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个名字。每次遇见她都能从这个人的眼中体会到骇人的敌意。那种仿佛猎物被盯上的感觉让她后怕和心惊。
“出什么事了吗?”
这句话引起了云锦书的注意,他适时放下竹卷,微微倾身等着他的下文。
“这倒没有。”仔细回忆着这几天发生的情景,范峪璁试图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嗯......大概是......我说不上来。”
但他确信哪里不一样了,这感觉非常强烈。他这人平时大大咧咧的,不太会揣摩别人心理,长林倒是心思细腻,但这种事情嘛,只怕自己表述不清,还要惹人误会。
“阿辞,你说他会不会遇上什么麻烦了?”
云锦书手抵着下唇,目光微垂望向别处。
“再说吧。”
片刻,他捧书而起,袖摆拂过沈鹤烟的脸颊,叫她微微一愣。
“你能有这样的心思是好,但为避免弄巧成拙......”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会表现出来的。”
范峪璁对此了然于心,反正在这种事情上,听阿辞的就对了嘛。
由风奏响的枝叶“沙沙”声里夹杂着几声清脆鸟鸣,国学府的宁静一直持续到下午未时末。
随着一声不知从哪响起的叫唤,“公孙晋那家伙又开始了1整个教室瞬间沸腾起来。
学生们争先恐后地冲出教室,各个皆是满脸兴奋的模样。
“阿烟快走,我们去看大戏1
“这是做什么?”沈鹤烟看着面前几乎手舞足蹈的范峪璁,尚不明就里。
范峪璁却不想解释那么多,一味催促:“哎呀,去了你就知道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