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金銮殿。

&ep;&ep;萧长渊罢了将近一个月的早朝后,终于在今日大发慈悲地上朝了。

&ep;&ep;文武百官们终于得见圣颜,纷纷喜极而泣,铆足了劲儿地在萧长渊面前表现。

&ep;&ep;萧长渊这段时间将睿王党从朝堂中连根拔起,赶尽杀绝,剩下这些臣子们大多数都是些阿谀奉承的老油条。

&ep;&ep;众人表面上是在述职,但实际上却是在歌功颂德,将萧长渊的功绩吹得天花乱坠。其余臣子们纷纷附和。

&ep;&ep;朝堂逐渐变得有些吵闹。

&ep;&ep;年轻冷漠的帝王,端坐于金质雕龙王座上,寒眸冰冷,姿态傲慢,时不时以手捻眉,似乎听得有些不耐烦。

&ep;&ep;“都给朕闭嘴。”

&ep;&ep;帝王的声音冰冷阴沉。

&ep;&ep;文武百官们纷纷吓得脸色苍白,低下脑袋屏息凝神,不敢再发出任何声响,虽然他们很想升官发财,但他们更加怕死,这个暴君喜怒无常阴晴莫测,十分难以讨好,搞不好就会丢了性命。

&ep;&ep;众人纷纷不敢再冒这个风险。

&ep;&ep;金銮殿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ep;&ep;萧长渊抬起阴鸷的寒眸,俯视殿内这群臣子,声音冰寒道:“若是你们再说不出一件重事,朕就废了大朝会。”

&ep;&ep;文武百官吓得冷汗直流。

&ep;&ep;大理寺卿低头上前。

&ep;&ep;“陛下,臣有事启奏……”

&ep;&ep;“说。”

&ep;&ep;“臣已查出夔州知州王尧辉贪赃枉法鱼肉百姓的证据,请陛下过目。”

&ep;&ep;太监接过大理寺卿手中的账本,送到萧长渊的手上,萧长渊翻了翻,抬起冰冷的寒眸,缓缓望向大理寺卿。

&ep;&ep;“依卿之见,这佞臣罪当如何?”

&ep;&ep;大理寺卿俯首道:“王尧辉贪墨已达二十万两,远超律例所载,应株连三族,处以绞刑,共九人,其子王策已于思山县伏诛,故此次行刑应为八人。”

&ep;&ep;萧长渊阴鸷道:“立即行刑,将他们的脑袋挂在城墙上,以儆效尤。”

&ep;&ep;“是,陛下。”

&ep;&ep;散朝后,文武百官们纷纷交头接耳起来:“陛下为何突然查夔州知州?”

&ep;&ep;半个月前,萧长渊突然下令查抄變州知州,将其家眷全都关进天牢。

&ep;&ep;“我听闻,是因为夔州知州的儿子王策在思山县得罪了皇后……”

&ep;&ep;“原来如实,陛下如此看重皇后,怪不得陛下会动怒。”

&ep;&ep;“得罪谁也不能得罪皇后呀……”

&ep;&ep;这日午时,禁卫军们登上城楼,将八个血淋淋的脑袋悬于城门,这个画面极为血腥,城墙前围满了观望的百姓。

&ep;&ep;“他们这是犯了什么罪?”

&ep;&ep;“听说是贪墨。”

&ep;&ep;“贪了三十多万两呢……”

&ep;&ep;“我有个侄子在大理寺当差,他说这些人是得罪了皇后所以才被处死。”

&ep;&ep;“那这知州究竟是真贪还是假贪?”

&ep;&ep;“谁知道呢……”

&ep;&ep;“唉,陛下如此血腥残暴,怪不得咱们的皇后要跑路……”

&ep;&ep;……

&ep;&ep;萧长渊上朝后,云翩翩在寝殿里待得有些无聊,便想去御花园里逛逛。

&ep;&ep;刘顺跟在她的身后,他是内务府总管,萧长渊上朝前将他派到云翩翩身边伺候。

&ep;&ep;因为宫人们不敢抬头看云翩翩,所以这段时间里,云翩翩便只记住了刘顺的脸,她对这个太监有些好奇。

&ep;&ep;主要是好奇刘顺跟萧长渊的关系。

&ep;&ep;历史上,所有的暴君身边都有一个得宠的太监,刘顺虽然跟在萧长渊的身边,但云翩翩却觉得,萧长渊似乎并不亲近刘顺,换句话来说,萧长渊除了亲近她之外,似乎不再亲近任何人。

&ep;&ep;云翩翩坐在水榭亭台里,端起瓷白茶盏,抿了一口茶,问向刘顺道:“刘公公跟了陛下多久了?”

&ep;&ep;刘顺恭敬道:“奴才小时候见过陛下几次,陛下登基后,奴才便一直跟在陛下身边,至今有两年。”

&ep;&ep;云翩翩有些意外。

&ep;&ep;没想到刘顺只跟了萧长渊两年。

&ep;&ep;云翩翩很想知道萧长渊小时候的事情:“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ep;&ep;刘顺低声说道:“陛下小时候过得极凄惨,当时他被先皇关在虎笼里,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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