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离开,你该怎么办?”

安舍尔撇撇嘴道:“您就不能夸我一下,进了黄泉来才临时制定的战术,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仰赖他人的力量,有什么值得夸赞的。”话虽如此,但实际上安舍尔却能明显的听出那徘徊的笑意。

“你刚刚说这里是黄泉秘境?那你可以去湖边看看,黄泉中应当有生灵殁地的一小块碎片。尝试取出来,也能算此行有些收获了。”乌玛什提醒道。

“有这等好事?那我等下取出来送师弟。”

“……”

“对了,父亲。这幽暗贤者若是在巅峰时,您能战胜吗?”

“不能。当初与它最后的战斗,只是因为有生灵殁地的存在,就让战场变成宗师也无权参与的其中的绞肉机。它死的时候是与三名圣人同时作战,即便这样都可以阵斩一人,并重伤了上任教宗,并且上任教宗最终也就是因为这个伤而死去的,哪怕是精灵王亲自出手相救都没能挽留。”

“不敢置信。那若是放在如今还有谁能面对盛时期的它?”

“反正都已经死了,纠结这个做什么。”

“好奇嘛,毕竟您当初本就是以战斗出名的宗师,您都不行的话,我想不到还有谁可以了。”

“……宗师的实际战斗力大都是秘密,我不甚了解。但我猜测是若是都不在各自的主场,教宗大人又若肯手持《深渊教典》竭力而战的话,应当可与它换命吧。”

“狄亚勋大人居然这么强?”

“毕竟一个人就挡下了利维坦……”

话还没说完,传送门就耗尽了魔力,消失在空气中。

此间事了,安舍尔先将两个同伴唤醒,他们可没有圣人权能护体,此刻应当还被困在福音的余韵里。

乔克的状态并不好,先是一番大战,虽然不困难但还是消耗了很多的魔力,尔后又为了接到安舍尔在魔音中强行起身,导致没有魔力护体就摔在地上。此刻醒来的他不复往日高冷,有些萎靡的感觉。

但好在看起来没有受到福音太多的影响。

而张伯伦就不一样了,醒过来后大声的喘气。颇有一副余惊未消的样子。

“你行不行啊?梦到啥事了说出来让我们乐呵乐呵?”乔克调侃道。

“滚蛋,看你马脸煞白,没比我好到哪去。”

“我这是摔的,身体有点内出血。”

“行了行了,我师弟还没找到,咱们等会再探讨梦中情缘。”安舍尔开起了玩笑,说明他现在心情好了很多。

众人向长廊尽头看去,门已经打开,禁术已然失效。

幽魂从长廊尽头蹒跚而来。

“你们……放出了幽暗贤者?”罕似乎失去自己部的气力,那绝望的姿态,将失魂落魄诠释的完美。

几人很奇怪,静静地等待着下文。

“你们没在它得到身体前杀死它,我的妹妹怎么办?你们就这么自私!救一条人命就得消灭另一个人的希望吗?!”那幽魂开始歇斯底里,不断撕扯着自己的魂魄,想用这种极致的痛苦来缓解痛苦。

但是没有用,因为他早已经习惯这种痛苦了。

幽魂跪在地面上,哀嚎着,哭喊着,绝望着。

嚎哭了许久,三人都面露嫌色,乔克更是催动起魔力,打算直接结束他的苦痛。

这时,他笑了起来。

咯咯咯的声音宛如坏掉的秋千,连带着身体的颤抖显得诡异无比。

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突然?停住了。

“我要杀了你们。”

“所有人。”

沉闷之声从遥远处响起,那是无数失去神志的灵魂被他吸引而来。

流风吹动了安舍尔的衣角,他皱着眉头心里思考着对策。

罕再不约束的就开始尽情吸纳这些无辜的灵魂,但也承担着那种灵魂被每寸撕裂的苦楚。

这又算的了什么呢?又大不过心痛的感觉。

无主摄魂使者的灵魂碎片也被吸纳了些许,这让幽魂的身上出现了一些半透明的长袍。

更有趣的是,他似乎从这些碎片中学会了一些属于幽暗贤者入梦的能力。毕竟,摄魂使者之前在与贤者交融。

“……这下我也没办法了。”安舍尔看了一会,艰难说道。

“你的小太阳呢?”张伯伦感觉今天好像自己就没遇到过好事。

“想杀幽暗贤者,怎么能不拿点等价的东西交换。”乔克觉得张伯伦问题问的很白痴。

他们并非想要就此束手就擒,实在是每个人的状态都已经在强弩之末,阻止不了了。

长袍出现在幽魂的身上,细长的手掌张合,巨镰就凭空出现。

“亚伯罕,请诸位赴死。”

高塔之极,塔瓦西斯办公桌上的要件只多不少,他心中的不安感一直未曾消退,这让他根本无心处理公文。

他走到封锁沐恩宝物的房间,推门而入,自习端详着他在拜师仪式上送给沐恩的那枚戒指。

这枚戒指其实并没有任何攻防的作用,但是可以保留一缕主人的魂魄,若是主人身死,可凭借这枚戒指将魂魄召回或者重新培育。当然也可以替代主人抵挡诅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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