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我们叁个一起陪你啦。”

&ep;&ep;裴言瞪他一眼:“我才不要呢!我要是赢了的话……”裴言想了想:“以后一个月只做一次吧!”

&ep;&ep;这不仅是赌上了荣誉,还赌上了幸福。

&ep;&ep;宋柏岸牌场老手,时予心机深会算牌,要是自己摸不到想要的牌,就一定把别人的牌卡的死死的,江越虽然新手上路,胜在手气不错,牌总是比别人好,于是叁个人也算旗鼓相当。

&ep;&ep;十圈下来,叁个人各赢叁把,裴言赢一把,她耍赖不干:“这也没算分出胜负嘛……再来!”

&ep;&ep;十圈十圈又十圈,天色大亮的时候,江越这个病人终于扛不住认输,宋柏岸也困得直打哈欠,但没分出胜负,他还是不甘心。

&ep;&ep;时予脸色好得不像熬夜的人,他淡定地放下牌,起身去给裴言煮了碗清汤面。

&ep;&ep;裴言吃完早餐还对麻将桌依依不舍,被按在床上命令睡觉时,她还不忘了强调:“麻将桌送给我了就是我的了,等我睡醒了我们再来。”

&ep;&ep;结果醒来以后,时予和宋柏岸都被叫回家过新年了,只有孤身一人没人牵挂的江越安静地靠在她床边,握着她的手睡着了。

&ep;&ep;他瘦了很多,记忆里的孤高冷傲都消失不见,这么抚上他的睡颜,反而品出了几分清冷脆弱的美感。

&ep;&ep;江越睡眠很浅,裴言的手碰到他眉间时便醒了,他睁开眼,握住她的手,问:“饿了吗?我给你做点吃的。”

&ep;&ep;裴言愣了愣,露出笑容,点头说:“好呀。”

&ep;&ep;热气腾腾的酒酿汤圆被端到面前,裴言走神地看了一会儿,才终于尝了一口。

&ep;&ep;“嗯,好吃。”

&ep;&ep;“是吗,昏迷太久,有些不记得怎么做了,我还担心你会觉得味道不好呢。”

&ep;&ep;裴言又吃了一口,黑芝麻馅的汤圆在嘴里咬开,甜甜的流心馅瞬间充斥在味蕾间,裴言却觉得有些苦涩,她垂下眼,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我分得清的。”

&ep;&ep;她说:“我分得清你和他,所以你不用装作是他。”

&ep;&ep;江越脸上浅淡的笑意瞬间干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