出一部分】

&ep;&ep;【倒数:8、7、6....】

&ep;&ep;弱点被何方拿捏在手中,再无一丝力气反抗,只得俯下身摁着肩膀吻上去。

&ep;&ep;虽看不见,但何方还是瞪大眼睛,异常震惊,本就混乱的大脑霎时炸成七零八落,粉舌毫不费力破开唇瓣,吸食着化作淫毒的阴气。

&ep;&ep;这是什么感觉?

&ep;&ep;好奇怪、好舒服、还想要更多。

&ep;&ep;男欢女爱之事,深烙在本能之中,何方反客为主一手压着温容后脑,生涩吮咬着红唇,这些感觉还不够,将舌头深入,捲过她的贝齿,勾到软嫩小巧粉舌,口感极好,些像吸食罂粟令人欲罢不能。

&ep;&ep;另手也没闲着,按住温容后腰将性器往内送,总感觉不得劲,于是何方拉着温容让两人位置对调。

&ep;&ep;温容大口喘着器,脸颊绯红,断断续续抽着气:“等...等等。”

&ep;&ep;转身时性器抽了出来,此刻何方正摸索寻找令他销魂噬骨的地方。

&ep;&ep;“不是那。”温容摀着脸发烫的脸,指引着何方:“在上边,对...就是那儿。”

&ep;&ep;找到位置后,不打一声招呼长驱直入顶进蜜穴,重重地撞在她最深处,润滑不足导致温容连声喊疼,何方也难受,但他理所应当将这份痛苦与畅快连接在一起,嘶着气说道:“昨日我听见房内很多叫声,实在不放心便问春枝,她说这治病过程叫得越大声越是畅快,起初不信,现在终于明白其中奥妙。”

&ep;&ep;“你别...”听春枝乱说。

&ep;&ep;话未说完便被撞散了,温容每呼喊声,何方就像得到鼓励更卖力些,起初还会疼,但渐渐感到麻木,随之而来是那埋没人的快感。

&ep;&ep;“温姐姐。”何方停顿下,较劲似问道:“跟道长比起来,我做得是不是更好?”

&ep;&ep;温容方才吸点淫毒,又因动情,已然被欲望缠身,像个忠诚于快乐的娼妓,谁给她快活就让他顺心,纤纤十指复在少年肩胛骨,拉着他往身上更进一步,直至耳边,吐气如兰暧昧的语气在耳廓内盘旋:“哪比得上那疯狗,我们家何方可爱多了。”

&ep;&ep;“继续呀,很是舒服。”温容向下在他颈间嗅闻,他身上每处都被沉香洗礼,淡淡的闻着特别舒心,然后他颈间咬了口,留下浅红印记。

&ep;&ep;做完这些温容发誓绝对会后悔,但不是现在。

&ep;&ep;温容的鼓励让何方打了鸡血似得兴奋,她感受到肉棒在体内不断探索,快感随着尾椎向上然后控制全身,死死攒着床单,撑着腰在床上拱成一座桥,每下都撞在最脆弱的花心。

&ep;&ep;眉目含情,白嫩的乳肉晃荡,温容咬着下唇像朵绽开的艳花,只可惜何方看不到,但他依然能凭着声去享受这副美景,这些声音在他耳中,都飘淼宛若来自另一个极乐世界,但凡以往所有皆是虚妄,唯有现在是真实。

&ep;&ep;肉体交缠让何方感到亲密无比,心中一块缺口恰好被被温容所填补。

&ep;&ep;还不够,他是个贪婪、索求无度的凡人,每次进入都带来无比满足,层峦迭嶂的肉穴欢迎似的吞那着他的肉柱。

&ep;&ep;温容理应感到耻辱的,可身体却是喜欢,双腿缠住男人的腰,脚掌无意间擦到后腰某个点,让何方浑身一颤,洩出阳精。

&ep;&ep;堆积累加的快感也停损在此,没有预兆的溃成荡漾春水倾泻而出,再也无力盘住他任由双腿滑落,然后整人颓唐摊在床上,进入欢愉过后的片刻空白。

&ep;&ep;【任务2:解毒(1/1),完成】

&ep;&ep;当温容以为一切结束时,疲软的性器比她更先一步恢復活力。

&ep;&ep;何方那叫一个急,抽出性器,握着湿漉漉的阳物,慌张问道:“温姐姐是不是没救了?怎么消不下来?我是不是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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