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尊贵,与下官不同,为何不选择坐马车呢?

&ep;&ep;一片静默之后,某人依然被华丽丽的无视了。

&ep;&ep;而楚宴是谁,他可是打不死的小强,尤其在夏明懿面前,脸皮厚的简直可以堪比城墙。

&ep;&ep;所以,这点困难算的了什么,不过是吃家常便饭一样,他可是从小就习惯了。

&ep;&ep;说到小时候,他开始陷入回忆之中了......

&ep;&ep;十几年前,当年只有七岁的楚宴开始接受父亲楚长临安排的宫庭教育。父亲是太傅,所以近水楼台,楚宴比别人更占据优势,能有机会与皇子们一起读书。其实说白了,就是伴读。

&ep;&ep;当时先帝在世已是知命之年,位下皇子有十几位之多,但众皇子间的年龄却存在很大悬殊,最大的三十出头,最小的还在襁褓之中。夏明懿是七皇子,因与楚宴是同年所生,年纪相仿,所以顺理成章,楚宴被安排在了夏明懿的身边,以书童的身份陪他一起读书。

&ep;&ep;虽说两人年纪都小,但楚长临对楚宴要求却很高,在没入宫以前就严格对他强调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ep;&ep;在楚长临面前,楚宴一向乖巧听话,当然,只是表面看起来听话罢了。他嘴上恭敬的答应完,后面转眼就抛之脑后了。

&ep;&ep;当他第一次来到国子监,进门见到学堂上有这么多人用各种眼光打量自己的时候,他便知道,在这里,自己凡事都要低人一头。但面上他不会表露出来。父亲在呢,总得要做个样子不是?

&ep;&ep;个头不大的他,操着奶声奶气的声音,毕恭毕敬的对着在座的众人施礼道:楚宴见过各位皇子。

&ep;&ep;大皇子夏文放已过三十,身为储君,早被南夏王送去军营磨练。二皇子二十有余,已立家室。所以在这里最为年长的便是眼前坐于第一排的这位三皇子,夏庭云。

&ep;&ep;夏庭云今年本来也到了成家立室或是有所作为的时候,可他偏偏生性温和,与世无争,闲暇之余就来这里听课。楚长临身为老师对此也不多做干涉,只当他虚心好学,由着他去了。

&ep;&ep;夏庭云轻摇折扇,上下打量了一遍楚宴,微笑说道:一直听闻太傅的独子楚宴天资聪颖,三岁便熟读四书五经,五岁已经出口成章,今日一见,秀外慧中,果然不凡!想必将来必成大器。

&ep;&ep;楚长临谦虚一笑:三殿下过誉了。话落,领着楚宴走到第二排。

&ep;&ep;案前,夏明懿小小年纪端的是一派老成,一脸的淡漠神色。自始至终自顾自的看书,显然没有将楚宴放入眼里。

&ep;&ep;楚长临悉知这位皇子阴婺冷淡的性子,心里虽为儿子未来的处境担忧不已,但碍于身份,面上只得装作若无其事般,对楚宴语重心长的道:宴儿,这位是七殿下。往后几年里,你便和七殿下同吃同住。记住,要听七殿下的话。特意将最后一句语气加重了些。

&ep;&ep;七殿下?

&ep;&ep;楚宴对着面前之人左看右看,细细端详一番,总觉哪里不对劲。年幼的他,尚不知生死是何物的他,这时天真问了一句:父亲?

&ep;&ep;楚长临:何事?

&ep;&ep;他指着夏明懿好奇问道:您确定这位是殿下,而不是公主吗?

&ep;&ep;这一句大逆不道之话险些让父亲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ep;&ep;再看夏明懿,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暗咬银牙,两手紧紧攥着手里的书简,显然心中羞愤至极。

&ep;&ep;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ep;&ep;楚长临一看小儿惹祸上身,情急之下连忙喝道:胡说什么!再见周围这么多皇子看着,不能失了仪态,于是轻咳了一声,严肃说道,还不快向七殿下赔不是。

&ep;&ep;楚宴意识到这次真的惹父亲生气了,再不敢继续胡言乱语。既然父亲让他赔不是,那就赔个吧,反正又少不了一块儿肉。于是有模有样的拱手作揖道:七殿下,楚宴刚才无意冒犯,还请恕罪。

&ep;&ep;夏明懿自然咽不下这口恶气,若非太傅在一边,心想早就命人将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了。

&ep;&ep;不过话说回来,在容貌这一块儿,可真是他的硬伤。

&ep;&ep;夏明懿因相貌清秀似女孩子,自小被兄长们拿来取笑。

&ep;&ep;好在有母妃在身后谆谆教导,这些他都可以自动无视。可是,一个平民也敢这样嘲弄他,他忍无可忍了。

&ep;&ep;此时,虽然怒火中烧,但又不能不给太傅这个面子,何况母妃从他记事起便教导他要尊师敬道。也罢,他蹙起一双好看的眉,不大情愿的道:无妨。下不为例。

&ep;&ep;闻声,楚长临松了一口气。

&ep;&ep;楚宴再次谢过夏明懿,什么大人不记小人过,七殿下心胸开阔等等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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