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进策马直奔莲池那的宅子。

到了院门口落地,唐进拉着她往里走,“去年一回常州,我就拜托盛茂找了些信得过的人,在莲池那边的宅子中打理,以备我们随时回来休息,哪知道回了常州快两年,如今才是第一次来这里,可也算是回家了。”

封长情面上神色柔和了几分,轻声应:“嗯。”

莲池这的宅子是三进的院子,只是唐进知道封长情喜欢安静,所以吩咐盛茂放的照管院子的人也少。

进到西厢,早有人准备了香汤。

唐进看封长情,“是你自己下去,还是要我帮你下去。”

“……”封长情无语半晌,“服了你了,出去吧。”她自然自己下去,难不成洗个澡还要被逼着不成。

唐进笑意满满,“好好泡。”

他走后,封长情卸了甲,宽了衣,把自己投进了浴桶之中泡着。

水温适中,胫骨也得到舒缓,不知不觉之中,竟有些困乏。

她眯着眼,看到不远处的香炉袅袅,冒着香烟,视线有些涣散。

哗啦一声,门在这时开了。

她困意顿时消散不少,回头去看:“谁——”

却在这时,光裸的手臂被人一提,整个人就落入了那人怀中。

封长情着了恼:“唐进!”这个时候,敢这么跑进来抓她而且下手这么快让她毫无反应能力的人,除了唐进不会有别人。

更何况那气息那么熟悉。

唐进低低的笑,把她箍在怀里,虽用干爽的袍子把她包住了,但那袍子是上好的天蚕丝,被她身上的水渍一浸,袍子下的肌肤瞬间就变得若隐若现起来。

虽说两人是夫妻,早就亲密无间了,可这青天白日的,这、这——

唐进眼神慢悠悠的扫过,一团暗光沉下,并不放开,反抱着封长情去了里间榻上。

封长情忽然有点明白他的意图了,有些慌,“别——”她两手扯着胸前的衣襟,可唐进怎会给她说废话的机会,头一低,便堵住她的唇。

他的吻热辣而疯狂。

两人亲密过无数次,封长情却是第一次见识他这么……孟浪,唔唔的拒绝了几声之后,就发出让人羞红脸的声音。

软甲和天蚕丝的袍子都落了地。

外面,侍画听的脸红心跳,抱琴连着咳嗽了好几声,拉着侍画往外,“听什么墙角,也不害臊,快跟我走!”

……

等封长情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车碾过一样,下身更是难以启齿的酸疼。

外面天暗沉沉的,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

她费力的坐起身,有些恼的在心里咒骂唐进:“这家伙,真是饿狼一样……”

外面传来抱琴的声音:“夫人醒了?那奴婢进来伺候。”

封长情有些臊,刚想说不必,又想起白日里颠鸾倒凤的时候似乎听到抱琴和侍画在外面的声音,想必她是什么都知道了,索性自暴自弃的垂下眼,“嗯。”

抱琴拿着衣服进来,目不斜视的放在床前的小几上,“外面准备了香汤,夫人先泡泡。”

“嗯。”封长情声音很低,见抱琴去扶她,不自在的把被子拉到了脖子那里。

抱琴眼有笑意,但语气恭敬的很,从漆盘里拿了薄毯,“夫人先披着这个,泡好了再换中衣。”

封长情瞥了一眼,飞快的扯过,“你先出去,我自己可以。”

抱琴自然不敢多说什么,福了福身:“好的。”并且转身离开了。

封长情快速把自己用那薄毯包裹了个严实。

其实说薄毯,其实不过是一件天蚕丝的宽袍子,像是浴袍一样的物件儿,只是此时封长情也没工夫注意这些。

她忍着脚酸腿麻,站在月洞门的珠帘后面,吩咐抱琴,“你去帮我找些吃的。”

“这……”抱琴迟疑道:“夫人此时身上定然不舒服,这里有元帅拿药的药,吩咐了一定要帮夫人推一推,不如奴婢先帮夫人推了药,再——”

“哪来的药?”

“元帅同韩先生讨的。”

封长情脸红如血。

这个唐进,是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们闺房之事做到了要用药的地步是不是!

“夫人?”抱琴久等不到封长情回答,也不敢进来。

封长情压着声音道:“你现在就去帮我找吃的,我饿了。”到底也是一军统帅,语气是不容拒绝。

抱琴不敢多话,“好,那奴婢把药放在旁边,夫人您一定要用。”

封长情真想尖叫,什么药药药,赶紧走!

但现实却是只能耐着性子,“知道了。”

外面响起开门关门的声音,空气之中一片宁静,终于确定屋中只有自己一人。

封长情才从里面出来,把自己泡进了浴桶中。

她半闭着眼,视线扫过自己肩上、锁骨前的印记,脸色有些潮红,不知是被水汽熏的还是怎么,脑海中总浮现昨日唐进对她做的……坏事……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如果坏起来,竟能坏到那个……地步,脸色也越发的潮红起来。

外面传来脚步声,很快抱琴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夫人——已经吩咐厨房,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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