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生面前那种不知所措的样子。混在酒吧人群里的张兮兮看着沐小夭站在陈浮生面前开开心心的样子心里一阵酸痛,天知道小夭是怎么度过那些日子的,她如今的笑容背后又埋葬了多少泪水?

“哦,那你去忙吧。”陈浮生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待沐小夭走后,陈浮生挥挥手把不远处的袁淳林均叫来,“小纯林均,刚刚那个女孩是我的朋友,以后她在这里唱歌你们多照应一下,有什么事解决不了马上给我打电话。”

两人走后,陈浮生站在原地抽出根烟点上,远远的望着舞台上又蹦又跳的小夭,女孩白嫩的手腕上一根细细的红绳被衬托的格外醒目。

东北老山林里的采参人,当遇到还没长大的野参后就会从手腕上解下一根红绳绑在枝叶上面,传说人参长的年代久了会有灵性自己移动,绑根红绳可以顺着摸过去。其实,这只是采参人相互间的一种约定,在野外哪棵参上绑了红绳说明这根参已经有主了,别人便不会去采。

只是一转身,舞台上便传来一声惊叫,那声音熟悉无比。陈浮生心里一紧,手里捏着的烟被带着火星碾成粉末。转身朝舞台冲过去。

“小妖精,跟小爷回去吧,比在这里要舒坦多了。”一个醉醺醺的声音隔老远便传过来,只见舞台边上趴着一个明显喝高了的男人,右手死死的抓住沐小夭的一只脚踝,左手还举着半瓶红酒,嘴里含混不清的说着什么。台上的沐小夭斜坐在地板上无法挣脱脚腕的束缚。四周的客人都在看热闹,有几个保安拼命往里面挤,但被几个粗壮客人有意无意的挡在了外圈。

陈浮生走过去没有一个人拦着。走到男人跟前,这个醉醺醺的男人上下打量着陈浮生,“你就是老板?瘦啦吧唧的,这个小妞哥哥看上了,要带她走,你不能拦着!”

陈浮生气笑了,拍拍手,把手心里的烟草渣滓扫掉,突然身体一拧右手闪电拔出男人手里的酒瓶子顺式砸在男人的脑袋上,砰!血红的液体顺着男人的脑袋留下来,看不清酒液里面有没有混杂鲜血。周围的客人哗的一声沸腾了,有人吹起口哨有人鼓掌叫好。

“把手松开!”陈浮生右手拿着断口尽是锋利碎玻璃的半截酒瓶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如地狱里吹出的阴风,男人没来由的打个冷颤,加上被冰凉的酒液一浇顿时清醒了大半。

“你b的,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是张云猾!”男人咆哮了,周围的客人一听这个名字尽皆沉默,一个个没事人一样走回自己的座位,仿佛刚刚起哄的根本就不是他们。

“再说一遍,把手松开!”陈浮生咬牙,腮帮坟起,双眼微微泛红。男人丝毫不为所动,似乎一个名字已经有莫大魔力可以摆平一切。

“啊~~~~!”一声凄惨的叫声从舞台方向传来,陈浮生手里的半截酒瓶已经插在自称张云猾的男人肥胖的手背上。男人松开小夭,把流血的右手抱在怀里惨嚎。沐小夭被从后面上来的袁淳抱住扶向酒吧后门。

“你b的,老子叫张云猾,张枭猾是我弟弟!你小子给我等着!”张云猾撂下两句狠话朝门外走去。四周的客人眼见张云猾走了,反而越来越兴奋,酒水销量猛增。

“陈哥,这个张云猾是上次来过酒吧的方一鸣带过来的,他们开始在一起喝酒。中途方一鸣离开,这个张云猾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舞台下面。”余云豹从监控室出来向陈浮生报告刚刚看到的录像结果。

“方一鸣?”陈浮生眼睛越眯越小,眉头渐渐皱成一个疙瘩。

“还有,沐小夭已经被林均送回家了,今晚林均会守在她家楼下。”余云豹又说了一句,转身离开。 " =""=""&a;gt;&a;lt;/:&a;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