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ep;&ep;“你可算回来了,天晓得这个木头多无聊,估计扎一针也不见得哼哼的。”

&ep;&ep;一旁当然风宸闻言,一个冷冷的眼神飘了过去,把个沉檀糯米唬了一跳。

&ep;&ep;把上好的青花纹瓷杯往八仙桌上一搁,风宸淡淡的开了口:

&ep;&ep;“你自找的。”

&ep;&ep;一句“自找的”噎得沉檀糯米半晌说不出来话,气鼓鼓的看着一袭白衣的某位神医。

&ep;&ep;呼延傲菡倒是坐了下来,将两个人隔开,顺手夹了块点心慢慢吃着,似乎是莫名的叹了一口气:

&ep;&ep;“女大不中留啊。”

&ep;&ep;随着呼延傲菡这句话落下,其余两个人一个面色如常慢慢的饮了口茶,还一个当场喷了。

&ep;&ep;“咳咳……”

&ep;&ep;忽略风宸嫌弃的目光,沉檀糯米从怀里取了一块水蓝色的丝帕擦了擦嘴,不可置信的看向呼延傲菡,道:

&ep;&ep;“徒弟她有相公了?”

&ep;&ep;“算是吧,不然成天呆在外头甘心当个武师做什么。”

&ep;&ep;沉檀糯米这才反应过来,旋即拍了拍脑袋:

&ep;&ep;她这个师父也太不称职了!连徒弟最近在干嘛都不知道。

&ep;&ep;“你们可知道先皇后夏湄安一事?”

&ep;&ep;当初这件事情太震惊世俗,哪怕他们身在江湖也有所耳闻。

&ep;&ep;风宸与沉檀糯米点点头。

&ep;&ep;接着呼延傲菡抛下一个重磅炸弹,炸的两个人都是齐刷刷的一震:

&ep;&ep;“九祸所教的一个学生里面,有一个是夏湄安的儿子,徐廷和。”

&ep;&ep;“今天一大清早的就是为了给这个小子看病的。”

&ep;&ep;随着呼延傲菡的话音落下,风宸与沉檀糯米双双陷入沉思。

&ep;&ep;虽然说江湖中人不应该插手皇家之事,但是也有例外是不是……

&ep;&ep;良久,风宸轻叩了几下桌面,道:

&ep;&ep;“给这个蠢徒弟收拾麻烦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何况这次也算不得麻烦,既然已经生了。”风宸顿了顿,只见午后的阳光被浓密的树荫挡了,在树叶间上下翻飞,道:

&ep;&ep;“咱们三个人护着就是。”

&ep;&ep;虽然嘴上说的是嫌弃的话,但是心里护徒弟的决定呼之欲出。

&ep;&ep;沉檀糯米同样点点头,表示赞成风宸的话。

&ep;&ep;接着呼延傲菡继续道:

&ep;&ep;“徒弟说几日前的那波黑衣人就是冲着徐廷和来的,背后势力想必不小,恐难以招架,所以想让咱们三个人轮流晚上去看着。”

&ep;&ep;“记下了。”

&ep;&ep;闲墨院。

&ep;&ep;眼看顾斋将简亲王慢慢的逼入死局,简亲王徐南彻放下手中棋子,眉目悠然含笑:

&ep;&ep;“一别多年,顾先生的棋艺更上一层。”

&ep;&ep;“过奖。”

&ep;&ep;徐南彻忽然开口道:

&ep;&ep;“现在的朝廷局面显然如这盘棋局一样,渐渐逼入死局。”

&ep;&ep;原来当年先皇后夏湄安被赐死之后,元熙帝再未立后,只不过现下后宫里有一人位同皇后。

&ep;&ep;那个人便是当朝太师章闻唯一的女儿章棠。

&ep;&ep;“章贵妃此人与章太师一般,睚眦必报,心狠手辣。”

&ep;&ep;“自打先皇后夏湄安一死,章棠越的无所顾忌。”

&ep;&ep;“有一次竟是亲手将宫里的一名宫女活活的掐死,原因无他,就因为皇兄当着她的面夸了几句而已。”

&ep;&ep;“这四年里,除了三个公主陆续出生之外,只剩下廷和这个皇子。”

&ep;&ep;“皇兄一直防着章棠怀孕,不料几个月之前忽然怀上了。”

&ep;&ep;“据章棠宫里的人透露,章棠是使了某本古籍上的偏方才得以怀孕。”

&ep;&ep;“后来皇兄曾经命太医院两名妇科圣手细细研究了那偏方。”

&ep;&ep;“得出来的结论则是这个孩子铁定生不下来。”

&ep;&ep;“而且在一个月之前,锦衣卫密报上言章棠欲李代桃僵,正物色了数名妇人准备生产那日抱一个孩子出来。”

&ep;&ep;“皇兄震怒之下却又无可奈何,因为章家的势力太过庞大,若是一不小心可能会动摇根本——”

&ep;&ep;徐南彻话还未说完,后头传来一个讽刺的女声:

&ep;&ep;“所以呢?急着将廷和带回去?”

&ep;&ep;两个人回过头,正是苏九祸,手里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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