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哭去。

“这样可不行。”秦云淮皱眉看了看他们头顶的大树,又看了看靠在树上的凝宜,唇色苍白,一张白净的小脸上又是泥又是血的,也不知道伤的到底怎么样?

“冒犯了。”秦云淮蹲下身对着昏迷不醒的凝宜告了声罪,伸手把人的披风解开。

秋露在一边已经止了哭,却被他这动作给惊到了,冲上来,抱着自家主子,瞪大了眼质问他,“你这是做什么?”

心下发慌,难不成这是出了虎口又入了狼窝??

秦云淮没有生气,放缓了声音解释道:“这里不是长久可留之地,前面不远就有一间屋子,我可以把人带过去,你若是不放心选择可以跟着我,或是去通风报信去,左右你也知道我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