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所有的人都等到皇上和太后用完晚膳才陆续的离开。

杜倾画啃鸡腿啃的正欢,沈骞拿着那跟他一身蓝色衣衫形象很不符的扇子拍了一下杜倾画的肩膀。

杜倾画回过头来,含糊不清的说道:“干嘛?”

沈骞嘴角又是那丝邪笑,“我给你的谜语你可答出来了?”

杜倾画辗转放下筷子,“你来正好,我问你一下,那个谜语前两句打一个什么?”

木,土之孕育也。水,灌溉木使之生长……

沈骞一甩手中的扇子,转身离去,留下一句。

“人名。”

…………

杜倾画用完晚膳,离开正堂回到禅房,刚刚打开房门,一封信从夹缝里掉出来。

杜倾画拿起信封看了看四周,才关上房门。

杜倾画把信封拆开,里面有一张微湿的宣纸

但是上面的字却一点也没有晕开的迹象,反而很清晰。

‘今晚我在经佛堂等你,秋映月。’

杜倾画坐在椅子上,皱着眉沉思。

她又搞什么鬼……

黑夜替换白昼,傍晚敬佛庵里人声寂静。

杜倾画按照约定来到经佛堂,推开门‘嘎吱’一声,烛台上的烛火被人点亮,杜倾画走进去。

脚下刚踏出一步,门碰的一声被关上,杜倾画连忙起身拽门,无奈门已经被外面的人锁上。

佛堂里的蜡烛渐渐点亮,杜倾画走过去,脚下小心翼翼的迈着步子,烛台旁的人渐渐清晰。

杜倾画还没来的及看清他的长相,感觉一阵烟窜入鼻子,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

眼前开始模糊,耳朵也开始听不见东西。

朦胧间在意识还没有完消失,直到他把她抬起,放在肩上推开窗户跃了出去,眼前才陷入黑暗……

“小姐,小姐?该用早膳了,小姐?”翠儿在门口敲了半天的门也不见杜倾画回应,便直接推门进去。

只见房间里空无一人,翠儿在房间了转悠了一圈也不曾看到杜倾画。

被子凌乱的堆在床上,一张纸放在桌子上。

翠儿上前拿起来,看见上面的字慌忙的拿着信走出房间。

“庄德!庄德!不好了!我们家小姐,小姐……”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

翠儿把信拿给庄德看,庄德拿起信封,眉头拧成一个川。随后对她说道:“你先去佛堂里找王妃,我去拿信给王爷看。”

“好。”翠儿匆忙的赶去经佛堂,门口一群尼姑围在佛堂门口。

“让一下,让一下。”翠儿挤进,看见几个人在撬着门上的锁。

“师太,佛堂的门怎么锁上了?!”

尼姑回话:“也不知道怎么,今早我们来自修,结果发现佛堂的门被人锁上了。试了好多遍钥匙,就是打不开……”

翠儿不等她说完连忙上前拍打着门,喊道:“小姐!小姐!你要是在里面给翠儿回个话。小姐!”

段钰韫从后面走过来,尼姑们让开了一条道,他走上前看着被锁上的门。

尼姑们都束手无策。

段钰韫对着跟在身后的庄德说道:“把锁头打开。”

“是。”庄德拔出腰上的剑对着锁头猛的一挑,锁头上下猛的晃动了一下,掉在地上。

翠儿立马推开门,屋子里烧完蜡烛呛鼻的味道冲向外面,众人都捂住口鼻。

“咳咳,小姐?小姐?”翠儿走进去,向四处喊道,佛堂只有烧干的蜡油并不见杜倾画人影。

翠儿咬住嘴唇,眼泪掉落下来,转身跪在段钰韫面前,“王爷,我们家小姐是被侧王妃约出去了,才不见的踪影。王爷,翠儿恳求您为我们家小姐做主啊。”

段钰韫眉头蹙起,对着一旁的侍卫说道:“去把侧王妃叫来。”

侍卫向段钰韫行礼,“是。”转身离去。

‘滴答,滴答……’水从岩壁上滴落在地上。

一滴水落在杜倾画的脸上,杜倾画睫毛轻颤,睁开眼睛。

这是……哪里?

杜倾画坐起来,手缓慢的抬起来,晃动着酸麻的手腕。

望向四周,前后都是岩壁,只有一个方向传来光束。

这好像是个山洞。

杜倾画走洞口,外面都是残根乱木,一片狼藉。只有一颗树上结有果实,那果实很小,青绿色的,杜倾画摸摸有些饿的肚子,跳起来想去摘。

好不容易拔弄下来一个果子,杜倾画一笑捡起来用袖子擦干净放到嘴边,刚想咬下一口,白影一闪而过,果子被它打掉在地上。

杜倾画看着地上的果子气愤的回头,“谁……”

口中的话硬是被憋回去,杜倾画吃惊的看着树上白色的身影。

这可不是普通的小动物,而是一只体型庞大的银貂,站在摇摇欲坠的树枝上,虎视眈眈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