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

&ep;&ep;阿康出来打圆场,“没那么严重,就是我母亲很喜欢这位姑娘,想着让姑娘去尝尝她的手艺。”

&ep;&ep;小北颔首,“盛情难却,那我一起去。”

&ep;&ep;阿康家的房子在村子最西边,是自建的二层小楼,一楼是厨房饭堂和招待客人的厅堂,二楼是睡觉的地方。

&ep;&ep;许小北原以为这种边境小村落经济水平会非常落后,村民就算没有衣不蔽体,也就勉强混个温饱罢了。

&ep;&ep;可到了这里才发现,这村子的生活水平比想象中好得多,村民穿得很有地方特色,看气色吃得就不错。

&ep;&ep;最让小北惊奇的是,这村子非常干净。

&ep;&ep;包括现在他们所在的村长家,也是窗明几净,饭桌上看不到一丝沉年的油腻。

&ep;&ep;村长家晚饭准备得很丰盛。

&ep;&ep;其中一道菜小北在镇上吃过。

&ep;&ep;她问阿康,“这个叫福鸡菜?”

&ep;&ep;阿康点点头,“对,这菜是我们这里的特色,耐热又耐寒,一年四季都有,味道还不错吧。”

&ep;&ep;“是,很好吃,只是这福鸡究竟是哪两个字?福气的福,公鸡的鸡?”

&ep;&ep;之前阿康说他在镇上念过高中,现在就在村子里给孩子们当老师。

&ep;&ep;他摇摇头说不是这两个字,回身拿起纸笔,重新写了两个——扶乩。

&ep;&ep;小北一怔,觉得嘴里的菜都不香了,“这个扶乩?”

&ep;&ep;阿康笑了,眼睛亮晶晶的,“不好听是不是?叫这个名字,是因为这菜最初长在西坡,西坡那边有一处遗址,旧时用来举行某种仪式的……”

&ep;&ep;“那这菜都是从那边采过来的?”

&ep;&ep;“当然不是,这菜现在遍地都是,只不过名字没改。”阿康想了想,“明天你们可以四处走走,但从我家里往西不远有一个西坡,那边立着一个没有字的石碑,不要跨过石碑到里面去,那是我们这里的禁地。”

&ep;&ep;卫川把话接过来,“这点你放心,我们尊重当地的文化。”

&ep;&ep;阿康酒量不好,加上卫川说明天要开始工作不宜饮酒,所以大家都以茶代酒,阿康敬了卫川一杯,“听说你们是来采煤的,村子里要真能开出煤矿来,那可要重重谢你。”

&ep;&ep;卫川饮下一杯,问,“在镇上找向导和翻译的时候,过程并不顺利,我还以为这里很闭塞。如今看来,当地村民淳朴又热情,看来是我多虑了。”

&ep;&ep;阿康忍不住笑了,“外头那些人只是被传言吓坏了,不愿跟我们占丌山村的人过多接触。”

&ep;&ep;“哦?什么传言?”

&ep;&ep;“我们这里地形特殊,容易塌方,还山崩地裂的闹过几次,说来也巧,每次这样的事情发生,都是在外头的人私自进到石碑里面之后,那些人难免受伤,这十多年回起来也的确是死过几人,所以外面传得很玄。”

&ep;&ep;“哦。”卫川点点头,“那些人不知道那里是禁地?”

&ep;&ep;“当然知道。他们到了村子我们就第一时间告知了,前年开始我还在石碑那里立了块牌子,但他们就是好奇……”

&ep;&ep;小北问,“那怎么不在石碑那里加人手看着?”

&ep;&ep;“家家都有农活,没人愿意去看着,话已经说过了,他们非要犯禁……”阿康摇摇头,不说了。

&ep;&ep;这顿饭虽然准备得很丰盛,但小北吃得并不舒服。

&ep;&ep;等吃过后到游客房取了行李,小北跟卫川到了住处。

&ep;&ep;村长婆娘已经找人给打扫过了,虽说房子破旧了些,但里面还算整洁。

&ep;&ep;睡觉的地方是张床,床上有现成的被褥,小北看了看,干净的,没什么异味,但她还是取了新的床单被罩出来换上,才满意地拍拍手。

&ep;&ep;此时将近夜里九点,山风越来越凉,小北和卫川看了下厨房,只有一个简易的窄口炭盆,里面的炭还没完全熄灭,上面放着一壸温水。

&ep;&ep;卫川把类似瓦罐的炭盆里添了几块炭,拿到睡觉的屋里,放到门口,把温水倒进杯子,又从水缸里装了些凉水进水壸,重新放到炭盆上去。

&ep;&ep;两人脱了外衣躺到床上,卫川搂着小北,小北说,“明天咱们先出去转转。”

&ep;&ep;“行,记得确认下队员们都知道不能到石碑后面去。”

&ep;&ep;后来再说了些什么,两人都不记得了,只知道说着说着就睡了,一睁眼已经是第二天。

&ep;&ep;卫川醒来时怔了半晌,他竟然都没来得及亲一下小北就睡着了?

&ep;&ep;小北也说自己太累了,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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