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第二,老子强了你。”

&ep;&ep;连翘满腔怒火的抬眼望他,眸底无尘无垢,抚着脖子上那颗子弹发憷,想不明白这个家伙的内心到底住着什么样的灵魂?

&ep;&ep;正气时,劲!

&ep;&ep;爷们时,纯!

&ep;&ep;混蛋时,坏!

&ep;&ep;无耻时——真要老命了!

&ep;&ep;见她不语,刑烈火一把抽掉腰间的皮带,不耐烦地冷喝:

&ep;&ep;“快选!”

&ep;&ep;坑深018米胆儿粗!!

&ep;&ep;连翘这几天烦心事一茬接一茬,心里憋着一股气儿没处洒。

&ep;&ep;一晕,二晕,三晕,办那事儿的时候晕厥最离谱,可她也不是故意的好不好?那个男人还打击报复上了。打从一睁眼看见他黑得能调墨的冷脸开始,她倒霉的日子就开始了。

&ep;&ep;命令有三:

&ep;&ep;第一:强制剪发。她留了十几年的长发一朝剪去,舍得么?没办法,为了受之父母的发肤,她不得已委屈求全装乖卖傻软磨硬泡,好歹火阎王松了口,答案是——暂留。

&ep;&ep;第二:监督吃食。不知道丫哪儿抽了,每天亲自监督她吃些乱七八糟的食物,里面尽是什么大枣枸杞的不断,吃得她直想发吐,还不敢反抗。

&ep;&ep;第三:集训照旧。丫说得振振有词,特种兵是什么?上天能飞,下地能跑,水里能游。好吧,上天能飞,下地能跑她都勉强接受,可是水里能游,想到武装泅渡她就肝儿颤……

&ep;&ep;她小时候溺过水,有心里阴影。

&ep;&ep;好在大姨妈的来访,让她顺理成章地躲过了那男人的魔爪,可是,却没能躲过天鹰集训,白天累得像耕牛似的,晚上还得和他的魔爪战斗。

&ep;&ep;总而言之,吃穿住行件件不顺,心肝脾肾样样不爽。

&ep;&ep;这一日,东方红机场内——

&ep;&ep;一身沙漠迷彩作训服穿在身上,将她原就细白的肌肤衬成了——苍白。

&ep;&ep;跳伞……跳伞……

&ep;&ep;不怕不怕!她心里安慰着自己。

&ep;&ep;抬手抹了一把脸,身上竟全是那臭男人的味儿。

&ep;&ep;这么一来,她忍不住暗自咬牙,臭不要脸的晚上抱着搂着腻乎着,白天就冷着脸六亲不认,半点儿情面都不讲——

&ep;&ep;“同志们——”谢铭诚浑厚有力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讲一下。接上级命令,a集团军今年没有参加过跳伞集训的师部机关和军直人员,全部到天鹰补训,这批女军丨官十分钟后到达,希望大家拿出红刺精神,给女同志做好榜样。”

&ep;&ep;连翘同众人一样说着是,心里无比懊恼。

&ep;&ep;难道,她不是女同志?

&ep;&ep;解散后,她抓紧时间上了一趟厕所,再回来时,跳伞集结区已经站满了等待登机的女军丨官们,这些平日里坐在机关游手好闲的女人个个灰白着脸。

&ep;&ep;真可怜!

&ep;&ep;挺直了腰杆归队,她和战友一起等待着命令。

&ep;&ep;突然,第六感告诉她,有煞气——

&ep;&ep;她美眸横扫了过去,在一堆伞训的女军丨官里一双幽黑的眼睛正盯着她,那小眼神儿,竟让她品不出味儿来。

&ep;&ep;那个女人,正是常心怡。

&ep;&ep;凭着常老的关系,常心怡时任某军分区政治部干事,这种肥厚的差事儿,是军二代子女的优渥之地。

&ep;&ep;虽说抢她的饭碗非本人意愿,可乍然相见连翘还是有点小别扭。

&ep;&ep;对视,一秒,二秒,三秒……

&ep;&ep;然后,常心怡唇角上扬,一抹真伪难辨的笑容就挂在脸上。

&ep;&ep;这时!

&ep;&ep;只听见谢铭诚一声轻喝:“138,出列!”

&ep;&ep;没有犹豫,连翘赶紧出列,等待指示。而指示的结果,竟是让她随同这批女军丨官一起跳伞。他的话一说完,女军丨官们纷纷鼓起掌来,似乎对她这个唯一的女特种兵很是崇拜。

&ep;&ep;一切准备就绪,起飞线上,军用运输机螺旋桨呼呼转动——

&ep;&ep;“登机!”

&ep;&ep;……

&ep;&ep;舱门关闭,直升机离开了视线——

&ep;&ep;“报告,谢队,上级来电!”

&ep;&ep;心里一紧,谢铭诚赶紧回队办,电话那头是邢烈火毫无温度的声音:“情况咋样?”

&ep;&ep;清了清嗓门,谢铭诚压低了嗓子:“老大放心,她很好。”

&ep;&ep;做为一名太子近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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