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家一块儿忙活,热也是心里痛快。”

话音未落,刘老四腾的跳起来,拍着大腿,“可不是呢!”

两人会意的相互笑笑,都在不言中。

闲聊了几句,他走到窗户那里,指着外边的工人们,“他们弄成那样没事儿吧?”

因为甲方那里好说话,加之工程量确实需要,这里已经开始给工地供土,而且量也逐渐在加大,那位新来的赵工头所带的车队根本不够,又来了两支队伍,规模迅速庞大起来。

彭韬也凑过来,扒头瞧瞧,基本上都是按照他的思路搞的,效果不错。

工人们干活儿可没有日头毒就歇会儿的说法,他们还要穿着蓝色的工作服,头戴几块钱一顶的安帽,带荧光的黄背心。

若不是彭韬算甲方了,工人们绝对有生撕了他的心,他们认为人家周扒皮都未必有彭韬坏。

彭韬也知道心虚,他劝几个工头出钱,准备了藿香正气水跟绿豆汤,为了平息怨气,刘老四还答应给弄些便宜的冰棍。

其实不止是服装,看整体布置,到处都是高大上的横幅,比如‘大干一百天,为某某某工程做贡献’之类的,还有那些插在路边的红旗,某某工程的标志,只要不较真儿,这里就是国家某重点工程的一个工地。

“虽然咱不是,可咱得当自己事,再说了,咱这土用到哪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