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呢!

&ep;&ep;陶娇杏笑盈盈地摆手,“不碍事,不碍事,买走农机的是我娘家兄弟,他们俩答应我了,肯定会优先紧着我们的地头来收拾的。大嫂你要是想租用农机的话,直接去找我娘家兄弟就成,他俩现在就是靠着出租农机收割地头的庄稼赚钱,肯定不会拦着上门的买卖不做的!”

&ep;&ep;就好似一道晴天霹雳,马凤仙眼看着希望又一次落空,心尖儿都在打颤,“这,都沾亲带故的,还要收钱啊……”

&ep;&ep;陶娇杏瞅了马凤仙一眼,说,“就指望这个赚钱呢,咋能不收?沾亲带故也不能白让人家干活儿啊!”

&ep;&ep;马凤仙是哭丧着一张脸回去的,回去就把这事儿说给了李玉梅和耿菊花。

&ep;&ep;耿菊花还因为担心自家闺女千里迢迢去上海而揪心呢,哪有心思听马凤仙说这话?根本没表现出丁点儿马凤仙想要的反应。

&ep;&ep;马凤仙心里一凉,她觉得自家婆婆多半是要叛变了。

&ep;&ep;扭头看向李玉梅,马凤仙说,“玉梅啊,你说老三家咋……咋就把农机给卖了呢?往后自家人用一下都得掏钱租了!”

&ep;&ep;李玉梅心里也有点心疼钱,可上回的经历给了她太深刻的教训,她已经学会从利益出发考虑问题了。

&ep;&ep;“大嫂,我觉得掏钱租也没啥啊!国家给分了这么多的地,靠人哪能做的过来?我算了一下,等地头的粮食都买了,进账是大头,租农机才花几个钱?同往年比起来,今年夏收和秋收的进账肯定要多很多的。”

&ep;&ep;马凤仙这下终于确定,李玉梅也叛变了。

&ep;&ep;她酸溜溜地说了一句,“玉梅啊,你和老二可是攒了不少钱的吧……”

&ep;&ep;李玉梅前不久才因为这个事儿和谢强打了一架,这会儿马凤仙在伤口上撒盐,她的语气也就不阴不阳了起来,“哪有你和大哥攒的多?你们家洪阳、洪峰、洪河兄弟三个都是干农活儿的好手,哪怕是花个千儿八百的医药费,都不算啥,我家要是摊上个这事儿,能把我的老底都给掀翻了。”

&ep;&ep;马凤仙:“……”

&ep;&ep;她心里翻了个大白眼,转头又去看耿菊花,“妈……”

&ep;&ep;耿菊花说,“你喊我干啥?那农机又不是我买的?老三家买的,人家想卖就卖了,我能管得着?你管的比琥牢河都宽。舍得花钱就租农机,舍不得花钱就自个儿下地收呗!”

&ep;&ep;她才不愿意当被人支使着用的老枪。

&ep;&ep;马凤仙一连碰了两个钉子,气得晚上连饭都吃不下,背地里抹了好几天的眼泪,还会娘家去诉了一通苦。

&ep;&ep;然而她娘家的人完全理解不了她心里的落差,“租人农机收割,本来就得花钱啊,我们春天开荒和播种的时候都花钱来着,你觉得你小叔子不帮你们了,我还觉得那是你婆家的东西,你也没惦记着帮娘家啊!”

&ep;&ep;马凤仙气得差点和娘家人绝交,她一路精神恍惚地回了家,坐在炕头思考了大半天,忍不住怀疑,难不成真是自个儿得寸进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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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甭管马凤仙怎么抽风,陶娇杏是一点都没见着,连丁点儿风声都没听到。

&ep;&ep;夏收回来的小麦脱了壳之后,摊在院子里晾晒干净,谢挺开着自家的货车拉着装了袋的小麦把需要交的公粮都交上去,余下的就是自家的。

&ep;&ep;粮站的人知道这一片被上头点为了‘全国人民的储备粮仓’,闻着麦香味儿就跑来收粮食了。

&ep;&ep;开出来的价格是四毛二一斤,比往年要便宜三分钱。

&ep;&ep;村里人都以为还会按照往年那四毛五一斤的价格收,没想到降价了,哪能接受这个价格?

&ep;&ep;一斤便宜三分钱,一千斤就是三十块!

&ep;&ep;家家户户那么多的地,产出了那么多的小麦,要是真答应便宜三分钱卖了这小麦,那少说也得亏个几百块成千块进去。

&ep;&ep;陶娇杏和谢挺种的小麦不算多,但也有二十垧地。

&ep;&ep;有‘五谷丰登符’照耀着,这二十垧地里头的小麦长得特别好。同样是一亩地的收成,陶娇杏家地头长出来的小麦比寻常人家精细伺候着的小麦都要多收成好几百斤。

&ep;&ep;这么多的小麦都便宜贱卖?陶娇杏有些舍不得。

&ep;&ep;谷贱伤农的谷并不单单是指稻谷,而是五谷杂粮都包含在内,只要是地头长出来的东西,都能算在谷贱伤农的范畴内。

&ep;&ep;陶娇杏拿了三斤的小麦放到研究区里,点了一下,熟悉的面板弹了出来。

&ep;&ep;“研究方向1:优质品种培育(高产、抗病虫害、抗倒伏、营养价值高)。”

&ep;&ep;“研究方向2: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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