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粉碎。

&ep;&ep;为此他几乎要疯了。

&ep;&ep;爸爸住进了医院里,妈妈悲伤过度,病倒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ep;&ep;“嘭”的一声,烦燥不安,愤怒的阮瀚宇丢掉烟头,一拳扎进了车皮沙发里。

&ep;&ep;“嗯,这妞还真不错,细皮嫩肉的。”二个身着建筑服,黑胖的男人正从堤岸边朝着木清竹靠近,他们眼里闪着饿狼般淫光,脸上是饥不可耐的色相。

&ep;&ep;他们呆在黑暗中盯着木清竹已经很久了,眼里闪着阴冷饥饿的光,确定这个女人此时真的只是在此借酒浇愁时,露出了狰狞的笑。

&ep;&ep;“老李,等她醉得差不多了,我们就上,今天总算可以好好享用了。”一个男人流着赖哈子,摩拳擦掌。

&ep;&ep;“是啊,不光可以享用,还有钱拿,天下竟还有这等好事,真没有想到我们也能走上狗屎运。”黑脸汉子满脸放光,抡起胳膊,用手抹了把嘴角的口水,露出满口黄牙,傻傻笑着,朝着木清竹靠过来。

&ep;&ep;夜已经很深了。

&ep;&ep;木清竹连着喝了快十罐啤酒,满脸通红,刚开始还扔着啤酒罐,哭着,笑着,后来渐渐意识模糊了,醉得站不起来,她仰靠在河涌栏杆上,二边脸颊红得像二只蒸熟了的大螃蟹,嘴里喃喃念着,“爸,我真的快撑不下去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ep;&ep;说到这儿,又嘤嘤哭泣起来。

&ep;&ep;二个身影越靠越近,木清竹完全感觉不到危险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