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力,用力把他一踢,“所以你跟许喃依那个过多少次?”

&ep;&ep;“……”上当了。

&ep;&ep;聂凛懊恼,急不可待地解释:“我没碰过她。”

&ep;&ep;“那她怎么知道你哪儿敏感?”

&ep;&ep;“我他妈哪知道?”聂凛真有嘴说不清,许喃依那女孩儿也是奇葩,说话不害臊的!

&ep;&ep;舒窈噘了噘嘴,“不坦白,今儿你就别进来了。”

&ep;&ep;说完,她扯了条毯子,严严实实盖在了自己腰上。

&ep;&ep;聂凛两眼一黑,这叫什么事啊!

&ep;&ep;别看舒窈平日软绵得跟水似的,其实又坏又作,拉锯战就没输过。这个关头她翻旧账,证明是有必胜的决心的。聂凛太了解她,除非动粗,不然别想令她就范。

&ep;&ep;他认真想了想,忽地一皱眉。

&ep;&ep;“许喃依有个表哥,以前跟我住过一宿舍。她表哥人还不错,说不上深交,但平日开开玩笑,生活习惯之类的,他肯定比旁人了解。”聂凛说。

&ep;&ep;舒窈一下子就明白了。

&ep;&ep;许喃依爱慕聂凛多年,铁定想着法子四处打听他的事。怎么着也是表妹,那么说嘴几句也能理解。

&ep;&ep;聂凛勾着笑,问:“信我么?”

&ep;&ep;舒窈白他一眼,懒散散道:“看心情。”

&ep;&ep;聂凛亲了亲她脚尖,低低问:“现在心情好了吗?”

&ep;&ep;舒窈不自然地扭了扭,偏要逞强,“一般般。”

&ep;&ep;聂凛握着她的膝盖,身体往上,低下头,直接钻进了毯子里。

&ep;&ep;-

&ep;&ep;两人在一起的事,都没有刻意告诉家里。

&ep;&ep;舒窈在s城的学业还有一年,她本打算结业后,再找个机会跟家里说。聂凛当时没说什么,守了她二十四年,这一年还等不起吗?

&ep;&ep;可周五那天,魏邵原和舒窈见了一面。

&ep;&ep;聂凛知道后,危机感席卷而来,猫爪挠心似的,还真就等不起了。

&ep;&ep;魏邵原来s城开会,会场就在a大附近。中午时,舒窈下课,在校门口碰见了他。

&ep;&ep;再见面,魏总还是风流倜傥,贵气丝毫不减。见着舒窈,他眼里一刹惊讶,很快又平息波澜。

&ep;&ep;舒窈大方,主动招呼:“魏总,好巧。”

&ep;&ep;魏邵原颔首,“巧。”

&ep;&ep;舒窈歪着头,笑了笑,“饭点了,魏总,要不要请你吃个饭啊?”

&ep;&ep;魏邵原也笑,淡声说:“你敢请,我还真不敢吃。”

&ep;&ep;话里有话,都是揣着明白且不装糊涂的人。

&ep;&ep;舒窈和聂凛在一起这事,总会有人给魏邵原耳边递话。事实上,他丁点都不意外。从舒窈跟他说,要分手那一刻起,他就已经知道了结局。

&ep;&ep;而当时自己那句“不同意,两个月冷静期”,不过是为自己找一个体面的台阶而已。

&ep;&ep;魏邵原的喜欢是真。

&ep;&ep;如若舒窈心里装着的那个人,不那么满当,他尚且还有斗志一试。

&ep;&ep;可对方,用青梅竹马做盾,以全力以赴为武器,魏邵原就没了那份想法。

&ep;&ep;舒窈很迷人,而他也不差。

&ep;&ep;既然旗鼓相当,那就不必沦为裙下之臣。

&ep;&ep;君子不器,魏家男人,肩上有担子,身上有使命。性情教养摆在那儿,无论何种感情,都要干净体面。更比如现在,舒窈已有所属,那么,待她的刻度尺便又要移上三分。

&ep;&ep;宾利安静等候,魏邵原倚靠车门,三件式的西装把他衬得精神奕奕。

&ep;&ep;他朝舒窈淡淡一笑,“先走了。”

&ep;&ep;舒窈欣然点头,“慢走不送。”

&ep;&ep;魏邵原上车,宾利绝尘而去。

&ep;&ep;他没有回头。

&ep;&ep;舒窈站在原地微微恍然,天气晴朗,阳光稍稍有些燥热。六月中旬朝盛夏迈步。看着驶远的宾利,就像在和从前的舒窈告别。

&ep;&ep;无论于谁,都是一次握手言和。

&ep;&ep;暑假之际,舒窈回北市。

&ep;&ep;聂凛结束考察期,正式转调军研所。

&ep;&ep;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周三下午,和以往一样,舒家家宴,轮顺序,这回又在舒窈二伯家。

&ep;&ep;家里亲戚陆续赶到,长辈们帮忙做饭,小辈们在院子里闲聊欢笑。

&ep;&ep;有人问了句:“小舒还没到家啊?”

&ep;&ep;表哥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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