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p;不过有一点她不明白,最后这个披甲士为什么要抓她一起?

&ep;&ep;很快,她就知晓了缘由。

&ep;&ep;到了一处鸿图华构的宅子门前,披甲士们下了马,迎上来的小厮立马上前接过马绳去拴马。

&ep;&ep;齐欢跟在他们身后,跟孙大夫面面相觑,打着眉眼官司。

&ep;&ep;读懂她想问是怎么回事的眼神,孙大夫也迷茫的摇了摇脑袋。

&ep;&ep;穿过院子回廊,最终他们被带到了管家面前。

&ep;&ep;只听最前面的披甲士一板一眼的说,“卢都领军务缠身走不开,听闻报信的小厮说小姐生病了,就命属下找了大夫送来,并转告夫人说:‘这已经是你这个月第十七次让人来传话说生病了,前十六次说是自己不舒服,这次竟连月明也利用上了。我不管你们是真病假病,有事找大夫,没事少来烦我。’”

&ep;&ep;一屋子人谁也没想到卢都领说话能这么绝,更没想到这个披甲士竟一字不差的将话传回来。

&ep;&ep;管家东瞅西望,环顾四周,后怕的拍了拍胸,还好夫人没听见。

&ep;&ep;“大夫已送到,告辞。”传完话披甲士就要走。

&ep;&ep;见他们留下的还有一个小姑娘,管事急忙问道,“这小姑娘怎么回事?”

&ep;&ep;难道是老爷在外面的私生女?

&ep;&ep;管家脑补过后,眼前仿佛看见了夫人把整个家都拆了的凶狠模样。

&ep;&ep;好在走在最后的披甲士否定了他的猜想,“这位是已故齐大夫之女,我先前在街上听过她讲什么海姆立克法,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就顺手拎了过来。”

&ep;&ep;被顺手拎过来的齐欢忍不住有些怨念,你了不起,你力气大,你顺手把我拎进都领家。

&ep;&ep;关键是她根本不会医术啊!

&ep;&ep;万一看不好,被迁怒了怎么办?

&ep;&ep;结果她这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她刚跟着管家走进后院,就听见一道瓷器落地的破碎声。

&ep;&ep;“快去看看,老爷回来了没有?女儿都烧糊涂了,他这个当爹的怎么还不回来?”

&ep;&ep;屋内,卢夫人摸着女儿滚烫的额头,焦急道,“你们这些庸医,我儿药都喝两天了,怎么还没退烧?”

&ep;&ep;“月明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们通通陪葬!”

&ep;&ep;第17章误打误撞得诊金

&ep;&ep;柳絮般的雪花纷纷扬扬的洒下,有几片不甘心落到地面融化,就随着风直往人衣领里钻。

&ep;&ep;被冰的一个激灵,齐欢缩了缩脖子,慢吞吞的跟着管家往屋内走。

&ep;&ep;走进华美富丽的里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挂着粉色帷帐的木架子床,涂着枣红色的漆,还镂空雕刻着牡丹花。

&ep;&ep;视线下移,只见床上躺着一个满脸通红的少女,床前的圆凳上坐着一个富态的贵妇人正守着她。

&ep;&ep;这妇人应该就是卢夫人了。

&ep;&ep;见管家进来,她急声询问,“老爷到哪儿了?”

&ep;&ep;“夫人您别急,老爷派人传回消息来,说他实在脱不开身,等他忙完他立刻赶回来。”

&ep;&ep;见夫人脸色越来越黑,管家硬着头皮哄道,“不过老爷实在担心您和小姐,特地派了披甲士找了城里最好的大夫来,他们一定能看好小姐。”

&ep;&ep;至于卢都领让属下转述的话,他是一个字都不敢说。

&ep;&ep;女儿越来越烫的手让卢夫人顾不得发怒,只能命令道,“那你们还不快过来看看?!”

&ep;&ep;孙大夫上前,望闻问切后判断道,“令千金是发烧了。”

&ep;&ep;“还用你说?我自己都能看得出来!关键是怎么退烧?”

&ep;&ep;面对卢夫人的怒火,孙大夫打了个哆嗦,看看缩在墙角里的同行,他明白若是寻常药方有用的话,就不至于拖到现在还毫无起色。

&ep;&ep;他空有仁心,医术却不精湛,只好找从太医院贬下来的太医齐越之女——齐欢求助。

&ep;&ep;他扭过头,向没什么存在感的齐欢询问道,“对于高烧不退的情况,齐姑娘有什么法子?”

&ep;&ep;全屋的目光顿时齐刷刷地投来。

&ep;&ep;齐欢指了指被褥,“盖的太厚太多了,闷这么严实不利于散热,夫人可以命人将被子撤下几床。”

&ep;&ep;更何况屋内还烧了五六盆炭,将房间烤的热乎乎的。要不是通向堂屋的房门在开着,说不定他们还会一氧化碳中毒。

&ep;&ep;“还有这炭盆,也太多了。”

&ep;&ep;“月明是在郊外跑马时冻病的,不好好捂着反要去掉被子和炭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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