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其实骂的没错,我本想为了表哥出气,却反过来被那孔玲珑羞辱了一番,自然让刘家更丢脸。”

&ep;&ep;不说还好,刘良月想起当日酒楼中的遭遇,牙齿咬紧:“你哪里有错?那姓孔的如此羞辱刘邵大哥,羞辱我们刘家,那就是个泼皮户,还在后院中公然养男人,简直是让人不齿!”

&ep;&ep;程锦画心里暗笑,口中却担忧道:“我这几日待在府中,什么也不知道,听表姐的话,莫非又发生了什么?”

&ep;&ep;刘良月正一肚子气,立刻详细地把当日酒楼中的事情说了一遍。

&ep;&ep;程锦画面露震惊,却又长吁短叹:“真是想不到,表姐竟然遭遇了这般事情,只是表姐也实在冤枉,舅母不为表姐出气,怎地还能责怪表姐呢。”

&ep;&ep;刘良月咬牙切齿:“母亲自然也恨那个孔玲珑,只不过母亲行事一向三思,早已在心里思虑了万全之策,一定能将那孔玲珑刮下一层皮来!”

&ep;&ep;程锦画今日就是来套话,听到刘大夫人准备要出手,心头受的那一点委屈早就飞的不见,脸露喜色说道:“不知道舅母,到底想出了什么办法?”

&ep;&ep;刘良月摇着扇子,忽然凑近程锦画低低说:“我告诉你,你可要保密……”

&ep;&ep;半晌,程锦画兴奋地抬起头,声音比刘良月更小:“真的?刘邵表哥就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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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夙夜看着信鸽传来的内容,思虑了很久,还是踱步到孔玲珑院中,笑道:“玲珑。”

&ep;&ep;孔玲珑看见他,眸中闪过一丝复杂,道:“有事?”

&ep;&ep;夙夜微微一笑:“暂时无事,不过,我倒是知道一个好消息。你那位露水情缘的刘家夫君,已经高中了殿试魁首,现在只怕正在衣锦还乡的路上呢!”

&ep;&ep;孔玲珑放下账册,面上没有任何波动,这么快就殿试魁首了吗?记得上一世,他可是在足足三年以后,才在刘老太爷的暗箱运作之下,取得了桂冠。

&ep;&ep;这一世孔玲珑自己的命运改变,也连带的许多人命运都改变了。

&ep;&ep;夙夜眸光微动:“他要是回来,定不会坐视自己的家人像现在这样被人戳脊梁骨的。”

&ep;&ep;孔玲珑淡淡道:“我素来相信善恶有报,刘邵要来,就让他来吧。”

&ep;&ep;夙夜有些感叹,他本以为这个消息多少会带给孔玲珑一丝震撼,枉费他还纠结了那么久,到底要不要告诉她这个消息。没想到,这个主人翁,倒是表现的比他淡然多了。

&ep;&ep;而且她说的善恶有报,到底是什么让她这么痛恨刘家人?

&ep;&ep;察觉到夙夜的目光审视,孔玲珑抬起眸看向他:“只是,你我之前的约定,你可还记得?”

&ep;&ep;夙夜一怔,待他日他走出孔家的门,孔家所见所闻的一切,都需得忘却。

&ep;&ep;“记得。”他有些喃喃说道。

&ep;&ep;孔玲珑点头:“那便好。”

&ep;&ep;聪明人之间,点到即止,夙夜表现出来的未卜先知的一切,都太过头了。孔玲珑是清楚知道前世的事情,而夙夜,靠的很显然是他背后有一只能操控的手。

&ep;&ep;这只手孔玲珑不想去了解,因为不想深入其中。

&ep;&ep;夙夜眸中暗了暗,却也只是回了院中,一进屋中,他便换上了淡淡的脸孔:“别藏着了,出来吧。”

&ep;&ep;一个黑色的身影像鬼魅一样从房梁上下来,恭恭敬敬跪下道:“少主。”

&ep;&ep;夙夜声音淡冷:“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出现在孔家吗。”

&ep;&ep;黑衣人声音毕恭毕敬的:“可是少主已是许久没有传消息给属下,属下很是担心……”

&ep;&ep;“有什么担心,”夙夜打断,“你以为孔家人发现不了你,这般大意轻视,迟早会吃苦头。”

&ep;&ep;黑衣人唯唯诺诺,却不敢再分辨。

&ep;&ep;夙夜淡淡说:“罢了,既然你来了,我便问你,京城刘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ep;&ep;黑衣人说道:“启禀少主,是那刘家的老太爷,暗自收买了负责殿试之人,又为保万无一失,提前让陛下身边人揣摩圣意,猜到了殿试的试题。”

&ep;&ep;殿试是皇帝亲自出题,按理说绝不可能泄密,但是进了殿试的,多半也都已经得了青眼,殿试出题也是为了让各家公子更加争奇斗艳,有些人揣摩皇帝心思,提前猜到的也不是没有。

&ep;&ep;夙夜唇边划过一丝没有温度的笑:“刘家一个根基浅薄的家族,连殿试都有胆子暗箱操作,这一家子还真是蝼蚁一窝。”

&ep;&ep;黑衣人拳拳道:“少主可是看他们不顺眼?只要传话回京城,揭了他们的老底,便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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