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阿深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守规矩。”她指腹开始循着他掌心摩挲,却不料对方拽的死紧,她便顺势将那只手裹祝
“反正我们迟早都要拜堂的,要像别人那样唤你的字得多生分不是?往后阿深就会习惯的。”
一番话简直让莫长林无语至极。他不明白,印象中那个儿时玩伴为何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他挪开那两只锢着自己的手,深吸一口气,压着愠怒用尽量平静的语气道。
“听着,蒲小姐,”他退开一步,为避免她再做出异常的举动而保持安全的距离,“您之心意,莫某已知晓。然莫某对小姐并无多余感情,还请小姐勿要再在莫某身上动心思。”
他面无表情地将这一段话说完,认真到冷漠。
而他收获的效果,是对方的一阵沉默。
就在他以为她已经死心的时候,冷不防前方又传来一句:
“我不信。”
蒲坛抱着手,眼中无半分失落之情,反而笑得有些得意:“莫深,你在考验我对不对?”
这话把莫长林都问蒙了。什么考验,他怎么不知道?
“管家也是你的考验之一对不对?我知道,你小时候就一直喜欢我的。”
“不知蒲小姐在说什么。”他再一次后退,并抬手制止了她向前的动作,尽量忽略她毫无礼数的话语,“莫某从未对蒲小姐有任何肖想。”
听到这话,蒲坛的表情也有些僵硬了,她反攀住莫长林的胳膊,直勾勾地盯着他。
“你骗人!如果是这样,我当初落水,你为什么要救我?”
纵使再有耐心,恐怕也受不住这么纠缠。
莫长林不明白,他自认为已经把话讲得很清楚了,为什么她还要执迷不悟?五六年前的事了,他根本不记得什么落水,什么救人,到底还要他怎样?
见他不答,蒲坛心下一喜,因为他是心虚:“莫深,你给本小姐听着,你救了我,我们就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你这辈子永远只能娶我1
“莫某不识有这回事。就算有,见人危而不救非君子所为,更不符医者仁心。莫某断不可能对危难中人有非分之想。”
她这一番毫不害臊的话和大胆的动作,险些又把莫长林点燃。所幸他闭门深思一下午,已有些想通,知道跟蒲坛耗下去毫无意义,这事必须找父亲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