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铭诚,辛苦了。”

&ep;&ep;黑贝雷帽憨憨地笑了笑,“老大,易长在这儿等了整整一个小时零十五分钟了!”

&ep;&ep;------题外话------

&ep;&ep;亲爱的们~求收求评求抚摸求你们的爱……好吧,我要求太多了,我是个贪心的孩子……看文的,一路好心情,一路发发发,一路与爱人天长地久……我爱你们……

&ep;&ep;坑深008米冤家路窄

&ep;&ep;天,沥淅着飘起了雨丝。

&ep;&ep;远远的,便听见有节奏的口令声。

&ep;&ep;“一二一,立定,稍息!”

&ep;&ep;这是天鹰。

&ep;&ep;天鹰是一个代号,名儿听着挺酷,实际上,它只是红刺特战队唯一对全外公开示人的支队,据说,红刺最绝密的特战队名叫——‘天蝎’,以狠、准、毒著称,天蝎战队的战士,全是特种兵里精英中百里挑一的佼佼者。

&ep;&ep;脑子思忖着,连翘垂目缄默地跟着邢烈火的脚步往里走。

&ep;&ep;一路上,彼此沉默。

&ep;&ep;突然,一个低沉的嗓音掠过耳旁——

&ep;&ep;“大哥!”

&ep;&ep;心下一颤,连翘倏地抬头。

&ep;&ep;面前的男人,穿着一身非常庄重的警服,站得笔直挺拔,深邃淡漠的五官在雨幕的渲染下多了一层模糊感来,微握的手指上,一颗闪着光的钻戒耀亮了她的眼睛。

&ep;&ep;呵,结婚戒指。

&ep;&ep;“易处,久等了!”邢烈火漫不经心的回应,倨傲的态度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

&ep;&ep;“大哥,一家人,别太见外,还是叫我绍天吧!”

&ep;&ep;易绍天微笑着伸出手来,很有风度地招呼着,目光掠过连翘时,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黯色来。

&ep;&ep;“不急,结了婚再改口不迟。”

&ep;&ep;掀唇,挑眉,邢烈火并不热络地伸出手。

&ep;&ep;握住,两个男人,一淡泊一冷酷,脸上都带着若隐若现的疏离客套。

&ep;&ep;较量,迫人,空气徒然降温。

&ep;&ep;这种缘于雄性生物间最原始的张力比较,让旁边的人看得有些肝儿颤。

&ep;&ep;“我还有事要安排,麻烦易处再稍等片刻。”寒暄了几句套词,邢烈火伸手占有性的揽住了连翘的肩膀,望向她的眼神里带着一种类似于宠溺的表情:

&ep;&ep;“走。”

&ep;&ep;他的手带着滚烫的温度,让连翘触电似的哆嗦了一下。

&ep;&ep;心里一跳,他为何突然对自己这么好?

&ep;&ep;不过——

&ep;&ep;不经意瞟到易绍天皱眉的小表情时,她真挺乐意配合。

&ep;&ep;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她主动挽住了冷阎王的胳膊,笑得甜腻:“走吧。”

&ep;&ep;“翘翘!”脚刚一挪动,易绍天略显低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稍等,借一步说话。”

&ep;&ep;连翘一窒,在脑子还来不及作出进一步指示之前,脚已经抢先一步,不受控制的停了下来。

&ep;&ep;时隔一年,这个男人还是能令她失态。

&ep;&ep;可是伤了就是伤了,永远也无法痊愈。好吧,听听他想说什么吧!她迅速呼出了一口浊气,沉吟着随着他走到了旁边。

&ep;&ep;身后,一道冷冽的寒光射了过来,如芒在背!

&ep;&ep;冷阎王怒了!

&ep;&ep;“翘翘——”

&ep;&ep;易绍天叹了口气,“他不是普通男人,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不要让自己受伤。”

&ep;&ep;指尖微颤,遗忘了许久的疼痛感竟反常的悉数回笼,连翘轻“哼”一声,美眸微眯着,润泽的粉唇上扬了着嘲讽的弧度,“是个男人都不简单,易处,你简单么?”

&ep;&ep;“翘翘!”目光微闪,易绍天的声音和煦得仿佛久别重逢的朋友一般:“考到警队是你的梦想,梦想成真就好好工作,那我也就放心了,你这是要干什么?”

&ep;&ep;去你妈的放心,去你妈的梦想成真,连翘顿时怒意上涌。

&ep;&ep;不过,这骂都在心里,她是淑女。

&ep;&ep;似笑非笑地瞥着他,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真是挺好看的,尤其是他专注凝视着你的时候,眸底深处那种说不出来的忧郁,忒惑人。

&ep;&ep;当初就被这小眼神儿迷得七荤八素的,才输得丢盔卸甲惨不忍睹。

&ep;&ep;可这男人凭什么拿着尖刀捅了你的心脏,还拿着纱布来替你包扎,假惺惺问‘你流血了,还疼么?’

&ep;&ep;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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